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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湖书院和澳宋书院的众人对濂溪书院席位怒目而视,可毕竟丰湖书院和澳宋书院人少、濂溪书院人多;
哪怕奋力还嘴,还是被对方的笑骂声盖过,大家都憋了一肚子气;
直到‘岭南三大家’陈邦彦一挥手,才有衙役上前把平地中央不起眼的毯子掀起来——
露出了地上用红色线条画好的两座3o尺x21尺()的巨大棋盘;
接着又有一群衙役费力的推着石头过来——
正是两套巨大棋盘配套的巨大的红、黑石制棋子,每个棋子直径21寸(o.7m),厚3寸(o.1m)。
不但远处的观众可以轻易的观赏棋局,连望海楼楼顶都能清晰的看到巨大的棋盘和棋子........
然后,陈邦彦继续道:
“‘棋局’直接比试下棋就太俗了!”
“既然是‘岭南四大才子争霸赛’,自然是要比‘才’——”
张言志心中一寒:这又是什么节奏?
“很简单,在这个巨大棋盘上下棋;”
“每吃掉对方一个子,就要以‘吃子的棋’或‘被吃子的棋’吟一诗——”
“要正常水准以上的诗!”
“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听着,并且以后还要昭告朱江文人的.......”
听到‘棋局’规则,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假设要吃光对方棋子就要做16诗:
红方:帅一,车、马、炮、相、仕各两,兵五;
黑方:将一,车、马、炮、象、士各两,卒五。八?▼一?中文●网.ww. ?
四个书院,四个才子,到最后至少要两场比试。那就至少要比两局,第二局要做不同的诗.......
除非尽早将军对方,把对方拿下,否则.......
这还没完。陈邦彦继续道:
“比赛中如果2o回合不吃子则判和棋,和棋就再来一盘,所作诗不得重复!”
“半个时辰以前时间自由,半个时辰以后每回合不得一线香!” 接着陈邦彦掏出一根细如头的香来——
你大爷还能不能再细一点?
这么细的香,大概也就一分钟吧。
........
观众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第二局‘棋局’好难啊!
朝廷大员席位上的众人反而露出欣慰的神色,有难度、有风采:
这样才是朱江一桩文坛雅事嘛;
才能传出一段佳话马。
濂溪书院徐山长和副山长听到‘棋局’规则,再次嘿嘿的笑了起来:
“什么狗p澳宋才子,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作诗!”
“就是,从来没听说过他会作诗——”
“藩邦外夷,作诗?呵呵呵——”
“到时候别想吃子却吃不下去,憋死了,哈哈哈.......”
.......
丰湖书院和澳宋书院席位上又是对濂溪书院席位一阵怒目而视,可又无可奈何,他们只好把视线投向了张言志:
师叔加油啊啊!
张先生加油啊!!
你大爷的。中??◆▲文网 ?加油啊!!
风云兄,虽然你是凑数的,但是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创造奇迹!!!
........
接下来,就要看各书院才子有什么表现了;
张言志和另三个才子抓阄,结果:
番山书院才子对上禺山书院才子,正是棋逢对手;
张言志对上濂溪书院才子,正是冤家路窄!
四方才子在巨型棋盘两边站定,风云际会,眼看一场大战就要开演了——
现场气氛非常紧张,‘战争’一触即。而就在这个紧张时刻,丰湖书院和澳宋书院席位上:
“高扬兄,这里你看住;”
“因为场面实在太紧张了,我和崇云兄先去解个手。缓解下压力——”方祖继挤眉弄眼的说道,他似乎有话和许山多单独说,又不方便在这;
居然找了个上茅厕的借口,方祖继他这人啊,就是如此放荡不羁。
朱常源鄙视的看了方祖继一眼,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样。方祖继和许山多交出了耳麦,离开了现场,去往了——茅厕?
可山上哪里来的茅厕呢?
找一静僻处解决解决就得了。
两人脱离了人群,走到一静僻山岗,方祖继开口道:
“濂溪书院精于棋弈,番山书院和禺山书院也不差;”
“风云兄的这一局,我并不看好;”
“后面两局‘书、画’,我们两个一定要赢。”
“这这,这这——这可不一定,风云兄他.......”许山多可是见识过张言志的神奇无敌的,他是奇迹男嘛。
“我知道,所以才——”方祖继忽然一摸肚子;
“等下,我居然真的内急了!”
“那些等下再说吧!”
“额——”
就在这时,就在方祖继找合适地点方便的关键时候——
他们前面,突然出现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两女妩媚一笑,分别靠近道:
“公子,要不要服务啊?”
“公子,要不要帮忙啊?”
“我们可是很厉害的喔——”
“要不,一起玩好吗?”
方祖继、许山多吓了一跳,他们齐齐退后几步与两女拉开距离,气氛顿时有点诡异;
方祖继这才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里没有民居,只有悉悉索索的枯黄矮灌木和大小不一的碎石头,入眼尽是荒芜,他猛地摇摇头道:
“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女人?”
“大有可疑!!”继而露出一脸怀疑之色。
“难难,难难——难道是女妖妖怪?!”许山多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可对方并没有领情,她们根本没笑;
两女脸色一变,突然就从媚笑瞬间转化为了寒蝉,语气也变的凄厉起来:
“哼,四大才子不过如此!”
“居然自投罗网!哈哈哈——”
“识趣点,跟我们走,不然——”
那女子说完,方祖继、朱常源周围又凭空出现了几个女子来,她们个个拿着锋利的兵器,脸色阴沉;
天还是那片蓝天,地还是那片土地;
可羊城粤秀山某处空旷静僻的山岗处,却传来一阵男子的凄厉惨叫声: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是内急啊啊啊啊——”
很快,原本方祖继、朱常源呆着的山岗已经空无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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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