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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男人是树;女人是藤?!(1 / 1)

“夫君,你真的会带妾身回襄阳侯府吗?”邹晴在这二十多年里没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幸福,一旦幸福降临到她身上,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晴儿,你家夫君我一言九鼎!”当金良知道邹晴是处之身被自己所破,他之前那股玩弄张济老婆张绣婶婶、娇美人妻、妖娆少妇的不良快感都烟消云散,他开始把对邹晴的称呼由夫人改成晴儿。

邹晴再次从金良口中得到确认,不禁喜极而泣。

当初邹晴被金良的部下当成战利品交给金良发落,邹晴之前没有见过金良,只把他想象成张济那样的粗野武夫,她以为自己肯定会被金良当成泄欲的工具,根本没想到金良真的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随时交换的花瓶。

邹晴像一根藤缠着一棵大树一样,紧紧地搂着金良。好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金良体内,或者把金良融入到自己体内。

金良被她搂得差点喘不过气,忙问邹晴:“晴儿,为什么搂我搂得这么紧?”

邹晴娇媚地亲吻着金良的脸颊:“妾身发现。夫君你就是上天赐予我的,如果不是你,妾身还在浑浑噩噩地过日,既不知人间有真情,又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乐趣,直到遇到你,妾身才发现。妾身活着就是为了等到你,做你的女人,只有做你的女人,我的人生才有意义才有乐趣!”

说着说着。邹晴竟然嘤嘤地哭了:“夫君,妾身已经离不开你了,好想把自己化成夫君的一根肋骨,时刻跟随着夫君,只求夫君不要始乱终弃。夫君。妾身爱煞了你!”

金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魅力能有这么大吗?

他将信将疑地问道:“邹晴,我真不知我金良何德何能竟得你如此垂青?!”

邹晴嘤嘤哭道:“夫君,你是不知道。在妾身的眼中,你就是上天派来搭救我的天神。您知道妾身是怎么嫁给张济的吗?三个月前。他奉董卓之命来陈留、颍川等地抢掠,途径我家庄园。恰逢妾身孀居在家,他便将我强抢为他的夫人。跟强盗一样的他相比,夫君,你就是天神!”

金良腹诽道,女人就是女人,她爱上你以后,会把你一切缺点都给美化掉,邹晴也是被自己的部下抢过来献给自己的,跟张济强抢她没有多大差别,只因为人的差别,事情的性质也变得大相径庭。

“什么?你之前是孀居?你在他之前也嫁过人?”金良被邹晴话语里的两个字给惊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邹晴。

邹晴说漏嘴,心里叫苦不迭,只得幽幽地说道:“夫君,实不相瞒,妾身在六年前曾嫁过人,那个世家弟体弱多病,在洞房花烛夜,他多饮了几杯酒,竟然不幸暴毙。从此之后,妾身在这方圆百里便有克夫的不祥名誉,没有人上门提亲,妾身只好孀居在娘家。六年来,只有张济不明真相,才敢娶我,等他知道真相后,亦不敢过于宠幸于我。夫君,你也因为这个嫌弃妾身吗?”金良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邹晴二十四五岁才被张济娶为妻,为什么邹晴这么大岁数对那方面还没有什么经验。

金良甚是不屑克夫之类的说法:“本来色字头上一把刀,娶个漂亮老婆做那种事情就做的多些,做得多身体就亏一些,亏一些死得就早一些,这样说来所有漂亮女人都有克夫命了?这不扯淡吗?邹晴,你且放心,虽然你家夫君我的身体非常强悍,但为了我们长远的幸福,我还是有所克制的。”

邹晴搂着金良的虎腰,搂得更紧:“夫君,你是一棵大树,妾身便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大树若在,藤便在,大树若亡,藤便亡。”

邹晴不说这样的言辞还好,她一开始这样说,让金良迅速清醒了,邹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释放出来的温柔,并不真实,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为了不想让自己沦为权贵间互相交换的玩物,她便拼命地攀附在金良这颗大树上。金良清醒地知道,这个时代的美女确实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但是大树若亡,藤不会亡,反倒会迅速攀上别的枝头。

金良突然发现,身处在他这样位置的男人,谈什么感情都是假的,都是容易被女人骗的,只有这女人生育的儿女和这女在床上带给自己的快乐才是真实的,与此相比,女人说的甜言蜜语非常扯淡。

金良想到这里,便把邹睛说的这些话语都当做过耳风,毫不过心,女人对自己的喜爱对自己的崇拜对自己的痴恋,可能是原来那个吊丝梦寐以求的,但他现在成了金良,他才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喜爱、崇拜、痴恋,都建立在他的无上势力上。美丽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不能依靠她的坚贞,而必须依靠自己强大的实力,只要自己强大一天,就可以把这个女人的身心都留在自己身边。

金良不再说什么,而是侧着身,不紧不慢地进攻着。

邹晴美眸顾盼,盈盈秋水,金良光是跟她对眼神便觉得兴奋,更别说抚摸着她那高耸的****和盈盈可握的小蛮腰,还有那挺翘的圆月美臀,特别是她那下面那曼妙之处,让金良喷发以后都不想拔出来。

金良跟邹晴颠龙倒凤,一夜之间,邹晴来了六次天堂,春潮泛滥。

邹晴那滚烫的春潮浇在金良的至尊神器上,金良第一次按捺不住背后的酸麻,放了。

第二波春潮涌来的时候,他挺住了,第三波来的时候,他生命的部分精华澎涌而出,逆着春潮而上。

第四波春潮涌来,他挺住了,第五次来了,他又挺住了,第六次来的时候,他看到邹晴已经舒爽得大声尖叫,快乐地昏厥在自己身上,他心有不忍,不再挺了,释放在邹晴的最深处。

邹晴恰好正在受孕期,也许这次能让她顺利成为母亲。

床单上湿了一条,又湿了一条,湿漉漉的,躺在上面觉得背上好冷,金良不得不将邹晴抱下床,自己动手换了两次床单,不然在二月乍暖还寒的春夜里,他们无法安睡。

淤积在体内半个月的火气一经发泄,金良浑身非常爽利,第二天一大早醒来,金良感觉浑身充满了精神,这跟前几天的郁闷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金良在邹晴的服侍下,披挂整齐,准备去看昨晚布置的计策实施的如何。

金良见邹晴经过自己昨晚的灌溉滋润,显得容光焕发,艳光四射,更比之前妖艳许多,便食指大动,坏笑道:“娘,在床上等着我,今晚夫君我再来临幸你。”

邹晴一脸苦笑地送走金良,便翻身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她虽然已经成婚两次,但真正做女人,还是第一次,金良的强大,让她一整天浑身都酸软不已。

直到傍晚时分,她才勉强下床,在金良的扶助下,吃了一点儿东西。

金良出了中军帐,典韦领着百名精锐近卫,迎上前来:“主公,昨天晚上赵云把张绣放跑了。”

金良点点头:“你们派人追杀了吗?”

典韦笑道:“我们派人一直追到虎牢关下面,被虎牢关上的弓箭兵射退,才停止追击。主公,您准备如何发落赵云?”

金良看着五花大绑的赵云,微微一笑道:“龙,辛苦你了。我这就为你松绑!”

赵云沉声道:“主公,且慢,若是军中有西凉细作,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金良想想也是,便厉声大喝道:“赵云,你竟然因私废公,放走张绣,把他关起来,等我们打破虎牢关,擒获张绣,再行发落!”

金良跟郭嘉相视一笑,现在已经把张绣放了回去,就等洛阳那边消息传来,董卓把徐荣的家人杀死,这边好诱降徐荣,至于阎行,最好是他能反了,把司隶地区搅个稀巴烂,董卓无暇东顾。

这一天上午,金良依旧带着两万精骑到虎牢关前骂阵,让张绣下关受死。

阎行见张绣回来了,郭汜的本领又在华雄之上,自己三人没准能够跟金良抗衡,便极力劝说郭汜下关迎战,郭汜却在昨夜听张绣说了在中央大营偷听来的情报,他对阎行心存疑惑,若不是因为阎行是相国大人的义,郭汜怕是早就出手擒拿阎行了。

郭汜对金良的挑战置之不理,等张绣休息好了,便打发他前去洛阳向董卓传报昨夜的情报。

金良领军在虎牢关前骂战了半晌,不见阎行、郭汜等人的动静,只得再次动用霹雳车轰炸,轰了半晌,没有伤着虎牢关城墙的皮毛,金良装出无奈状,收兵回营。

回到大营,金良召集众将议事,先速速派人去襄阳监察,看看那里有什么异动。

金良随后宣布将汜水以东的司隶地区设为荥阳郡,下辖有荥阳、京县、密县、卷县、新郑、苑陵、开封、中牟、阳武、原武十县。

金良委任徐庶为荥阳太守,张辽为荥阳校尉,领一万战兵、一万辅兵镇守此地,除了最靠近洛阳的荥阳城驻扎五千战兵、五千辅兵之外,还有靠近黄河的原武县驻扎一千战兵、一千辅兵,其他各个县城驻扎一个营五百战兵、五百辅兵,同时大力发展县兵、乡兵,以对抗西凉军可能发出的攻势。

金良设置荥阳郡,正是把中央军的一个钉钉在黄河以南,便于中央军随时出兵处理中原事务,便于中央军随时收拢中原各个州郡诸侯混战而产生的流民,而且荥阳这一带河水甚多,灌溉方便,土地肥沃,若行屯田,足以养活张辽、徐庶的一万人马。

张辽、徐庶二人的职责分工,张辽为这一个师团的师帅,专门负责训练、作战,徐庶为师团的参军,负责训练、作战外的其他事宜,徐庶同时负责地方政务,而张辽负责督帅地方县兵、乡兵。以后的各个郡都是这样的设置方式,军政分开的另一种形式。如同后世的某********做军分区第一政委一般,金良势力范围内的各地中央军的各级参军兼领各地太守、县令,总之是不能让军事长官兼领行政一把手,后世节度使之类的脑残设置以后是不会出现的。

议事完毕。金良回到寝帐,准备再度临幸邹晴,却被邹晴婉拒。

邹晴嫣然一笑,脸颊两侧的深深酒窝无比动人,她的声音更加娇媚:“夫君,你白天领兵攻打虎牢关,已经非常疲劳,晚上应该休息。实在不应该再行纵欲了,再者,夫君一晚三次,每次半个时辰。妾身新承雨露,不但疲惫,而且下体红肿,若是夫君再连要妾身一晚,恐怕妾身下面创伤难愈。”若不是华佗在此之前一再叮咛。让金良克制,每晚都不准超过三次,不然昨晚他能要邹晴七次以上。

金良听邹晴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再勉强。

此时的洛阳城里。相国府里,胖大的董卓刚刚接见过到洛阳跟董卓密议以西凉俘虏换取司隶人口的贾诩。把贾诩送走后,董卓又斜靠在床榻上。听跪坐在一旁的张绣哭诉他被俘虏后的经过。

张绣当然不好意思说,他是偷听金良跟他家婶婶邹晴两人通奸的谈话,而说他是偷听到金良跟他的谋士们的谈话。张绣出于对金良的憎恨,对跟金良有勾结嫌疑的徐荣、阎行二人,他也充满了憎恨,叙述的时候不免添油加醋了一番,把徐荣两人可能的三分嫌疑说成了有十分嫌疑。

张绣说完,董卓立刻勃然大怒,命李傕领二千飞熊军将徐荣留在洛阳的家人和部属全部铲除。

董卓本来就对徐荣十分不满,徐荣接连两次败在金良手下还败得那么惨,接连丧了他将近十万精兵,让董卓一直疑心重重。董卓怀疑辽东人徐荣是不是跟金良有勾结才会如此的,不然徐荣打关东盟军为何像切菜一般容易,结果轮到打金良的中央军,以两倍优势兵力还被金良的中央军虐的全军覆没,连同多位主将被擒。董卓不禁嘘声长叹道:“非我同乡,其心必异!”

徐荣可悲的地方就在于他是辽东人,因为他是辽东人,所以他只是因为通晓兵法有真本事才被董卓重用,但董卓从未真正信任过他,一旦遇到这样的情况,董卓第一个就怀疑徐荣。

阎行却因为本身是西凉人,又是董卓的义,董卓虽然对他也产生了怀疑,却会从其他地方为阎行辩护。董卓道:“从金良的话语里面推断出,阎行只是跟金良有过密议,恐怕阎行只是有这种想法,还没做出这样的行动,我们若是逼迫阎行太紧,恐怕阎行立刻就领兵献了虎牢关,为今之计还是先稳住阎行。”

董卓赶紧派人去虎牢关,给阎行又再加官进爵,以表彰他能全军而退的功劳,董卓这样以来有失偏薄,使得西凉军上下人人都心怀不满,当然他们不满不敢冲着董卓发作,只能把这个不满对准阎行。阎行虽然暂时安稳下来,却渐渐地成了李傕、郭汜等西凉宿将的眼中钉。

数天后,当中央军军情司把徐荣唯一的儿从飞熊军对徐家的屠杀中救了出来,并带到徐荣的面前,徐荣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金良的计策,从儿的叙述里知道了董卓对斩草除根般的狠毒,他心里坚持很久的信念轰然倒塌:“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当以仇寇报之!董卓老贼,此毁家之仇,我徐荣誓报之!”

当中央军军情司把华雄的老母从飞熊军对华家的屠杀中拯救出来,并带到华雄的面前时,这个关西大汉扑通一声跪倒在金良面前:“主公,俺华雄愿追随您!”

金良让华雄随自己到军帐,让众人退出军帐直到只剩华雄才问道:“蓐收你为何归降于我?之前战场上你根本不出力这是为何?”

华雄全身金光一闪,眼睛里冒金光答道:“我知道你是轩辕派遣来的,而且之前我也隐约的感觉到有轩辕剑的气息窥视我。这次我本不想参加行动的只是奢比尸说动了大部分了所以我也就跟过来了。但是发现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代那个样子我们巫族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也劝过奢比尸他们但是无功。所以我趁着这次机会要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顺便想请你帮忙把我从新送回天庭。毕竟擅自下凡不是小的罪过,有你们轩辕一族的人送回就没有什么惩罚了。不然……!”

金良很是错愕,原来不是所有的巫族祖巫都想光复巫族的。于是金良召出应龙送蓐收回天庭了。蓐收离开使得华雄昏迷了几天,但因为蓐收的离开使得华雄人魂一体更加完美契合使武力有大幅度的提高。也是蓐收变相的帮轩辕一族,当然此为后话在此不在多表。

董卓的狠毒,造就了徐荣和华雄的迅速归降金良,却也给金良带来了新的问题,徐荣和华雄坚决不同意跟董卓媾和,按照他们的意思,一定要攻破洛阳、诛杀董卓,才算了事。

金良一直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毕功于一役,彻底解决董卓呢?

而在董卓那一方,因为金良跟董卓的秘密联盟是贾诩跟李儒牵头的,王允并不知情,王允又不通军事,看金良攻击虎牢关的攻势猛烈,担心金良攻下虎牢关吓到了董卓,董卓若狗急跳墙迁都就不好了,他便极力劝说董卓:“相国大人,金良亲领中央军攻打虎牢关,以金良的将略,恐怕郭汜等人皆非金良之敌,非相国大人出马不可。只有相国大人亲自去虎牢关督战,方能提升西凉大军的士气,即便不能把中央军击溃,至少也能打出西凉军的威风,不要让天下人小看我们洛阳朝廷!”

董卓听王允这样建议,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毕竟他没有亲眼去虎牢关看,只是听郭汜传报说金良故弄玄虚并非真打,贾诩、吕范也一再保证金良只是想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董卓还是不放心,另外他也不甘心被金良击败,董卓已经六十岁了,若是被皇甫嵩、朱儁、卢植这样的宿将击败,董卓无话可说,金良还不到三十岁,被金良这样的小年轻击败,董卓真不甘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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