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边说着,搂在她腰肢上的右手便探入到了她的中衣之内,沿着光滑娇嫩弹性十足的臀部向着股沟的深处摸去。
甘萍疾呼:“不要——”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不让刘泽的手指深入。
刘泽却是坏笑不停,右手虽然被挡在关外不得其门而入,但揉捏着甘萍那一对弹力十足的丰臀却也是一种享受,何况左手也不停歇,在她的胸部大肆把玩起来。甘萍被他上下夹攻,身子一颤,双腿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刘泽岂可放过这样的机会,手掌立即趁虚而入。
甘萍是那种敏感体质,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只被刘泽撩拨了三两下,就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刘泽抽出来手,指尖上亮晶晶一片,刘泽调笑道:“萍儿,你这月信居然不是红色的,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奇观。”
甘萍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掩面,如何敢再应刘泽的话。
刘泽故意道:“萍儿,你好大胆,竟敢诳骗本夫君,现在证据确凿,你认不认罚?”
甘萍颤声道:“妾身知错了,今夜当用心侍奉夫君。”
刘泽扳着脸一本正经地道:“很好,本夫君宣判如下,鉴于甘萍认罪态度诚恳且真心悔过,本夫君便既往不咎了。不过死罪虽然可免,活罪依然难逃,就罚你今夜好好服侍本夫君吧,不过——”刘泽飞快地在她耳边轻语道:“本夫君今夜要享用的,可是你的樱桃小口。而且不能象上次一样吐出来……”
甘萍面色惨白,“啊”地惊叫了一声,刘泽**地一笑,将她横抱于怀中,一俯头,将她的樱桃小口堵了个严严实实的,抱着她走向了里屋。
一进里屋,刘泽倒是愣住了,甘萍的榻上,此刻正斜倚一人。只穿着一身的丝质睡袍。乌黑的秀发披在双肩之上,不是糜兰还能有谁?
刘泽放下甘萍,一头的黑线,方才去糜兰房里的时候。糜兰的贴身侍女告诉他糜兰已经睡下了。当时刘泽没有半点的怀疑便离开了。想不到糜兰根本就没有在自己的屋内,却跑到了甘萍的房内,虽然知道糜兰和甘萍打小就是最好的闺蜜。可两人同榻而眠,怎么看怎么地诡异,刘泽头脑之中突然地冒出一种花的名称来——百合!
糜兰似乎看穿了刘泽的心思,急忙地从榻上跳下来,连连摆手道:“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泽微微一笑道:“我想那样了?”
糜兰满脸通红,急地直跺脚,道:“我……我们……反正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甘萍也是红晕满脸,道:“夫君,兰儿妹妹闷得发慌,这才到我屋里来,我们只是说说话而已……”
刘泽含笑道:“好了,我又没说你们在一起有什么,你们是最好的闺蜜姐妹,在一起谈谈心聊聊天很平常。”刘泽倒是相信她们没有什么,一对闺蜜无聊之时在一起谈天聊地那是很正常的,想想自己没成亲之前还不是一样同关羽张飞同榻而眠,难不成也算是搞基?
糜兰如释重负,准备离开,道:“既然夫君来了,今夜就由萍儿姐姐侍奉夫君吧,妾身先告退了。”
刘泽一拉她的皓腕,将她揽入怀中,嘿嘿一笑道:“既来之,则安之,本夫君今日便学学那齐人之福,尝尝双飞之乐。”
甘萍羞不自抑,糜兰却是一脸哭腔地道:“夫君,不是兰儿不想服侍你,而是兰儿真的过来红潮了。”
“真的么?”刘泽完全不信,今夜他被三女耍的团团转,这狼来了的故事他已经是免疫了。
“那妾身就让夫君瞧个明白——”糜兰索性去解裙子,反正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早已被刘泽瞧尽了,也没有什么害羞不害羞的。
刘泽握住了她的手,道:“好了,我信你便是。”
糜兰心中一喜,道:“多谢夫君,那贱妾便告退了。”
刘泽一脸的坏笑,道:“谁说让你走了?”
“那夫君你……”糜兰一脸的愕然,心想你和甘萍同房,难不成还要我观摩不成?
刘泽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浑圆结实的丰臀,直瞧得糜兰心里恶寒不己,她想起以前和刘泽床弟之欢的时候刘泽曾提到过的那个被她一口拒绝的无礼要求,顿时面如土灰。
守着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刘泽此刻是欲火焚身,将她两个摁倒了榻上,得意地笑着,和身扑了上去……
……
刘泽醒来的时候,天光已是大亮,一夜风狂雨骤,梅花也不知开了几度,刘泽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不通畅,怎一个爽就了得,可怜那一对姐妹花,被他折腾了整整的一宿,此刻睡得正沉。刘泽不敢打扰她俩,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穿好衣服,给这两具白羊似的**掖好被子。想想昨夜的**,刘泽也是为自己的放浪形骸暗自发笑,压抑地太久了,偶乐这么爆发一下,也是自得其乐。人不风流枉少年,虽然刘泽已步入壮年,与少年二字再也沾不上边了,但两位美娇娘可是青春年少,双十风华,刘泽让人家独守了这么久的空房,可不想亏欠太多,所以昨夜特别地卖力,从甘萍和糜兰嘴角边流露出来的笑意就知道她们有多么地幸福了。
早起晨练是刘泽多年的习惯了,风雨无阻。他刚扎了个马步,侍卫就过来禀报道:“启禀主公,陈参军在外求见。”
陈登回来了?刘泽立即收起剑来,信步而出,陈登已经在堂上候着了,刘泽看到陈登风尘仆仆的样子,这个时间就来求见,肯定是一夜赶路,觉都没睡,呵呵一笑道:“元龙一路鞍马劳顿,辛苦了。”
陈登微微一笑道:“多谢主公挂怀,登提前赶回来,是有一件要事与主公商议。”
“有何要事?”
陈登收起笑容,脸色略有些凝重地道:“登奉主公之命前往许昌向朝庭复旨,递交了袁术首级,天子龙心大悦,特别下旨令主公前往许昌接受封赏,同时天子令主公带兵护送玉玺还都。登与宣旨的天使同行,天使昨夜夜宿彭城,登连夜赶了回来,特向主公提前禀明,也好让主公有所准备。”
这次平定袁绍叛逆,刘泽自然是立了大功的,朝庭会有封赏刘泽一点也不奇怪,但令他诧异的是,汉献帝居然要他亲自到许都去受封,这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曹操态度如何?”汉献帝不过是一个傀儡皇帝,朝政诸事皆决于曹操,这么大的事,刘泽可不相信单凭汉献帝一人就可以做得了主。
陈登道:“登在大殿之上面君,天子亲口所言,曹操当时亦在殿上,虽然略感诧异,但很快他就欣然同意了。”
“那就是说,召我进京之事事先曹操并不知情,乃是天子一人的主意?”
“不错,以登之观察,事先曹操并不知情,诸卿百官为此还议论纷纷,有支持的,也有反对的,最后还是曹操站出来表未支持天子的决定才力排众议。”
刘泽暗自思忖,现在的许都的朝政虽然被曹操把持着,但汉献帝也没有完全地沦为傀儡,任人宰割,这位少年天子聪慧睿智,想必也有一番壮志雄心,奈何他遇到的对手是旷古未有的一代奸雄曹操,注定汉献帝的一生就是杯具的一生。朝堂之上,汉献帝虽然有着伏完、董承这些忠臣,但手中无兵少势,在这个以实力论资排位的乱世,汉献帝想要扳到曹操,那可是试比登天。所以汉献帝的目光,自然投向了那些手握重兵的藩镇诸侯,要借用外藩的力量来对付如日中天的曹操。
不过汉献帝也是极为谨慎的,何进借用董卓之力欲除宦官,不料事泄反而遭来杀身之祸,而汉室的江山,更是由于何进的愚蠢,陷入了分崩离析风雨飘摇之中,这前车之鉴,让汉献帝也是投鼠忌器,他很清楚,一旦事成,除掉曹操,未必不会有第二个董卓或曹操出现,而一旦失败,那更是万劫不复。所以在这个人选上,汉献帝是慎之又慎的,袁绍雄居河北,孙策虎距江东,这些人的野心或许比曹操还要大,招来恐怕是更大的祸胎。益州刘焉、荆州刘表皆是些庸碌之辈,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想要让他们为朝庭赴汤蹈火,难矣!
这个时候,在徐州强势而起,平灭逆陈袁术的刘泽自然就入了汉献帝的法眼,汉室宗亲的身份也让汉献帝对刘泽有几分亲近之感,所以汉献帝才会下定决心,召刘泽进京。而且现在有一个绝佳的天赐良机,那就是护送传国玉玺,汉献帝在诏书中明确提到,玉玺乃国之重器,不容有失,令刘泽亲自带兵押送。
至于刘泽可以带多少兵,诏书上没说,汉献帝故意给刘泽留白,只要刘泽认为保护玉玺需要多少兵马,那他就可以带多少兵马。汉献帝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要刘泽借护送玉玺的名义,带兵进京,铲除曹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