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吧,小姐的修为正处于突飞猛进的阶段。
短时间内不能很好的控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得也是,和小姐修为进步比起来,这点树又算得了什么。
到时候实在没树木更换了,大不了向省城的兄弟求援,让他们送些树木过来。”
“也别到时候了,等下回去就和他们联系。
凭小姐现在的破坏速度,我们后勤处存的树木,最多也就再坚持三天的时间。”
“那是得快点,不然都跟不上小姐祸祸的速度。”
…………“爷爷,师父让你过去一趟。”
跟着陈依来到叶博渊的茅草屋,瘪着嘴躺在藤椅上说道。
叶博渊摇了摇头,没有理会叶茜。
而是看着陈依问道:“陈管家,方先生是喊我过去吗?”
陈依恭敬地鞠了一躬:“是的,叶老爷子。
方先生邀请您过去一趟。”
“陈管家,你是方先生的管家,以后不用向老朽行李。”
若是陈依的管家地位稳固,和叶博渊平起平坐是轻而易举的事。
叶博渊现在礼贤下士,也是对未来的一种投资。
陈依轻轻一笑,没有回应叶博渊的话:“叶老爷子,要是方便的话,请您和我过去一趟。”
“方便,方先生召见,老朽什么时候都方便。”
叶博渊也是面带笑意,向藤椅上的叶茜、姜烟喊道:“你们两个丫头还不起来和爷爷一起过去?”
“不去,谁爱去睡去,反正我是不会过去。”
叶茜忿忿不平地说道。
叶博渊老脸顿时拉了下来:“有你这样对师长的吗?
赶紧起来,随爷爷一起过去。”
“叶老爷子,方先生特意嘱咐,只邀请叶老爷子一人前往。
这件事叶小姐已经知道了。”
陈依平静地解释道。
“哼!”
叶茜冷哼一声,将头偏向一边。
也不知道是在生方白的气,还是在嫉妒自己的爷爷。
叶博渊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回头向叶茜说道:“既然方先生这么说了,那现在肯定是不方便见你们两个丫头。
你们两就在家里好好待着,不准偷偷溜过去。”
方白的召唤,叶博渊当然不敢迟到。
在简单嘱咐叶茜、姜烟两人,并安排人看着这两丫头后,叶博渊便跟在陈依身后,向方氏庄园赶去。
在路过被叶茜踢坏的大树旁,两位黑衣男子正驾着工程车,替换已经被踢坏的大树。
叶博渊看了眼被更换下来的大树,暗自点了点头。
茜茜这孩子,只是跟在方先生一个多月,修为就一天一个变化。
估计用不了太长时间,这丫头就得超过自己了。
说不定两年之内,叶家会多出一位武道宗师也说不定。
…………“方先生,好久不见,您越发器宇轩昂了。”
刚走进方氏庄园的会客厅,叶博渊便一脸笑容地向方白迎上去说道。
方白脸上也露出笑容说道:“叶老爷子,十多天没见,您老也是越活越年轻了。”
“这多亏方先生赠……”“咳咳~”一听叶博渊有提及灵药的事情,方白赶忙以咳嗽提示道:“叶老爷子,那次车祸后没给您老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方白有些失算了,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并没有事前和叶博渊进行沟通。
也不知道这老头子能不能领会自己的意思。
叶博渊微微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方白拿的是什么剧本,但只要好好配合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没什么太大的后遗症,只是平时腰这里有点不大对劲。
不过人老了,有点毛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爷子,我当时救你,完全是做人的本分。
可你们家又是送钱,又是送房,又是送画的,还真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见叶博渊如此上道,方白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此时的叶博渊也是大松一口气,之前全是靠猜,现在已经算是半命题了。
“方先生,你这话就有些见外了。
现在像先生这样见义勇为的人可是很少见了,能碰上方先生,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至于这点身外之物,权当是聊表敬意。
方先生不嫌弃地才好。”
一旁的纪霜惊讶地合不拢嘴,这就是方白口中的那位老爷爷。
“方先生,请问这位是您的爱人吗?”
方白点了点头,正准备介绍纪霜。
纪霜却一步上前,向叶博渊躬身一礼道:“老先生,我叫纪霜,是方白的妻子。”
“还是纪氏地产公司的总经理。”
明眼人都能看出叶博渊的不凡,做为叶家执掌者的老太太自然也不例外。
此时补充一句,说不定以后对纪氏地产公司有所助力。
“使不得~使不得,纪小姐请起。”
叶博渊连忙弯腰将鞠躬的纪霜扶起:“纪姑娘,方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和方先生是夫妻,自然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纪霜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到方白身边:“老先生,我先生他脑子受过伤,要是有什么触怒您的地方,还请您老多多担待。”
叶博渊现在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要早知道是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都得在家打好腹稿再过来。
现在平白无故受纪夫人的大礼,也不知道方先生会不会心生嫌隙。
“纪姑娘,方先生待人接物算得上是人中龙凤,着实没有触怒我的地方。”
为了躲避纪霜的大礼,叶博渊赶紧将目光转到老太太身上:“大妹子,要是老哥哥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方先生的奶奶吧?”
老太太受宠若惊地点点头:“老哥哥真是慧眼如炬。
方白这孙子一直跟我们提您的事情,今天终于有幸得见。”
此时老太太选择性地忘记自己从未承认方白身份的事情,一口一个孙子的说道。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两人的关系,怕是会真以为婆慈孙孝了。
“大妹子过誉了。”
知晓方白和老太太的关系,叶博渊也放松了许多:“大妹子,之前你过寿宴的时候,方先生特地从我这讨去一幅画,不知您可喜欢?”
“喜欢,非常喜欢。
只是那幅画太过贵重,让老哥哥破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