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四喜的话,那潘图面色大变。他有些惶恐的站起身,并缓缓向石门走去。
“此石门后面是我族的禁地神龙殿!为了防止族人擅闯,这大门由历代祖先使用巫力加持,就算是天仙下凡也不可能将之强行破开。要开启它,必须要使用长老们代代相传的咒语!”说到这,那潘图再次举起棍棒一边走,一边开始轻声低喃起来。
随着声音不断的发出,那石门开始轻轻的颤动。当他走到大门门前的时候,咒语正好念完了。而那大门也停下了颤动,并缓缓开启了。
一开启,里面顿时冲出了不少土著。这些人身上穿着的衣裳与之前的剎扎、杜尤差不多,显然不是什么小角色。
他们一出现,那潘图立即大喊道:“拦住他们,这些人是来杀暮蝉大人的!”
只是,他刚说完,陨星剑直接出现在他的头顶。
“噗哧!”
长剑落下,直接将其头颅斩下。不过,这头颅掉落的一瞬间,其身子缓缓化为云烟。最后,在大门里面再次浮现出一个潘图来。他的脸色很苍白,呼吸急促,一缕缕鲜血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不过,紧接着,他便抬起头,冷笑着看着众人。
“哈哈哈……你们以为我潘图是那么好杀的?就在刚才开门的时候,我的保命巫术已经吟唱完了!哼!有本事就来神龙殿!我会让你们感受到什么是绝望的!!!”
“唰!”
潘图的身影再次消失,众人虽然都很恼怒,但从门中涌出来的土著已经冲了过来。四喜一招手,陨星剑倒飞回来。他脚下一动,暗步开启,身子化为一道残影直接冲了上去。在众人的攻击之下,过了不到一刻钟,这些土著已经被击杀。
不过,义军的人数再次锐减。眼下,人数已经不过百了,而且各个带伤。有的人选择在竞技场中休息恢复,而四喜、苏月语和戊阳子却率先进入了石门。石门的里面是一条小长廊,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把守之人了。
不过,在长廊的中间,有一个机关兽!
这机关兽四喜在云梦谷见过。
“这好像是什么牛车机关兽,身侧可以打开,里面是座位,可以载人而行。”四喜一边说,一边先前走。“不过,这个好奇怪。为何它的下半身是固定在地上的?”
不知不觉,四喜已经向前走了十余步。但就在这时,那长廊的两侧突然同时射出一根根银针。
“嗯?”
“五行遁术!”
那些银针的速度极快,四喜立即展开五行遁术。但就在他的身子消失的一霎那,那两侧的银针已经相互撞击在了一起。
“铛铛铛!”
“唰!”
四喜的身子再次出现在石门门口,但之前的位置上已经噼里啪啦的散落了十几根银针。他的额头上冷汗淋淋,刚刚自己如果反应的慢些,或者说没有五行遁术,那恐怕已经被银针射成筛子了!
“好可怕的机关!看来我要做点儿什么了!”
四喜扫视长廊的两侧,他掌心一翻,挥动陨星剑。一道道犀利的剑芒射出,直接轰击在长廊的两边。
“嘭!”
没过多久,长廊两侧的石块就被打了个稀碎!他冲着苏月语和戊阳子笑了笑,随后再次向前。只不过,这次他连十步都没走上,那中央的牛车机关兽竟然张开了大嘴。
口中没有任何攻击发出,不过却飞出了一只“蚊子”机关兽。这些机关兽四喜当然也见到过,他知道这些东西的口器都可以发射,而且也可以释放出银针。而且,因为体形小,有翅膀,其闪避能力也很突出。
不过,在四喜面前,这些就不值得一提了!四喜脚踩暗步,身子犹如迅雷疾风,只是一瞬间就来到了牛车机关兽的身后。他手中的陨星剑因为有仙剑碎片,无坚不摧,只是一击,就将牛车机关兽劈成了两半。
而这时,那“蚊子”机关兽才缓缓转过身来。不过,四喜再次一闪,身子又出现在了它的身后。手中的陨星剑再次轻挥,又是一击,那蚊子机关兽也成了两半!
一剑一个,对于四喜来说完全没有难度。他转过头,冲着苏月语和戊阳子微微一笑,而后再次向前走去。
长廊本来就不长,不一会儿它们就走了出来。此时,摆在四喜三人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露天广场!
广场一眼望不到尽头,这还是四喜从出生以来见到的最大的一处广场!此时,广场上布满了机关兽,少说也有数千只。各式各样,一眼望去让人头皮发麻!广场的最中间,有九根颜色各异的柱子摆在那里。柱子雕刻的很精致,虽然相隔很远,但四喜依旧能看出,雕刻的是一些似蛇、又似龙的奇异生物!
九根柱子摆成一个古怪的图案,而每一根柱子旁边都有一个身着蓝衣的土著守护。这些土著手持棍棒,一股股漆黑的气体不断的从棍棒中窜出,流入到九根柱子中。不仅如此,四喜也再次看到了潘图!
他正在最前面的一根柱子面前,跟那守护者说话。看到四喜后,挑衅一笑,遂即向远处跑去。
而九根柱子后面,隐约还能看到有一个个修士在那与机关兽搏杀!
“这就是神龙殿?!还有,那是鬼谷一脉的人?还有土著的苦那直?!”
四喜有些吃惊,他看到了百谷、宜柔等人!不过,此时,他们的状况并不是很好。神龙殿中有数千机关兽,早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
如果按照常理来说,被如此数量的机关兽围住必然是死路一条。但此时,他们身前却有数十只木鸟机关兽。这些机关兽体型很大,而且坚固无比,正好将他们罩在里面。
因为百谷他们人数有限,纵然神龙殿中的机关兽很多,但实际能攻击到他们的也就是前排的几十只。而且,这几十只又有他们一方的机关兽围挡,实际上落到人身上的攻击极少。可纵然是这样,他们也有些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