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摩利问到。
“这是我的空间。你不是说让我给你们找一个安身之地吗?这里怎么样?这是属于我的,你们可以在这一直待下去。”我笑着回到。
“真的吗?我代表我们灵猴一族感谢你。”摩利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就是惊喜万分。
“没事,不用客气。不过这里还很贫瘠,可能需要我们一起改造。”我不好意思的说到。
“没事。我们不介意,能有一个地方让我们住我们就已经很满足了。能和主人您一起奋斗我们也很荣幸。”摩利躬了躬身子,谦恭的说到。
“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笑笑,说到。
出空间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三宝也留在那里帮着打理了。幸好夏苓给我准备东西的时候不知为啥还给了我一些种子再加上我平时乱七八糟收的一些,足够它们忙活几天了。
这下我倒真是轻松了,秘境也结束了,三宝不也在身边,我现在实在是闲的胃疼。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有不太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打开窗子,外面的天也阴沉沉的,让人压抑的很。
叹了口气,我走出房门,君离还没有回来。
我在的这楼是属于御灵宗的四层,天机宗在五层层,挽月宗在三层,青玄宗在二层。
走到二层的时候,赶巧了撞上了正准备出来的万俟长歌。
“哎哟。”我捂着额头,呲牙咧嘴的看着长歌。
“绾绾?!你没事吧?疼不疼?”长歌赶紧上前一步,抚着我的额头,关切的问到,可是下一秒他又有些不自然的把手放下了。
我却丝毫没有在意,埋怨的说到“能不疼吗?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嗯,那就好。”长歌纠结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长歌,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我疑惑的问到。
“是,可以去我那坐坐吗?我想跟你聊两句。”长歌犹豫的说了出来。
“好啊!”我满不在意的答应了。
接过长歌递给我的茶,我放到桌子上,率先开始问到。
“长歌,长乐呢?好久没看见他了,他去哪个门派了?”想想还真是好久没看到了小狮子那次打赌我可是赢了,还想着在他面前嘚瑟呢。
“长乐他很有出息,被皇宫禁地的老祖宗选中了,在那里苦修呢。”长歌说到长乐不禁露出一个微笑。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接下来就是相对无言。
看着长歌,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很想跟他坦白,但又怕他接受不了。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我也不确定。
“我...”
“我...”
“你...”
“你...”
两次的异口同声,让我们之间的尴尬减少了不少。
“你先说吧。”我笑笑说到。
“嗯。”长歌有些失落。
“绾绾,你和大师兄,也就是景玉阑是什么关系?”长歌犹犹豫豫的说出来,怕我多想,又赶紧补了一句,“你上次出事,我看他很紧张的样子,所以...”
“玉阑啊...”我喃喃出声,不知道怎么解释。
一时间,整个屋子又安静了。
看我迟迟不言,长歌又开口说到,“绾绾,你和景玉阑是不是,你们俩是不是那什么?”
看到长歌那副质问的样子,我突然变的好不爽,讽刺的一笑,回到“哪什么?”
“就是...就是...”长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jian夫yin妇是吗?”我环着胸,挑起眼角不善的看着他。
长歌没有说话,可那样子却是默认了的。
“呵...”我讽刺的笑笑,突然觉得委屈,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万俟长歌,我告诉你!我当初只是给了你个机会,并没有承认你,更何况,景玉阑认识我比你认识我要早的多!”我拍案而起,不满的说到。
“也就是说,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是我打扰了你们?”长歌自嘲的笑笑,满眼凄凉。
“我没那么说。”我将头撇到一边。
“绾绾,真的我很喜欢你,或者说我爱上了你。你走后的这段日子里,我一直在想你,你就是我一直坚持下来的动力。可是,等我真正的遇到了你,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曾经幻想的一切都破碎了。”长歌走到我面前,抚摸着我的脸,轻轻的说着。
“长歌,我...”我刚想说什么,就被长歌的手指堵住了。
“不要说。我会主动离开的。”说着,捧着我的脸,轻轻的吻上了我。
这个时候,突然门被推开,我惊慌的看向门外,景玉阑满脸的惊讶,眼中闪过一丝悲痛。
“玉阑。”我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们继续。”景玉阑勉强的笑笑,转身离开。
“玉阑!”我推开长歌追了出去,可是转眼他就不见了。
长歌被推的歪倒在椅子上,苦笑着,眼角闪现一滴晶莹。
“玉阑!玉阑!”我叫着,寻找着。
找来找去,都不见他的踪影。我沮丧的站在院子里,茫然的看着四周。
夜幕降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随后就是倾盆大雨。
“玉阑。”我看着前面那个身影,正是玉阑穿的那身衣服。听到我叫他,他停下来脚步。
“玉阑,你听我说。”我拉住他的衣袖,哪知他竟一把扯过袖子,嫌弃的甩了甩。
“玉阑你...”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这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要。”说着便转身干脆的离去。
走到拐角处,他看着身后那个狼狈的女人,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我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看着景玉阑远去的背影,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低着头,我沉思着。想着万俟长歌,想着景玉阑,想着过往的一切,突然觉得是那么的讽刺。过了一会我突然低声的轻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我一边笑一边站了起来,抹了把眼泪。
“男人,算什么东西!”我眼睛不含感情的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转身湿漉漉的离去。
而另一边,景玉阑从离开长歌的房间后,就一直在房间里喝酒买醉,从未离开房间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