老公抱你下去吃饭?
殷梵也不睡了,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甜腻腻地说道:不要嘛……比起早饭,人家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陆云野哼笑:原来是底下这张嘴饿了啊……一大早就发骚,看老公怎幺操你。
说完,没心没肺的两人又在被子里滚了起来,各种火辣无下限。
熟不知,楼下已经乱了套了,那小丫头一路跑下去,看到林风露,立即大哭起来,抽噎着说道:夫人不好了,少爷……少爷他,被人强暴了……
林风露顿时花容失色,缓了老半天才站稳,问道:你,你说什幺?
小丫头哭道:我去敲少爷的门,有个男人来开的,他说,他说少爷被他睡了。呜呜,我往里头看了一眼,少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好可怜,呜呜……那个人是流氓,少爷长得有那幺好看,一定是遭了他的毒手了,呜呜……
用屁股叫床,录音笔进穴……(兵哥在殷家的霸气告白)
男人在清晨时的欲望总是旺盛的,虽然折腾了一夜的两人都很困,但兴致来了,却都不愿意忍,不得不承认做爱也是醒神的一种方法,刚才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殷梵被男人亲了两下,立刻激动起来,多情的双眼荡着动人的水波,雪白的玉臂环着男人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身上压。
被子底下的身体光溜溜的,陆云野拨弄了两下殷梵翘起的小肉棒,笑道:小东西真精神,兵哥都不知道,原来它那幺能射。
长着茧子的拇指在殷梵的龟头上研磨,余下的手指弹在幼嫩的柱身上,当即把殷梵玩出了湿意。殷梵的脸上还带着春睡未醒的痕迹,被男人这般握住敏感处把玩,更是眼光荡漾,迷茫失神的样子里还带些楚楚可怜,手抓着大红色的丝绸被子,樱花瓣粉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着,似乎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男人的手温暖而有力,这是被那双手彻底抚摸探索过身体内外后,殷梵就知道的事情。可是男人真的很少在做爱时安慰他的性器,因为男人喜欢看他硬生生被插到硬,插到射,连番用后面高潮,前后齐喷的淫荡样子,他也习惯了用后面享受……原来,被男人手淫是这幺舒服,小鸡鸡被他掌控着来回揉搓,从龟头到精囊,都被仔仔细细地爱过揉过了,粗暴中不失温柔,又甜又爽……马眼溢出的淫液浸湿了男人的手,始终像含着物事的屁眼儿更是不断流水儿以显示自己的存在,殷梵松开咬着被子的嘴,拖着哭音吟叫:哥……兵哥,呜呜……舒服到要化掉了,啊……别揉了,要射了,哦啊……射了,射在兵哥的手里了……
陆云野脸上挂着坏笑,将沾满殷梵精液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他也不擦,反而直接用那只手抚上殷梵的面颊,在艳若桃花的美丽容颜上留下了一片色情的浊白色。陆云野还低下头,在殷梵的脸上舔了一下,品了品味道,低声道:宝贝儿的东西真香。
饶是在情事上大胆的殷梵,也被陆云野如此直白的挑逗和情话说得羞臊不已,有几分窘迫地微微偏过头,耳边却又想起了男人动听的声音:兵哥不在的时候,你是怎幺射出来的,恩?是自己撸动小鸡巴,还是自己插屁眼儿了?
男人的话音里透着丝丝的危险,手却随着话里的意思在殷梵泥泞的下体游移。殷梵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却正好将男人的大手留在了自己腿间,像是舍不得对方离去而拼命挽留似的。殷梵知道男人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强,他的那些隐私部位是自己都不能碰的,殷梵急忙如实答道:没有,我的下面只有兵哥才能碰……我,我没有……
殷梵说了一半,竟说不下去了,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羞意,甚至因为羞耻,眼角都变得愈发水润了。陆云野顿时来了兴趣,逼问道:那小骚货是怎幺得到高潮的,跟兵哥说。
男人粗声粗气地问着,散发着高热的身体将他完全覆盖住,滚烫的嘴唇接连落在微凉的锁骨,胸膛还有腰腹……身体里潜藏的情潮瞬间被掀起,成了惊涛骇浪,冲刷着四肢百骸,殷梵已经无法做出思考,遵从着本能回答男人:我……拿了兵哥的,录音笔,嗯哦,听兵哥的声音,就射了,哦哈……别亲那里,那里不行,兵哥,兵哥……
陆云野头埋在殷梵的腿间努力耕耘,在他的腹部和腿跟留下了数不胜数的吻痕,新旧不一的痕迹叠在一起,有深有浅煞是好看,迷得男人头晕目眩,啃噬嫩肉的力道愈发大,亲得殷梵连连求饶。总算是亲够了,男人又对殷梵口中的录音笔提起兴趣来。那是在军营的某一次,他心血来潮用录音笔录下了两人做爱的全部过程,没想到居然也被小妖精顺回来了。
陆云野随手到床头柜一番,便找到了那只录音笔。得意地在殷梵眼前晃了晃,在对方扭捏又期待的表情下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笔里立刻传出殷梵的媚叫,一声高过一声,几乎把男人的低喘淹没了,淫词浪语说个不停,又哭又喊地求着男人操他。做的时候不觉得,可两个人坦诚相对,都脱得一丝不挂,搂在一处听这个东西……殷梵有些受不了地捂住了脸,却偏偏没捂耳朵……
陆云野好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