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抓住她手臂,轻轻拍了拍,眼神中显然很难抉择,思索了片刻,这才转头望向白袍老者:“如果我刺杀了温公公,你们就能放过左姑娘吗?”
白袍老者拍了拍胸脯:“我以性命担保!只要你杀了温泉,我们立即释放左姑娘。反正她也不知道我们是谁,对我们不构成威胁,而且听她说又是什么天师,如果不是为了逼你去做这件事,我们也不想惹麻烦的,当然也就没必要杀她。”
孟天楚又低头思索了片刻,迟疑道:“能不能给我们一点时间想一想?”
“好!这件事毕竟关系重大,就给你们两一晚上的时间,明日早晨,我来听你们的消息。希望你们俩不会令我失望。”白袍老者站起身,背着手又冷冷道:“不过,我可警告你们俩,在这里警戒如铁桶一般,真如你所说高手如云,别指望逃走,也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们,就算派军队来,我们也来得及杀了你们再退走。还有,也别想着自杀,如果你们要自杀的话,嘿嘿,我就把你们的尸体脱光了挂在杭州城门口,让你们的家人都丢光脸!”
这一招好不阴毒,两人都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两人被押解到了一间房里,然后把门反锁了。孟天楚飞快地检查了一下四面的窗户,都是紧闭着的并且被钉死了,根本打不开,房间外面不时有护卫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抬头看看,房顶很高,就算两人叠起来也够不着上面的横梁,而且。这四周都是护卫,就算上了房顶也逃不掉。脚下是沉重的青石板,连挖地洞地可能都没有。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圆桌和两根凳子,圆桌上放着一壶茶。
左佳音和孟天楚在圆桌旁坐了下来。左佳音问道:“孟爷,咱们怎么办?”
孟天楚左右看了看,摇了摇头:“这里戒备森严,逃走和等人来救看样子都是枉费心机。剩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答应他们,要么等死。等死肯定是最后的选择…”
左佳音听罢。轻轻咬了咬下唇,慢慢低下头。哽咽着说:“如果…如果你不答应去行刺温泉,那咱们…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孟天楚凄然一笑:“是啊。可我去杀他,同样难逃一死!”
“可杀了他,你还有一线生机逃走,咱们就还有机会活下去,要不杀他,马上就得死啊。”
孟天楚扶住左佳音的手臂,深深凝视着她:“是啊。我如果杀了温泉。假如这些人真的讲信誉,那至少你还能活下去。”
左佳音拼命摇头。扑进孟天楚的怀里,盈盈哭泣着:“你要死了,我绝不独活!”
“傻瓜!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的好。你要跟着死了,那到时候谁给我上香呢!”
“我不!我不要你死!我要和你在一起!”左佳音的感情如潮水一般宣泄了出来,紧紧搂着孟天楚,生怕他就此离去一般。
孟天楚轻轻抚慰着她。
左佳音抬起泪眼:“那温泉差点害死你娘子凤仪妹子的爹爹,你不是对他恨之入骨吗?为什么你不借这个机会杀了他呢?有这些人帮助,成功的可能性不就更大了吗?咱们想出一个办法来,既能杀了他,又能平安离开,好不好?”
孟天楚轻轻擦掉了左佳音脸上地泪水,想了想,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恨他,可温公公对我的确不错,有句话叫做没有永远地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温公公杀我岳父,那也是因为我岳父顶撞皇上,有错在先,温公公只不过是奉命行事,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温公公对我可谓恩重如山,这段不愉快我再不想提,只求今后能好好追随温公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唉,可惜咱们就要死了,没有那一天了,不过能为温公公而死,也算是报答他老人家知遇之恩了。”
左佳音瞪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孟天楚,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不相信孟天楚会说出这一番话来,支吾道:“孟爷,那时候你可是发誓一定要…”
“佳音,我不是说了吗,此一时彼一时,我早就没有杀温公公的念头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告诉你罢了,我只想着能好好追随他老人家,干一番事业。”
这根本不象是孟天楚说的话,左佳音端详着他,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用意,迟疑了一下,说道:“可是…可是只有杀了他,咱们才有出路,要不然,明早就得死啊!”
孟天楚摇摇头,惨然一笑:“放心,佳音,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呢。”
“可…凤仪妹子,还有飞燕她们又怎么办?她们知道了肯定会伤心死的。”
“没办法,我如果真要杀了温公公,同样会被满门抄斩,那时候更会连累她们的!”
“不会的!”左佳音急切地搂紧了孟天楚,“只要杀了温泉,一旦得了自由,别忘了我是天师,我会直接去找皇上,说明事情原委,皇上知道你事出无奈,一定会赦免你的罪过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孟天楚低头想了想,又抬起头望着左佳音,低声道:“不,我不能去杀温公公,温公公原来对我岳父地事情事出有因且情非得已,后来他对我可谓器重有加,这知遇之恩没齿难忘,我不能做这等无情无义的事情!”
“可是…”
“没有可是!我已经决定了!”孟天楚坚定地摇摇头,又怕态度不够坚决,还挥了挥手。望着左佳音凄苦地神情,心头一软,轻轻扶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左姑娘,对不起…”
“楚哥!”左佳音扑进了孟天楚的怀里,盈盈地哭了起来。
孟天楚温柔地搂着她。轻轻抚摩着她地一头秀发,左佳音猛地抬起头,含着眼泪吻住了他的嘴唇。
孟天楚微一迟疑,也回吻着她,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深吻着,相互吸吮着,良久,这才分开。
左佳音依偎着他,低声道:“楚哥。既然我们要死了,临死之前。我想问你一句话,你…你爱我吗?”
孟天楚托起她地香腮。看着她挂满泪花的脸,心疼得如同一只手在使劲揪一般,轻轻吻了吻她,柔声道:“当然爱你!本来,这次回来之前,我已经和我娘子商量好了,要向你们家提亲的。只是。我已经有了原配。而你又是天师的身份,我不敢奢望你能做我的小妾。这才迟迟没有提出来。”
左佳音眼中满是幸福的泪花,使劲地点了点头:“我愿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做小妾。我也愿意!”
孟天楚搂紧了她,两人又深吻在一起,这一次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孟天楚都感到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两人这才分开。
左佳音轻轻抽泣着:“天楚,我…我好想…好想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可惜…我们…就要死了…”
孟天楚轻柔地搂着她,一只手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抚摩着,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左佳音慢慢抬起头,脸颊上不知何时已经飞起了两朵红霞,用令人心碎的话语低声道:“楚哥,刚才已经算求婚了,我也应允了,咱们就算夫妻了,既然这样,临死之前,就让贱妾把…把身子给了夫君…这样就算死,也不遗憾了…”
“音儿!”孟天楚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心伤,回头望了望外面窗棂,迟疑了一下,说:“外面会不会有人…”
“不管!”左佳音吹灭了灯,借着透过窗棂的朦胧月光,把孟天楚拉了起来,走到床边,羞红着脸伸手解衣衫扣子,把衣衫脱了,只剩一件亵衣。抓住孟天楚的手,引导着他伸进了自己地亵衣里,抓住了自己高耸的酥乳,左佳音地**圆润而光滑,也许是练过武功的原因,虽然没有夏凤仪和飞燕地那么足够丰满,却充满了弹性,摸上去另有一番滋味。
孟天楚作为一个法医,对女人的生理构造了如指掌,又经历了这段时间与夏凤仪和飞燕的性爱实践操作,当然懂得如何挑起一个女人的性欲,在孟天楚轻柔的抚摩和嘴唇的亲吻下,左佳音喘息着发出了令人心醉的呻吟,软在了孟天楚地怀里。
孟天楚这才拦腰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继续抚摩亲吻着她,他地舌头从额头、嘴唇、耳后、脖颈、乳头一路慢慢却充满挑逗地亲吻下来,滑过了小腹,飘向她的私隐处。
左佳音感觉到了孟天楚地舌头想干什么,她从兴奋的迷乱中微微清醒,忙伸出白藕一般的纤纤素手,一只手护住私隐处,一只手挡住孟天楚地嘴,颤声道:“不…相公…不能亲那里的!贱妾承受不起啊…”
男尊女卑在古代尤其是明朝,那是根深蒂固的,即便是在夫妻房事的时候,也都很讲究的,根据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睡觉的位置也是男的在外侧,女的在里侧。姿势当然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女人如果要在男人上面,那可就违反纲常了,女人半夜要下床方便,也不能从丈夫身上爬过去,要绕过丈夫的两脚,才能爬下床。女人即便是有了高潮,也不能放荡地尽情呻吟,要压低了声音拼命克制,史书上记载曾经有妻子因为高潮时呻吟的声音过大,而被丈夫认为犯了“七出”里的“yin”而一纸休书将妻子休了。
所以,孟天楚想来个69式,对左佳音来说压根就不可能接受。认为如果自己允许丈夫这样做了,那可是违反纲常伦理的,赶紧慌忙阻止。
孟天楚现在已经对封建社会里男人的地位有了很深的认识,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强行这样做,左佳音当然不敢反抗,但一定会因为紧张和自责而大大影响情趣,当下也不勉强,换成手在她私隐处轻柔而娴熟地抚摩着。
左佳音那里早已经春波荡漾,在孟天楚的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很快就变成了洪水泛滥,抱紧了孟天楚,颤声道:“相公…进来啊…”
孟天楚在亲吻她的过程中,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脱光了衣袍,当下翻身上马,试探地找准了位置后,在左佳音耳边低语道:“我进来了啊?”
“嗯~!”左佳音紧紧抱着孟天楚地脊背,身子绷紧了,紧张地等待着新生命的开始。
孟天楚缓缓而坚定地往前推进,感觉到阻力最大的时候。粗野而狂暴地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破处的疼痛让左佳音一声惨呼,可红唇随即被孟天楚吻住了。
孟天楚停在里面不动。轻柔地吻着她,用嘴唇化解着她的痛楚。一直到感觉被湿润的潮水所包裹,这才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
左佳音紧闭着双眼,绷紧的身子在孟天楚体贴而柔情的动作下慢慢松弛了下来,慢慢学会了迎合,在孟天楚富于技巧的挑逗下,很快便丢盔卸甲,溃不成军。顾不得是否会被认定犯了“yin。”尽管拼命克制,性爱呻吟声却还是越来越大。
孟天楚努力要让她感受到一次高潮。用尽了全身的解数,一步步引导她向愉悦地彼岸渡去,最终。将她送到了性爱的顶峰。
就在左佳音在那潮水般涌来几乎要让她昏迷地无以轮比的巨大快乐中荡漾地时候,孟天楚将爱的琼浆深深地送入了左佳音的体内,这使得左佳音的被侵入感和结合感又上了一层,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和幸福,这种归属感让她觉得,这一刻,自己愿意为孟天楚奉献出所有的一切。
在孟天楚退出她的身体地时候,她仿佛有一种踏空地感觉,抱住了孟天楚的腰,迷乱地呼唤着:“别…相公…别…”
孟天楚急忙又一次进入她地身体,等待那种充实感在潮水里慢慢退却,同时温柔地抚摩着她,用令人迷乱的声音深情地呼唤着她,在她耳边昵喃地说着情话。
左佳音双眼微微睁开,借着朦胧月光望着孟天楚俊朗的脸庞,陶醉在他甜甜地情话里。
过了良久,左佳音深深叹了口气,依偎着孟天楚,低声道:“相公,妾身…妾身好想这样和相公一辈子在一起…”
孟天楚的手依然轻柔地抚摩着左佳音的酥乳,却没有出言安慰,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左佳音抓住了孟天楚的手,慢慢探到小腹处:“相公,妾身想…想替相公生个小少爷!”
孟天楚抚摩了一下左佳音平滑的腹部,手指边缘滑到了她那撩人的地方:“我也想啊,不仅想和你有一个我们的孩子,还想每天和你共赴巫山…”
左佳音爬起半个身子,侧身望着孟天楚:“相公!你就不能为了妾身和我们未来的孩子,答应他们去杀了那温泉吗?”
孟天楚望着她赤裸的上身,圆润而结实的双乳,纤细的蜂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左佳音爬起身,搂住孟天楚的头,把一侧乳头放入孟天楚的嘴里,哭泣着说道:“我想要个孩子,我们两的孩子…”说到后面,已经泣不成声。
孟天楚吐出她那粉红色的乳头,将她揽入怀中,片刻,下定了决定,低声地狠狠说道:“好!~我答应你,去杀了温泉!”
“真的?”左佳音抬起头,欣喜地颤声问道。
“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
“不!还为了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孟天楚苦笑:“温泉生性多疑,戒备森严,要杀了他,只能冒险,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左佳音紧紧搂着孟天楚:“不!咱们想个法子,一定要好好想个法子,既能杀了他,也能逃得性命的法子!”
“哪有那种法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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