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琳这样一说,金良也有些发愁,他不只有近忧,亦有远虑,一想到了自己麾下军队未来的发展,要扩大骑兵,要买马匹,还要打造马镫、马鞍、马蹄铁;要建立海军掌控渤海湾、黄海和东海,要派人远洋航行去南美洲找土豆、玉米和红薯,这都需要在打造船舶上花大钱;要假借‘推广圣人教化’的旗帜来推行全民教育,那就要大建学校,改良造纸术和印刷术,这又要许多钱。真的是不敢算,稍微一算,就发现没有几十亿钱,冀州就没法达到金良所期望的发展速度。
金良想过要靠征税来弥补空洞,但是荆州人口有一半都掌握在世家手里免赋税,剩下那些寒门庶族地主、自耕农都被世家大族压榨的奄奄一息,再说荆州久经黄巾、南蛮侵扰,民生凋敝,没有三年五载,休想恢复到当初的状态。想要靠赋税来支撑超规模的发展,那是白日做梦。
金良又想起,如果自己筹划得当的话,明年肯定会爆发关东诸侯联盟肯定会跟占据了洛阳的董卓对着干起来,董卓从洛阳撤退后,联盟瓦解,随后关东诸侯自相残杀,这些混战搞得民不聊生,粮食价格节节攀升,明年这个时候粮价肯定会攀升到一石一万钱,等到董卓撤到长安,王允那帮鸟人筹划得当,把董卓搞死,李傕郭汜祸乱长安时,一石米甚至可能要五十万钱了,跟现在对比,升了二百倍。
虽然洛阳周边郡县的粮食在前一轮已经被唐龙买完了,很多世家大族都囤聚起来坐看局势,但豫州、兖州、冀州、幽州、徐州、青州等地还是有一些世家大户看不清局势,应该能从他们那里买得到粮食,如果现在把这些地区的粮食买到荆州,囤积起来作为储备,再大兴屯田,在未来几年,就有充足的粮食跟那些军阀打交道了,可以换取人口、金银,甚至能收编若干因为粮尽而崩溃的小军阀。
金良只得无奈地想起了十常侍宝藏,他下定决心要快点把宝藏挖出来,即便是现在挖掘很危险,金良也要挖,等到离开洛阳以后,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现在放着十常侍的宝藏不去挖掘,等到粮食价格暴涨,金银变得不值钱的时候再去挖掘宝藏,那挖掘出来的宝藏就派不上用场了。正需要钱的时候不取钱,等不需要钱的时候再去取钱,金良不愿做那样的傻瓜。挖掘十常侍宝藏,最困难的地方便是保密,十常侍的宝藏靠近汉灵帝的陵墓,去挖掘宝藏,难免会被误认为盗墓,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自己授意下属搞的,不然自己的名声会堕落得跟董卓一个鸟样。
金良自己肯定是不能抛头露面搞这样的事情,要派一个信得过的人。
高顺肯定搞不来,那家伙对大汉朝廷还有忠诚度,个性又那么耿直,金良连商议都没跟他商议。宋宪、成廉、薛兰、李封等人是多年跟随吕布,金良对他们的忠诚度还一直抱有怀疑。剩下的吕布小表舅子魏续了,这家伙见钱眼开,见利忘义,即便让他真的盗墓,恐怕他见有钱捞也会抢着去。盗墓?!当念叨到这两个字,金良这个更为贪财的家伙便开始动起了歪脑筋。
他想起了,历史上曹操也搞过盗墓的事情。在穿越前陆普曾热捧过《盗墓趣÷阁记》,里面那个“摸金校尉”原来是一种官职,就是曹操设置的。那时的陆普通过度娘搜索“摸金校尉”,便看到有一本书《水经注疏》记载:“操发兵入砀,发梁孝王冢,破棺,收金室数万斤。”陈琳当时担任袁绍的记室令史,在《为袁绍檄豫州文》里曾揭露过曹操盗墓的行径:“梁孝王,先帝母弟,坟陵尊显,松柏桑梓,犹宜恭肃。操率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至今圣朝流涕,士民伤怀。又署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毁突,无骸不露。”
为啥曹操非要盗墓,非要搞死人的钱呢?原来也很纳闷,等穿到这东汉末年,才了解到曹操的无奈。东汉时期,民间甚重孝道,所以不论是王公大臣还是平民百姓,在埋葬长辈时经常把金银财宝放进去一大堆。王符在《潜夫论-浮侈篇》曾说:“今京师贵戚,郡县豪家,生不极养,死乃祟丧,或至金缕玉匣,梓姬楠,多埋珍宝偶人车马,造起大冢,广种松柏,庐舍祠堂,务崇华侈。”西汉时期整个市面流通的黄金很多,但经过东汉一朝,黄金减少了近九成,许多人都说那黄金埋入地下了。曹操想要弥补军饷缺口,不能靠那些被世家剥削得奄奄一息的自耕农,也不能靠那些贪婪吝啬的世家,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靠盗墓缓解困境了。
在这一点上,金良从来都没看不起曹操,反倒很钦佩曹操的“务实利不图虚名”的精神。金良一直相信人死如灯灭,即便人有灵魂可以转世为人,但之前殉葬的金银财宝不都长埋在地下毫无用处了吗?他一向不主张这种愚蠢又铺张的孝道,金银珠宝本来就是应该为活着的人造福,而不是埋在地下与泥土同朽。其实,历史上的吕布也曾被董卓派去挖掘皇陵盗取财宝,比曹操还早一些。
等到魏续把辎重顺利护送到箕关返回后,金良便把“摸金校尉”的头衔秘密设给这个贪财的亲戚,让他在军中秘密地选出一些士兵。这些士兵,或者以前是盗墓贼,或者帮人建造过陵墓,或者他们的父辈是盗墓修墓的,计量真没想到,在整个并州军中竟然搜罗出了一百多个能干这个事情的士卒,再加上魏续本身的部曲,凑够一千人,开始盗墓生涯。
当魏续把这摸金大队设置完善了,金良却又考虑到十常侍宝藏金额巨大,怕挖掘起来动静太大,惊动了其他官军,给自己留下坏名声,又想到黄巾起义搞得很多世家大族家破人亡,很多坟墓都成了无人拜祭的孤坟,就命魏续先搞容易搞的,去发掘那些无主的坟墓,盗取里面的金银珠宝。
魏续领着这一千人摸金大队,扮作流窜的黄巾余党白波贼,在张宁的辅助下黄河两岸的荒郊野岭,到处挖掘无主坟墓。这个时候的陵墓并不难盗,陵墓结构差,支撑不住上面的黄土,塌陷的多,灌满了土,魏续等人就用铁锹就能挖开一座墓室,他的摸金大队里有几十个有经验的盗墓贼,他们很快就能判断出,贵重的陪葬品会放在墓主棺木里尸体的左肩部和右脚部,一旦进入墓室就会直接挖向棺材的位置,然后在“左肩右脚”找东西,最后到耳室里的东仓西库搜罗,至于其他位置,则看时间长短而定,时间短则弃之不顾,如此一来,几天时间就盗了上百座坟墓。到最后,很遗憾地发现大多无主坟墓都被黄巾军发掘,剩下的坟墓里也多半没有什么金银财宝,只得了金一千斤,银三千斤,其他珍宝折合四千万钱,跟金良的预计相差很大。
至于那些有主的坟墓都是附近州郡世家大族的,里面的金银财宝肯定不少,可那些世家都派了成百上千家兵看护陵园,魏续见无机可乘,只好放弃。
到了这步田地,金良无可奈何,只好重启挖掘十常侍宝藏的计划。可十常侍宝藏靠近汉灵帝的陵墓,那里驻扎了一千多名守陵士兵,挖掘宝藏肯定瞒不过这些兵士,该怎么解决这一千多人呢?金良左思右想,最后只得到一个办法,搞假圣旨把他们调走。假圣旨让谁来搞,当然是陈琳陈孔璋了。
当金良给已经诚心归顺的陈琳说了十常侍的宝藏,还给陈琳分析了日后的天下形势,陈琳同意金良关于粮食价格的判断,又因为挖的是十常侍的宝藏,陈琳也就同意发掘。可金良一提到要矫诏调走守陵兵士,陈琳就正颜厉色道:“此乃乱臣贼子之行径,恕陈琳不能服从。”
金良见陈琳态度坚决,也不好强迫,只好一个人坐在那里唉声叹气。
陈琳理解金良的心情,见宝山而空手回,让谁遇到都不好受,他细细想了一下,便对金良说:“何必要下假圣旨,主公你就去向太后请真圣旨!”
金良惊问道:“太后敢能同意?”
陈琳微微一笑:“主公,自从十常侍作乱,主公的并州军、袁绍袁术曹操的部属都乘火打劫,把皇宫洗劫一空,而诸州郡见皇室暗弱,都纷纷推迟缴纳赋税,而缴纳来的赋税多归于国库由袁隗等人掌控,只是施舍一样地给皇宫内库一点儿,太后现在穷得叮当响,甚是缺钱用,太后若是听闻十常侍宝藏丰富,也许她挖掘宝藏的心思比主公还要迫切。”
金良一想,对啊,何太后想要保持皇家威仪,想要赏赐下臣收买人心,那每日消耗的财物甚大,她还想移驾去邺城,到了那里要修建宫殿,内库肯定要出钱,这么一算,何太后没准比自己还缺钱,而且她也怕这个宝藏被袁隗等人知道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没收到国库实际上进了世家腰包,应该会替自己隐瞒,而且何太后现在也没得力亲信执行挖掘任务,只能靠自己,到时候自己随便给她一点儿也能瞒得过去了,十常侍在何太后面前一向规规矩矩的,她肯定不会认为那十常侍贪了很多钱。
想清楚以后,金良便星夜入宫,面见太后,陈述利害。何太后鉴于自己残破的财务状况,无可奈何,只得同意挖掘十常侍宝藏,但严令不准去破开北邙山皇室以及王公大臣们的陵墓去盗取财物,金良发下重誓,何太后信以为真,便下诏把守卫皇陵只忠于皇室的一千士兵跟魏续带领的部队换防,又借口打扫陵墓的一千多普通守陵人不规矩,把他们全数打发走了。等汉灵帝陵墓附近清空后,魏续便领军冲入了北邙山陵区,按照张让的指示,搜寻起十常侍的宝藏。汉灵帝的文陵是北邙山陵区诸多东汉帝王陵墓的最后一个,在陵区的最北侧,距离洛阳城约有三十里地,是一个高十二丈的大陵。在找到汉灵帝刘宏的文陵后,再按照张让的指示,魏续在文陵的左前方五百步处挖掘,往下面挖掘了五丈,才看到财宝。宝藏本身就埋的很深,挖掘要花时间,起运要花时间,金良略微估计了一下,至少要七八天时间才能搞完。
这段时间内,自己要出一趟远门,要亲自去请靠近司隶地区的贤才。
金良便密令张宁做好保密措施,皇陵两里内都不准有人出没,否则格杀勿论,金良同时又密令唐龙购买足够的马车、船只协助张宁、魏续运送宝藏。
金良随后又安排了一下洛阳城内城外的布防,自从把王越招致麾下后,金良发现他的武术造诣很高,但军事造诣一般,不放心让他在西门守城对抗董卓,就把他跟黄忠对调,让黄忠领城门校尉,带九千兵士,暂守洛阳城西边三门,王越身为虎贲中郎将去防守皇宫,高顺则领兵守住小平津大营,协助魏续辎重队伍和洛阳市民往冀州撤退,成廉则守卫北门,与高顺成掎角之势,防止董卓乘机攻打小平津大营,宋宪则领骑兵护送魏续的辎重队前往箕关。把洛阳城内一切事宜安顿好,金良便准备启程去颍川招揽贤才。
为了不让董卓、袁绍等人发现自己离开洛阳,金良便将赤兔马和石龙刀安放在宫里,让轩辕雪为自己保管好,改换黑马,带着百名赤忠卫队员,乔装为客商,过洛阳东门,越过虎牢关,往颍川而去。金良对自己说服他人相投的口才没太多信心,便让陈琳跟随自己一同前往。
轻装疾行,二天后,到达中牟县。
金良要到这里拜访一位历史上的名人,现任中牟县令的陈宫陈公台。
<陈宫(?-199年2月7日?),字公台,东汉末年吕布帐下谋士、大将,东郡东武阳(今山东莘县)人。性情刚直,足智多谋,年少时与海内知名之士相互结交。曹操任东郡太守时出仕之,公元192年(初平三年),曾通过外交手段,为其收取因刺史刘岱跟青州黄巾军作战时战死而处于无主状态中的兖州,并且争取到济北相鲍信的支持,让曹操得以担任兖州刺史讨平盘据兖州一带的青州黄巾军。
公元194年(兴平元年),曹操领兵征伐陶谦时留守东郡守备,但与陈留太守张邈、张邈之弟张超、从事中郎许汜及王楷等同谋叛乱,引领吕布进入兖州为主,一时之间兖州数郡郡守皆响应起事,仅余鄄城、范城、东阿三座县城尚属曹操领地。一时曾数度击败曹操,然而最终仍不敌曹军巧妙运用计谋与战术击败,被迫与吕布逃往徐州投靠刘备。
对于陈宫背叛曹操的动机,据史学家考证的可能性是,与曹操曾经下令处死兖州数名名士,缘由是因为那些名士批议曹操本身宦官亲缘出身背景,而陈宫素来与兖州名士们有友好往来的情谊,被曹操下令处死的名士中可能有几位是陈宫的朋友。
公元196年(建安元年)六月夜半时,吕布部将河内人郝萌在袁术的怂恿下发动叛乱,率部攻打吕布治所下邳,城池防守坚固无法攻入,吕布不知道造反的是谁,带领家眷逃往高顺营寨,高顺问道:“将军有所隐不?”吕布回答:“这是河内人的声音。”高顺便猜到造反的是郝萌,于是率部到下邳平叛,弓弩齐发射杀郝萌的部曲,天亮还营。(《册府元龟》则记载吕布与高顺一同前往平叛。)
郝萌的部将曹性反正,与郝萌对战,郝萌刺伤曹性,曹性斩断郝萌一臂,高顺乘势斩下郝萌的首级,用床担着受伤的曹性前往见吕布。吕布问曹性此事起源,曹性回答:“郝萌受到袁术的鼓动而造反。”吕布又问:“同谋的都有谁?”曹性回答说陈宫同谋,当时陈宫坐在吕布旁白,脸发红,旁人都察觉到了。吕布因为陈宫是大将,并不追究。曹性又说:“郝萌造反时曾问我可行吗?我说吕大将军神勇不可对抗,没想到郝萌狂惑不止。吕布对曹性说:“你真是个健儿。”让其好好养伤,等曹性伤愈后,让他统领郝萌的余部。
公元198年(建安三年)冬,曹操军队围攻下邳时,曹操写信给吕布,为他陈述利害,吕布恐惧,打算投降。陈宫说:“曹操远来,势不能停留过久。将军如果率领步、骑兵屯驻城外,由我率领剩下的军队在内守城,如果曹军进攻将军,我就领兵攻击他们的后背;如果曹军攻城,则将军在外援救。不过一个月,曹军粮食吃光,我们再行反击,可以破敌。”吕布同意,打算留陈宫与高顺守城,自己率骑兵截断曹军的粮道。
吕布的妻子对吕布说:“陈宫与高顺一向不和,将军一出城,陈宫与高顺必然不能同心协力地守城。万一出现什么问题,将军要在哪里立脚!而且曹操对待陈宫犹如父母对待怀抱中的幼儿,陈宫还舍弃曹操来投靠我们;你待陈宫并未超过曹操,就把全城交给他,抛别妻儿家小,孤军远出。如若有变,我难道能再做你的妻子吗?”吕布就打消那个计划。
同年十一月,曹操挖掘壕沟包围下邳城。但很久未能攻克,兵士十分疲惫,他打算撤军。荀攸、郭嘉说:“吕布有勇无谋,现在连战连败,锐气已衰。三军完全要看主将的情况,主将锐气一衰,则三军半志全消。陈宫虽有智谋,但机变不够。现在应该乘吕布锐气未复,陈宫智谋未定的时机,发动猛攻,可以消灭吕布。”于是,曹军开凿沟渠,引沂水、泗水来灌城。又过了一个月,吕布更加困窘,登上城头对曹军士兵说:“你们不要这样逼迫我,我要向明公自首。”陈宫制止说:“曹操不过是个逆贼,怎么配称明公!我们现在投降,就好像用鸡蛋去敲石头,岂能保住性命!”
到了十二月,吕布军心崩溃,部将侯成、魏续、宋宪叛变,缚其投降曹操。
曹操一度欲劝他再度出仕,但陈宫不为所动,赴刑场受刑而死,曹操下令将吕布、陈宫、高顺的首级送往许都彰功,然后下葬。之后陈宫家族一直由曹操供养。
据传陈宫受刑前,曹操舍不得杀于是就问陈宫,“公台啊公台啊,你死了你的儿子怎么办啊?”陈宫答:“我听说以仁治天下的明君,是不会杀别人的儿子的。”曹操又问:“公台啊公台,那你死了后你的母亲又怎么办呢?”陈宫又答:“我听说以孝治天下的人,是不会杀别人的母亲的。”曹操只好杀了陈宫并答应,以后你的母亲和孩子都视为自己的一样,所以陈宫的家人一直由曹操供养。>
到了中牟县城,先选择一个客栈住下,沐浴一遍,换上正式官服,峨冠博带,衣冠楚楚,来到中牟县衙,递了名帖。听说是新任荆州刺史、镇南将军、朝廷红人金良前来拜访,虽是兖州名士却屈居于一县之长的陈宫不敢托大,忙迎出中牟县衙。虽然是初次谋面,金良却一下子就把混杂在县尉、县丞、功曹、主簿、诸小吏之间的陈宫认了出来,国字脸,一字眉,双目如电,面容冷峻,不怒自威,刚直气质凸显无疑。
金良上前行了一个礼:“奉先见过公台兄。”
陈宫虽然内心深处不得见这个突然成名的暴发户,但见对方位高权重却行礼甚恭,也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行了一个大礼:“陈宫不知金镇南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吕镇北海涵一二。”
金良上前把陈宫扶起:“我久慕先生大名,特地前来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陈宫愣住了,他本来以为金良只是路过中牟顺便看看他这个县令,谁知道他竟然是来招纳自己的。
陈琳见陈宫一语不发,知道主公金良说招纳的话说的太早,忙上前打圆场:“公台兄,我家主公深知公台兄大才,求才心切,才在第一时间出言相邀,公台兄不须马上答应,可慢慢考虑。”
陈宫看了看陈琳面如冠玉,一副名士做派,觉得有些面熟,便问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陈琳微微一笑道:“我乃陈琳陈孔璋,原在大将军何进府里任职主簿,大将军被奸宦所害,金镇南领并州铁骑为大将军报了仇,又救下太后、天子和陈留王,我钦慕金镇南之忠义,特来相投,现任金镇南麾下主簿兼秘书令。”
陈宫听后,忙行礼道:“原来是族内高才孔璋贤弟,我记得昔日在大将军府曾与贤弟有过一面之缘,匆匆数年过去,物是人非了。”
一旁的中牟县功曹说道:“各位大人,此处非讲话之所,还请入内再叙。”
金良定睛一看,这位功曹眉目爽朗,气宇不凡,眼神里充满了睿智,便转头问陈宫:“不知这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