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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双的心脏便是剧烈地跳动了起来,急忙摇头道:“不认识,我认识那块牌子。”
想到每个武宗殿的人身上都会带着属于自己身份的牌子,而古鹜身为武宗殿执法堂堂主,武者大陆上的人知道古鹜的修为也不足为奇,脸色便是一缓道:
“他已经老了,拳怕少壮!”
琴双深深吸了一口起,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却并没有被沈仇的话迷惑。
“拳怕少壮?哪里有那么简单?沈仇一定有着属于他的秘密。”
心中虽然如此想,但是却强迫自己甩掉这个念头,她知道自己和沈仇有着巨大的差距,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表现出对沈仇的秘密感兴趣,那就是找死。吞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自己嗓子发紧,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
“你需要我帮什么忙?”
沈仇略微沉吟了一下道:“既然要你帮忙,就和你说说吧。跟我来。”
沈仇猛然加快了脚步,琴双也急忙跟上。沈仇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琴双都不得不使出了飞凤舞。沈仇回头看了琴双一眼,眼中现出了一丝好奇之色,不过随后便不再理会,继续向前飞掠。
“砰!”
沈仇的身形落在了一个巨洞跟前,就在他落下的一瞬间,便从山洞中传出来一声咆哮。一只大地之熊从山洞内狂奔而出,巨大的熊掌向着沈仇拍击了过来。
“砰!”
沈仇的身形跃起,超过了大地之熊,一只大脚狠狠地跺在了熊头之上。
“砰!”
那只大地之熊的脑袋便爆裂开来,轰然倒在了地上。沈仇拔出了长剑,一边解剖大地之熊,一边对琴双说道:
“去把山洞收拾一下,然后取砍柴生火。”
琴双应了一声,便去山洞收拾,然后又去砍柴,琴双不会跑,沈仇也不怕她跑,以沈仇的修为,琴双也跑不掉。
等着琴双在洞口升起了篝火,沈仇已经将大地之熊收拾好,拎过来加在篝火上,坐在了琴双的对面道:
“我叫沈仇。”
琴双的脸上恰当地露出了一丝惊讶,但还是开口道:
“我叫琴双。”
沈仇点点头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奇怪我既然是沈仇,为什么会被武宗殿追杀?而且我还杀了那么多的武宗殿的人?”
琴双点点头,却没有言语。沈仇目光陷入了回忆,半响才开口,那声音仿佛从无尽的回忆中挣脱出来。
“你听说过沈沧浪吗?”
“沈沧浪?”琴双的心中就是一惊:“可是那个青龙王国的国王?”
“不错!”沈仇点点头道:“没有想到还有人记得先祖的名字。”
“你……是沈沧浪的后裔?”
琴双吃惊地望着沈仇,她怎么能够忘记沈沧浪?当初听到沈沧浪的传说,自己还感慨了好一段时间,却没有想到武宗殿执法堂副堂主,武宗殿年轻一代最为天才的沈仇,却是沈沧浪的后裔,这不得不说是对武宗殿的一个巨大的讽刺。
“你明白我杀武宗殿武者的原因了吧?”沈仇淡淡地说道。
“复仇!”琴双轻声道。
“不错,就是复仇!”沈仇的眼中现出了仇恨之色道:“他武宗殿凭什么决定大陆武者的生死,凭什么决定大陆武者的修炼方式?凭什么制定大陆的规则?
如此辽阔的大陆,数百亿人口,万年一来,才有几个人破碎虚空?那个上古空间,每次进入之后,不是我们大陆的武者伤亡惨重?
这一切都是武宗殿的过错,他们把武道视为唯一修炼方式,凡是与他们不同的,全部视为异端,将修道之人赶到了大海的彼端,将血脉武者几乎斩尽杀绝。
但是,武道真的是唯一的天地大道吗?
他们已经被束缚了,而且还视束缚为天理,真是一群可怜又可恨的疯子。”
沈仇骂得痛快,琴双听得愣神。听沈仇的话中意思,难道他修炼的不是武道?他修炼的是法道?或者是血脉武者?
山洞内寂静了下来,只有熊肉在篝火上“滋滋”的声音。沈仇好像背负的太多,一直又没有人倾诉,此时已经叛出了武宗殿,心中再无顾忌,憋了几十年的话,便向着琴双讲述了出来。
“我的先祖修炼的不是武道,在浪迹天涯的时候,偶得一部《血脉宝典》。”
琴双不由想起了在密集裂缝遗迹中见到的那本《血脉神功》,看来《血脉宝典》和《血脉神功》都应该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并不是如今血脉教所拥有的功法。
想想也是,上古时期的血脉武者可是能够成为武圣的,只是不能够迈出最后一步,破碎虚空。但是如今的血脉教,却连武神都成为不了,最多也就是武帝巅峰,与上古时期的血脉武者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先祖死后,《血脉宝典》便被武宗殿抢走,放在了荣誉殿堂之中。沈家世世代代都想要从武宗殿内将《血脉宝典》取回来,为此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代人。
我们沈家祖训有二。一是取回《血脉宝典》,二是覆灭武宗殿,为先祖报仇。
但是,我们沈家为此付出了不知道多少代人的努力和性命,却依旧看不到希望,哪怕是一丝希望。
终于,我的父亲想出来一个办法,在我四岁的时候,我的父亲把我叫到了跟前,死死地盯着我问道:
‘仇儿,你记得祖训吗?’
‘仇儿记得,一,取回《血脉宝典》,二,覆灭武宗殿。’
‘好!好!记住为父的样子,你能够记住吗?’
‘能!’
之后,我父亲便把我带到了大秦帝国,距离圣山不远的朝日王国,将我扔在了王都内。从那时起,我就成了一个孤儿,一个小乞丐。四岁的我,没有任何能力养活自己,每日只有乞讨。我每天乞讨之后,便会来到王国武宗殿大门前,靠着大门对面的墙根坐在那里,足足有半年的时间,在那半年里,我父亲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也从没有一天吃饱过。
终于在半年后的一天,从武宗殿内走出来一个人,他就是我后来的师父。他是一个炼丹师,这半年他经常进出大门的时候,见到我。那一天,也不知道是他老人家心情好,还是什么原因,将我领进了武宗殿,让我做他的药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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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