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这么容易吗?情意拜托帽子的统治?帽子哟这么差劲吗?答案当然是没有。所以……帽子又困了。这样的反应,让安妮和轻雪,有点怂,不会吧,人都教训了,还要搬回去?那可不?有意思!于是一睁眼,又回到了某间屋子,好像路过过,月月仔细查看过,这里有她做过的标记。嗯,帽子的鼾声很大,她想打人,但是打人是不对的。于是该怎么办呢?月月很矛盾?要是有人在这个时候找来了,那还躲个屁啊?但是小淑女没有把话给吼出来,相反的,她将话憋在心里面。这样好像很好。
于是她听到了脚步声。
现在帽子在自己头上,某月怀疑着人生,另外一边看着头顶悠悠的苍穹,顿时心生无尽遐想。就好像,是做梦了一样。可惜,那是话发光的壁纸,而门不用试了,开不了,凭她的力气,至于她姐,就睡在旁边,当然反应,跟帽子一样,月月不禁想,是帽子要脱险了?
但是现在注意的,应该是这个吗?不是,而是她怎么办?虽然旁边有一个轻雪吧,但是轻雪也昏昏欲睡,而周遭,就这么四个——额,人。月月算上了帽子,然后看着轻雪,那摇摆的脑袋发呆。轻雪很累……她想醒着,月月也想让她醒着,再不然,替她睡着也好?难道是招惹过刚刚那人,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其实月月并不是没有血性,还是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有的暴力因子,其实是深藏在每一个的骨血里,但是她有脑子,比如说,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这么凶,她就要考虑,这到底是一个疯子,还是别的什么?因为毕竟这么蠢还能让自己落单的,少!但是安妮和轻雪,明显是比较做事不过脑子的,就连布依扬,甚至明明这个亲哥哥都没有动,所以,她俩哪来的自信?其实安妮最狠的还要数就是砸了墙!嗯。
而且大家竟然跟着华丽丽的走出来了,这就很不可思议了,帽子的凶名,还是远扬过,但是月月作为一个暂时的小透明,觉得还是不要坏了大家的兴致,这下糟了……好好玩啊!一群人都被困在这里。有点像——迷路了。
她不会相信里面的路,没有被变过地方,但是目前的首要目的,其实是出去,因为就这么锁在这儿,其实正常来说,应该是有东西,把她们困住了,雨夜不想把这么肮脏的玩意,定义为人,因为,人哪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四个姑娘……当然四个姑娘里面,包括一顶帽子,但是帽子就算成是女的吧?此时月月竟然要寄希望于安妮和帽子尽快走出去,因为,要是三个人,她实在是背不动。月月艰难地走过去,背上了安妮,头顶那帽子,还在呼呼大睡,本来月月是想着,帽子是不是,一直都这样?但是安妮也这样了?难道,这里对声音,有什么苛刻的要求吗?不会吧?
那还怎么玩?
月月想着,要不要直接放弃,但是,可能吗?将天真留给过去,然后笑面未来吧?
可惜面对的不是很忙未来,而是刚才那女的。是个人,就该猜到她不正常。在这儿,鬼都得小着心点而,但是她偏偏……很得意的样子,好像周围的人,都得围着她转,这就很匪夷所思了,要么,就是想法和脑洞都很清奇,要么,就是自己得意过了头,要么,就是冲着她来的。
嗯……因为其他的人,毒睡着了,但是她还醒着,神采奕奕旧相机了在黑暗处蹲守的某人……看来,又是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都是女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呢?也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有轻雪这么好,轻雪现在还在挣扎着,虽然也差不多了,但是月月真心佩服轻雪的勇气,但是这种相对淡薄的佩服感,就被另一种恐惧所淹没和支配,显得——尤为不堪。
这是一个简单的例子:门口堆着不少东西,但是,实际上,真正的帽子,只有一个,但是月月试了试,感觉自己推不动,轻雪摇摇晃晃地走着再次倒下,月月是真想扶她一把,也确实上手了,但是没能扶住,轻雪倒在月月的脚边,用说捏着月月的腿,月月放心了,这丫的还醒着,但是她还是得将人弄起来,不能着凉了。可亏得是轻雪和安妮都偏瘦,要是胖了的人,那可怎么受得了?
月月即使这样,也像是个提着石头在走路的娃,摇摇摆摆的,于是正好呢,面前投射下来,一片黑影。果然是她:月月想。但是同时,月月在惊恐着,也在想着,为什么,这人现在才出来,不会是脑子真有毛病吧?先前那嚣张的动作,只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力?那可得就防着了,月月可不想欠这种人人情,因为还不上。但是,未免还是有人,有想过来帮忙的意思,但是男士居多,月月默默记下了,到时候,给明明和依扬告状去?
好一个看起来文绉绉的猥琐啊?只是这模样,显得有些苍白。眼见着轻雪就要被人,以“帮助她”的名义,拖走了,当然这人还向月月抛了一个媚眼……额,架势倒是做得挺大,但是真是雪中送炭,还是别的什么?就可很难说了啊?!月月并不想知道,有些人嘛,到底在琢磨着什么?因为不想难受。但是这样赶上来讨打?嗯……月月是个文人,但是她并不想就这样忍着,轻雪要是在她面前拖走了,可不知道交给什么男的女的身上,那就……
但这时候,轻雪顺便给了那女人一拳,然后站了起来!生活不易,全靠这一点微薄的演技!轻雪现在面色有些冷,别人以为是冷,但是月月知道,这货是困了,或者懒得对这样的人,有什么表情。人生如戏啊?谁想得到,刚刚有人想要动她,现在得把虚伪的一层薄皮,给撕下来,然后看见鲜活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