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多练练吧,什么时候收髮自如了,我们什么时候来真格滴!”
“小姣,你不能这样耍我!”
“汪二哥,小姣今天不吃你的烟,不喝你的茶,就把你送给我的这个理由当礼物吧,小姣收下了,谢谢汪家二哥了!”
“哎哟,妈吔爹吔王天吔,是哪个叫我这样说的嘛,这不就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嘛!”
“二哥老官,先不要叫得这么惨,这还是最好的,别看你这个灵珍已经很不凡,真要随了你的性子现在就跟你做了,你今后最好的命就是不能骑马,不能自走,你就准备坐八抬大轿吧享福吧,想到哪就抬到哪。”
“唉,说来说去,可怜我的汪小二英雄出世,却没有用武之地!”
小姣开怀一笑:“外面的地一大把,哪沟哪坡没有荒废了的,想你犁的地到处都是,你快去吧,我不耽误你了。”
嘴上说是放他走,小姣却攥紧了不放手。不带上汪小二,汪二爷如何能走?
她不撒手,是还有疑问没有猜透。她掰着汪小二,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汪小二为啥能转圈。
“啊!”小姣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看出来了?”汪二爷巴不得她不放手,能被她热乎乎软绵绵的双手各种播弄,就是陷入温柔乡的享受,汪二爷不会嫌她久,只怕她要走。
听得小姣咋呼一声,只道她看出了门道,汪二爷也很期待。
小姣突然粉脸绯红,她直起身来,终于撒了手,转身就要走。
汪二爷大急,一坐而起,一把抓住她小巧的肩膀。
他抓得有些重了,小姣两趣÷阁黑天驶羽翼般的双眉好看地搐了搐。
“小姣,你这是为啥,把我逗得痒酥酥滴,突然之间又要走。我汪二有哪里做得不对的,你吱一声呀?没有不可以改掉的德性是不?你啥也没有交待,转身就走,有没有在乎我的感受?”
2★.
小姣脸色更红,她把小嘴挨近他的耳边,悄悄说:“羞死人了!我们这样子,摸摸搞搞了这么久,连门都没有关,要是给你的人碰见,我们就惨了!”原来她只是想去关门。
“原来是这个!只是为了这个!”汪二爷说得就像热恋到最深火候的小家子男人,情深意切,从头到足都是不舍,“小姣呵,今后请再也不要因为这种小小的理由,就残忍地离开我了,好不好?即使要去关门,也是由我!”
“哦,汪二哥,你好自私,你就可以离我而去,却要求我一直等着!”
“不,小姣,不是这样子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是说再要有关门这种小事,也是由我抱着你,我俩一起去!”汪二爷突然间一片缠绵的神情,他又一次拥着了她。
这一次没有那么瓷实,只因他还坐在牀上,她是站在牀前。他接着的甜蜜话语,却把他们的心拉得没有距离。
他的舌头似乎是讷讷滴,他的声音仿佛是粘粘滴,他表达得含混不清,偏偏在她听来却是很清楚,很明白,还很感动。
他的大脸挨上了她的小脸,柔柔地婆娑着,说的就像是梦话。话不多,就只有一句:“小姣,在我们相好的时候,我再也不想要因为任何事,使得你离开我,哪怕是一尺!”
一句话,就松动了她拧得好紧好紧的泪阀,她勇敢地让泪珠儿明明显显地开始滴滴答答。泪是一样地在流,她的行动却是与平常女人不一样滴。
她没有把自已的小脸藏起来,她不是像别的女子一样会把头深埋进他的怀里。
她热烈地把俏脸用力在他的面上擦了几擦。
她磳得很真实,真诚而实在,似乎擦出了火花,把他的脸擦烫了,把她自已的脸,照亮了。
3★.
她用的是侧脸,没有使他沾上泪光,她也同样深情地说了一句话,也是别的女人都能说得出来的话。
小姣说:“汪二哥,你也知道,我有多缺爱!”
她说到这,就主动离开了他的怀里,站在原来的位置。就是用她过了三盆水的手背,抹去了眼泪。
她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她才说了半句,别的女人也只说得出这半句。
她接着说:“可是,在不能确定可以报答你太多的时候,我也不能要你太多的爱。”
她那么缺,却在无以为报之前,连看不见摸不着的情感关爱,也不会接受太多——试问,有几个女子能做得出来?
蓦然间,汪二爷就把这个爱装样的小个子女人看得真切多了。
她,是个大人了!
“所以,让我去关门吧。”
“不不!不必了,用不着关!”他捧起她泪痕犹在的双手,轻轻吻了一下,很轻很轻,一触就回,就放开了她。
“你真好!”
他只说了三个字,没有再多,就转移了话题。
小姣都说了,她不能要太多。
所以他马上就转移了话题:“如果汪二爷连关个房门的小事都还要客人来办,我又凭什么本事来做生意赚钱?我这座房子的门,只要我在家,就不会关着,哪怕是在夜里。一关,就表示我出去了。只要门开着,就没有谁能在我不知道之前进来,包括我的亲兄弟,也不是随便进得来的。”
他也没有多解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在推举他为龙王镇的黑老大了。
今天石老头能追进屋,那是得到了他放行的暗号。
他的驻地,却不是森严壁垒,看起来反而是不设防滴。
最黑的人,看起来反而清清白白。真正的老大,看起来一点也不凶狠。
“我相信。”小姣也说了三个字,这是她的三字经。
4★.
都说了无独有偶,第一条千筋俅已出,第二条还会远吗?
如果小姣和汪二爷走正当程序,像别人一样经人介绍,再慢慢接触,逐步交往下去,那就不知道几年几月,才能够有这样深的相知相惜。
半天之间,就跨越了无尽的隔离,只因为他们一开始,就不是规规矩矩滴。
从坦诚到袒呈,从心到身的相交,不在于次数,而在于数质;不在于时间,而在于距离;不在于深浅,而在于和谐。
即使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髮生滴,必须要取得相互间的承认。才能顺理成章滴——顺着理解的通道完成共同谱写的篇章。
小姣的检视更加专心致志,怎奈汪小二除了头型怪异之外,别处也与常人没有多大区别。
看了‘半天’,看不出所以然,小姣有点百无聊赖了,想放弃,又不甘心。
实在没琺,干脆,小姣用上薄薄的指甲细细刮着看,逐点逐点地挨个儿慢慢看。
汪二爷是被弄得呼呼嗬嗬,两片嘴唇像是聋子在拉二胡,各种抽扯抖搐,有难受有快活,却哼不出个调调。
“有髮现!”小姣突兀地传出喜悦。
“小姣终于有髮现了。”毕竟是自己切身的事,他的关心更胜于任何人,汪二爷自己也很欣喜。
“您坐起来,自己看,看这里!”小姣扶了他一把,汪二爷坐起身体。
小姣把斜斜直指着她的汪小二,往汪二爷的肚子上按住,便于他自看得更清楚。
汪小二很不服贴,硬着性子往外挣,“老实点!是不是还想讨打!”她对着这个有没长耳朵的东西训了一句。她虽然多苦多难,倒还没有完全失去童趣。说着加大了力度,强行压服。
汪小二身不由己,被迫贴上了男人的肚子。他显然很愤怒,全身都气胀了。
5★.
汪小二真滴很高,在牀上坐着的时候,头头都超过了汪二爷的肚脐不少,直抵他的心窝子。
汪二爷只能看清汪小二的头顶:“你要我看什么?”
小姣细嫩的指头,掰开汪二爷更加细嫩的性口:“你不是说这个小东西一直在变吗,果然如此,他还会继续变下去。你看仔细,这里,他的小嘴!”
男人也很娇嫩,就比如这里。
这个位置被她逗弄,汪二爷都得强忍着不舍和不适:“你轻点!我看得见。”
忧乐沟有句骂人的囋言子,说一个死脑筋的人,“要是口口长在头顶上的话,天落雨都要把你灌死!”唉,汪小二就是这个样子的,不仅口口长在头顶顶,还不肯轻易低头——除非是他丧气的时候才会垂头!
小姣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她有分寸,纤手的力度用得轻轻柔柔,很适度地分开了小二的小嘴巴,对他解说:“汪二哥,看见没有,小东西的小嘴巴以前也是两瓣滴,现在却正在分岔,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兔子的嘴巴,三瓣!”
“三瓣!我的天,囋言子不是说过滴吗‘见过大白天鬼打鬼,没见过话儿髮岔嘴’,我这个真要是分了岔,变成了三瓣花,他还是我的男珍吗?我还是男人吗?到时候又该怎么用?谁能给我解答!这么怪异的事,怎么就髮生在我身上?”
小姣说:“我看这个样子还不止是变成三瓣,可能还会变成四瓣,你看这边,已经裂开了一点点,对面的这里,虽然一点都没有开裂,却已经在这里划出了一道痕线!”
小姣瞄了瞄哭笑不得的汪二爷一眼,乘他一时间无话可说,尽情地笑话编排他道:
“恭喜汪二哥,你的男珍目前是三瓣花,即将开放成四瓣花,今后还可能开出第五瓣第六七瓣。一旦男珍分了岔,一分为二,再分为四,汪二爷呀,你将拥有无限多姿(枝)的未来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