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语与寸福和刀玉鑫三人结成同伴,在南疆附近搜寻大左祭,一路上到处都能看见百中教的盅师6续散开在沿途同样通缉大左祭,一昼夜过去了,不仅没有音讯,而且根据沿途盅师的回报,已经现越来越多的魂根活尸袭击凡人,猝不及防之下,已经有多名盅师身陨,只有沿途举火示警,现在已经天明,苗不燕还没有传来消息,倒是其中有一小股魂根活尸误打误撞冲到百中教总坛赤蛛寨领地附近,赤蛛寨大寨主翁可必巴亲自带人火拼了一阵,才击退了活尸,因为魂根活尸吞噬盅毒极为厉害,赤蛛寨死伤差点破百,这让翁可必巴极为恼怒又无奈,不得已之下只好在赤蛛寨对外领地上掘开沟壑填充火料以作阻隔,整个南疆烽火全部被点燃示警,朝廷官员倒是吓的一惊一乍,以为南疆要像当年一样和中原开战了。
楚寻语三人还游离在外,根据这些消息的回报,楚寻语很难判断出这些活尸是以什么为目标的,似乎很野蛮也很鲁莽,见人就杀,不管来人是凡人还是修真者,难道真的是失控了?而面对这样的情况刀玉鑫出乎意料的询问盅师可知汉人动向,有知情者告诉她,一般来南疆公干的汉人修真者都在总坛附近的寨子休息接待,得知爆此次危机之后,教内决定将他们迁往后山安宁的地方集中居住,以免生意外,五寨共商的结果是希望能以自身力量化解此次危机,如果实在不行,在向汉人求助,这让刀玉鑫十分恼火,认为是教内那些传统顽固派认不清形势,此番这是古滇国遗留的邪恶遗物在作祟,当初庄墧就是用用这些手段压迫南疆,这些老顽固凭什么能认为自己比当初那些盅师还要厉害?
但是三个人总是在外面漫无边际的游荡也不是个事儿,现在全南疆都在通缉大左祭,可偏偏死活看不见他,刀玉鑫昨晚甚至站在山头上大喊“我在这里”都不见人,楚寻语分析这事有点怪,这老家伙放出一堆怪物大有要覆灭南疆的态势,但他自己呢?按理来说他那么恨刀玉鑫,恨到了要把她挫骨扬灰的地步,原本仗着屠盅卫人高马大要瞬间灭了刀玉鑫,结果不想刀玉鑫还藏了一手凤凰之火焚尽一切,但她自己也受了重创,现在乘着魂根活尸在南疆大肆作乱还不趁机出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倘若等五大寨剿灭了活尸,刀玉鑫又恢复了元气,联起手来一起收拾他,别说大左祭了,你就是骸谷陈奇来了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他现在干什么去了?
刀玉鑫也百思不得其解,原本自己受创以后,他完全可以在魂根活尸的掩护下和自己拼了,现在自己一昼夜过来身体恢复了大半,五大寨也反应过来要调集兵马了,他再干什么肯定都来不及,唯一的盟友大右祭也彻底缴械,大左祭失去了所有帮助,还能怎么办?这里面肯定有不对的地方。
眼看着日头过了中午,在这么下去又是一个晚上,三人溜达了几百里地都没找到大左祭,这真是无头苍蝇了,唯一的收获是刀玉鑫已经能独自飞行,身体恢复的还不错,身上大量的焦糊黑肉和死皮都已经脱落了。寸福思索了一会,提出按照当年他潜入拉章大营的经验来说,大左祭一定躲在魂根活尸的深处,那里是盅师搜索不到的地方。这个分析十分有理,刀玉鑫马上让人立刻回去总结昨晚受灾情况,看看哪边的死伤最多。
通过回报的消息来看,西北面的情况最严重,那里几乎是尸横片野,魂根活尸不下五百多具,洗劫了最少三个村落,甚至还有一个景颇族的小寨,并且尸群在向西北移动一阵以后,就停下脚步了,目前下落不明,对于被侵蚀的活人来说,只有乘着尸体没有复活之前立刻纵火焚烧,否则一旦苏醒过来,它们就会自行避火了,盅师手段是没有办法困住它们的,反而还会被他们吞噬。
三人正好距离西北方不是很远,已经在调头一路急追了,至于说尸群下落不明,楚寻语倒是认为应该不难找,不算新增的,原本就有五百多具,这规模可不小,不可能忽然消失踪影,根据昨夜的交手和地图来看,这些尸体应该是利用了透木而过的特点隐藏到当地的深山老林之中去了,魂根活尸被释放出来四面八方都有,唯独这股尸群数量最多,而且此时又离奇失踪,其中必然有诈。
傍晚的时候,三人就赶到了目的地,这是一片奇特的山林,楚寻语觉此地有许多枯树荒林,从空中鸟瞰下去,一阵山风吹过,多有惊悚怪异之声传来,刀玉鑫和寸福都是南疆人,对此地了解甚多,告诉楚寻语,这山中地形复杂,多生毒泉,每日清晨都会因此而生出恶毒的瘴气,那山中泉水也多半不能入口,否则轻则聋哑,重则毙命,但也因此,多出产许多奇珍草药和怪异毒虫,不管是盅师还是凡人,若是进山采药,都要口含解药,等到瘴气消散,最好是午时三刻,日光大盛之时进山下手,傍晚必归,否则夜里会有毒虫望月而出,势必遭难,至于说那怪声吗,是因为本地环境过于恶劣,生在在此地的树木大都已经腐烂枯死,只剩下残躯,日积月累早已被虫蚁蛀空,风一吹就会出奇异怪响,外人不知,以为有精怪出没,所以久而久之,很多外来人都不敢进山了。
如此一说,此地倒也是个恶处,楚寻语暗中寻思倘若大左祭真的在自己脚下,那么他来此何干?那五百活尸大军隐藏在何处了?缘何这么大的动静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好的办法就是下去看看了,于是三人寻了个山背处,慢慢降下身形,在这附近找找看看,楚寻语无意中现这寸福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他那双大脚垫着脚尖走路,身体往前倾,哪怕踩在枯树叶上,都一点声音都听不见,这不是收敛自身气息所致,而是一种日积月累的**锻炼出来的,不禁啧啧称奇,南疆奇人倒也有独到之处。
搜寻了半个多时辰,别说尸体了,连鸟都没见一只,楚寻语用手摸着枯树上那些腐烂的木洞,忽然觉得此情此景在哪里见到过,于是用树枝捅了捅,顿时恍然大悟,叫道:“我知道大左祭要干什么了!”
(ps:这段时间更新会一直很慢,想必大家知道我去年这个时候因为事业的事情很忙碌,本来打算忙好了今年就能完本开新书,但是事与愿违,大家都知道结果不太好,但所幸上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这样又回到去年的轮回了,我又要像去年一样努力了,啥都不说了,只有在拼一次,希望大家去年陪了我一路,今年还是在陪着我走完这一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