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晚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你不要脸啊。”
——因为你不要脸啊。
哦多么痛的领悟，五年前欠下的债，现在都变本加厉的还回来了。
涂翰懿哼唧两声，没再反驳。
顾晚晚收回脚，跪在他的身体旁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服。
猝不及防和空气来了个亲密接触，涂翰懿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现在……又是要做什么？”
顾晚晚低眉浅笑，“乖，疼你。”
“……”可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颤巍巍的两点嫣红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顾晚晚突然将高脚杯拿过来，微微倾斜，将里面的红酒，全部倒在了涂翰懿的身上。
“唔……”
涂翰懿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两下。
红色的汁液，从他蜜色胸膛缓慢滑下，形成一道道蜿蜒液流。
最后滴答落进波斯地毯里。
红白交相辉映，妖冶的让人流口水。
“晚晚，不要……别弄我了……好痒……”
酒精的刺激原本就让人难受，再加上心爱女人带有侵犯性的目光，涂翰懿感觉自己正处于冰火两重天里。
红酒流到指尖一点儿，顾晚晚轻笑，“洒了一点儿呢……”
而后，将沾染了红酒的手指，伸到涂翰懿唇边，不容置喙地命令道：“舔干净。”
“……”
涂翰懿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乖巧又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干净她粉嫩手指上的红。
酒香，她更香。
涂翰懿有些羞怯地眨了眨眼睛，却被顾晚晚用另一只手抓住下巴，道：“看着我，就这样看着我，用现在可怜巴巴的眼神——”
他越是可怜，就让她越是想要蹂躏。
涂翰懿愣了下，而后豁出去般，羞耻地点点头。
……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你，一边舔你手指头什么的。
大约两分钟功夫，涂翰懿才松开她的手指，哈啊哈啊喘着气，唇边一道银丝蔓延。
“给你，给你舔干净了。”
涂翰懿不好意思地低头。
现如今，他上半身衣裳大开着，上面还有红酒汁液，唇瓣红嫩的不像话。
眼神迷离，手指紧紧抓着地毯，明显就是一副情动的模样。
反观顾晚晚，一身洋装，扣子系的一丝不苟，三千青丝挽在脑后，干练的很。
两个人的现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好像，涂翰懿是个不要脸的荡/妇，专门跑到人家家里来勾/引人家一样。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涂翰懿一副等待夸奖的表情看着顾晚晚。
后者莞尔一笑：“那现在，轮到我奖励你了哦……”
“……”
涂翰懿有种自己不过是顾晚晚养的宠物，在主人开心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把自己身体，让她揉两下的错觉。
她也太会玩了吧？
怎么就这么刺激呢？
怎么感觉被羞辱还这么好玩呢？
怎么就不想停下来呢？
心里明明很想要，可表面上，涂翰懿还是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懵懂眼神，问：“你……你要做什么嘛？”
顾晚晚半跪在他的身边，突然俯下身，吻上了他胸膛积留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