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跟着天狐族的人进了天狐寨,他惊讶地发现天狐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守门的人竟然都已经有了四尾和五尾了,走进去,四尾和五尾的天狐更是随处可见。
甚至,地上翻滚的小狐狸,他们都是两条尾巴!
他惊讶地看着这些变化,嘴巴就没有合上过。
这和他曾经见到过的场景完全不一样,这天狐族难道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药不成,怎么一下子突飞猛进到这个地步了。
心语似乎发现了他的惊讶,捂住嘴看他滑稽的样子。
“心语,你带着李圣子去找一间屋子住下,再带人四处转转,不要怠慢了人家。”
心柳突然转身看着走在最后的两个人,两个人情绪外泄,尤其是心语,眼中的爱意简直藏都藏不住了。
她眸子微闪,说完了这些便直接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心语,不要怠慢了人家哟~”
一个美艳的妇人对着心语挤了挤眼睛,随即笑着离开了。
“姑姑——”
心语跺脚想要说什么,但是碍于李天在旁边,她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心语,先带我去房间看看吧。”
李天看着对方这个害羞的样子,心痒痒地捏了捏对方的脸蛋,啧啧,真够嫩的,这一捏感觉可以捏出水似的。
心语的脸一下子爆红了,她胡乱地点了两下头,然后先一步地往自己房间那边走。
李天走了一路,不得不感慨真是物是人非,这短短的时间内,天狐族能够挤入十大势力全部都是靠实力说话的。
人家现在路上走的跑得几乎都是四尾五尾的天狐,小不点都是两尾……啧啧,厉害了。
他在打量四周的时候,不少的天狐也在打量他。
这个人跟在少寨主后面,到底是谁?而且,少寨主的样子怎么奇奇怪怪的。
“就是这里了。”
心语一路走来,心里也平静了不少,她转身指了指那边的一间小院子,四面都是桃花环绕,四季如春的样子。
“嘿,还真是桃花源啊!”
李天心里一乐,他看了看心语,随即问:“我住哪间?”
那个小院子里面有好几个房间,李天走进院子,扑面而来的桃花香味让人沉醉,他环顾了一圈,觉得甚是满意。
“那个是我住的,其他几间你可以任意挑选。”
心语的脸很红,她不敢去看李天的表情,眼珠子不断地转来转去,一双红得滴血的耳朵时而动了动,可爱极了。
“这间吧。”
李天随意地指了一间,刚好就是挨着心语的房间。
“我们出去走走吧。”
心语点点头酒带着李天出去了,他们走了一路,绕着整个寨子开始晃悠。
一开始,所有的天狐都奇怪地看着他们,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些天狐都异常热情地过来给李天还有心语敬礼。
李天被他们搞得迷迷糊糊,他转头看向心语,发现对方的脸蛋通红,但是却一句话也不说。
“阿婶!”
心语带着李天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湖泊面前,一排排的小屋子正在湖泊的边上。
“少寨主,”一位妇人迎面走了过来,她一把拉住了心语的手,然后眸子微转落到了李天的身上,“这位就是……就是李圣子吧。”
妇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口中的话在舌头上一转,换了种说法。
“你好。”
李天对着对方笑了笑,那个妇人眼睛一亮,更加开心了。
“别这么客气,我们少寨主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说着,她拉着心语和李天就到了一间小木屋里面,木屋里面陈设很简单,简单的桌子椅子,一块竹帘隔开了里面的卧室。
妇人冲了一杯茶给李天,然后就坐下了,开始和对方拉话。
“李圣子可否婚配?”
“曾有家室,但不在灵界。”李天喝的一口茶差点就吐了出来,这么热情的吗,一开场就问这么私人的问题,他怕后面控住不住局面啊。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水,突然注意到木屋的外面围了一圈的人,还有小狐狸趴在地上和窗户上,大眼睛一眨一眨。
李天的目光一看过去,那些个就全部脑袋一缩,还侥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躲得快,没被发现了。
李天觉得气氛极为奇怪,不,应该是天狐族的反应太奇怪了。
他们怎么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自己要抢了他们家女儿一样。
“既然不在灵界,那就相当于没有,第二个问题,圣子可有心悦之人?”
妇人得到了第一个满意的答案,她继续再接再厉,身上带着众人的期望,非把这个人给调查清楚了。
“这……”
李天很是犹豫,他求救一样地看向了心语,却不想对方的愣了一下,随即红得可以滴血地低了下去。
他疑惑地看着对方,转头又看到了那个妇人放光一样的眼神。
“哦~~”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起哄的声音,尾音拖得极长,意味不明。
李天真是被他们搞晕了,他做了什么吗?他什么都没做啊?你们哦个毛线啊,哦哦哦!
他哭笑不得地看向了心语,刚想要说什么,那边的妇人却打断了他。
“李圣子,你的威名这些天我已经听说了,你是一个英雄少年,我也相信你的人品,能够勇于以大任为己任,这样的人不多了——但是我保证,我家少——”
“阿婶!”
妇人的眼睛放光,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心语却一声打断了她。
对方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睛里面带着点嗔怪,娇羞可人——妇人心想,这么一个好好的少寨主,和李圣子绝对是天作之合啊。
“李天大人,我们先走吧。”
心语现在只想要赶快地离开这个地方,她觉得脸上臊得慌,这里的气氛太让人难受了。
她极力地控制自己乱跳的小鹿,想到什么似的,一咬牙就拉着李天的手腕往外面跑。
“诶……再会!”
李天匆忙地挥挥手,算是告别吧,外面的一众人纷纷装作没事一样地看天看地再看水,就是不看急忙跑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