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今晚想喝莲子百合糖水了。”
“好啊,今天你买的材料里面有的话。”
初阳平时看起来比同龄人要稳重许多,在甜食面前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孩。一听说晚上有糖水喝,兴奋得双眼发光,表示无限赞同愿碧的意见。
“初阳喜欢喝糖水是吧,那就煮莲子百合吧,女孩子也会喜欢的,听说是美容美颜的糖水。”
“可是我想吃红绿豆糖水。”
夏可这一句不温不冷,却让祈愿十分意外。
“你平时从来不喝糖水的人,今天怎么突然间冒出来了?”
“我就是想喝,他们不会帮手,我还可以帮你忙。”
两人坐在邻近的位置上,夏可说完还转头补上一个微笑,试图用糖果炸弹将她攻下,囊括进自己的城池范围中。
祈愿来者不拒,低头以将眼角的笑意掩去。
“也行啊,那就煮两种嘛。有吃剩下的话,还可以拿来做冰棍,我很久之前就想试试自制冰棍了。”
“煮一种就好了,他们平时都喜欢在外面吃甜食,何必特地迁就他们的口味。你喜欢吃红绿豆糖水,那就煮红绿豆糖水。”
“抗议!姐,他娶了老婆就算了,还要剥夺我仅剩的家庭温暖!明明姐已经答应我们煮莲子百合糖水的!”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事已经拉起号角,自从愿碧和初阳加入大家庭,两人在外人看来年龄都差了不止一轮,偏偏两兄弟在抬夏可的杠方面完美契合。
同时,一个巴掌拍不响,即便两兄弟没有明说挑刺,夏可也喜欢和他们对着干。
祈愿已经是看惯了大场面的人,说完自制冰棍的话之后再没有插话,顺手夹菜给婉儿几人,脸上淡然,当作没有听见他们的吵嘴。
“吃菜、吃菜。”
三人七嘴八舌,从糖水的话题开始,向外太空进发,到最后面也没有一个结论。初阳率先清空饭碗,默默地鞠躬之后退出饭厅,铁三角失去平衡,剩余的两人也回到默默吃饭的状态。
“学生会最近接到盛空集团的赞助,相对应地,下周末可以优先报名作为兼职生过去参加他们组织的一场慈善拍卖会,你们有兴趣过去吗?”
“多少钱,什么时间,时长多少。”
“啧。专业户在此,爸爸再也不用担心我参加兼职被骗了~”
“吹吧你,从来没听说你做过兼职的,要是我们学校讲究社会实践分,你或许、还有可能会偶尔参加一些。”
“其实这个兼职应该很轻松,在酒店宴厅里面,帮助递文件、检查来客身份信息、运送拍卖的物品,从下午四点的时间开始,大概到九点钟结束,才五个小时时间,兼职费200元人呢。”
“我去!”左焕即刻放下碗筷,握起爽懿的双手,“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哈哈,其实一共就五六个名额,我也是问问,待会就先把你报上去,免得抢空了。”
“是不是下周六,在绿林酒店开的那个?”
夏可眉毛都没抬,给饭碗里只剩下白饭的祈愿布菜。
“嗯?”爽懿挑起一边眉毛,“你怎么知道,你也会出席吗?”
“不去。你们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拿到邀请函,没必要以兼职的身份参加。”
“那真是太好了,师姐他们有提到拍卖会上有一副古画,我真的很想一睹真容。如果是以兼职身份参加的话,很有可能忙前忙后地就错过了呢。”
“好了,别再夹了。”祈愿将累得高于碗面的菜夹走一部分到夏可的碗里,看着左焕和婉儿,“你们也想去吗?我都可以,晚上的时间也刚刚好,我都在白天学习。”
“过去见识一下也好啦,但是拍卖会那种地方,该不会有要穿晚礼服之类的要求吧。”
“噢对了,真的有。”爽懿拿起放在身后的手机查看学生会群里的信息,“就算是兼职生,也是要穿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参加的。”
“那太麻烦了,我们几个不仅要找租借晚礼服的地方,还要找帮忙做化妆造型的店,”左焕摇了摇头,“我还是乖乖去做我的西餐厅兼职吧。”
“既然他帮忙拿到邀请函,肯定是做戏做全套的,”祈愿用手肘碰了碰夏可,“是不是去上次循棠带我去化妆的那个地方?”
众人讨论一番,最终决定由愿碧和循棠作为护花使者,从下午开始带着四人妆扮,到晚上拍卖会结束后送四人归家。
婉儿作为饭桌上最后一个放下碗筷的人,宣告了晚饭终于结束。
夏可离桌也不忘叮嘱,“等会我来帮忙洗碗,麻烦你们把碗筷收进去就可以了。”
“好啊。”
听了几人回话,夏可便走向楼梯的方向。
“愿碧和初阳上来书房,我有事找你们谈一谈。”
很明显,愿碧和初阳听见之后都没有好脸色,对望一眼后,齐齐跟着走上楼梯。
婉儿等三人上楼之后竖起大拇指,“yeah!好一个严兄严父!”
“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再也抑制不住笑意,开怀大笑。
……
黄毅和好不容易等到周末也没等到女儿回家,大晚上地只好抠着脚趾,一个人在漆黑得只有电视机光亮的客厅里看足球赛。
居委会的大妈们为了阿明的事情操碎了心,晚饭过后还在逐家逐户访谈,商讨如何将阿明带上正道,让他不要老是骚扰刚到这边租房子住的年轻女孩。
说来也奇怪,整个街区已经没剩多少年轻人了,街道办在紧张筹备评选文明街区的事情,应该已经清空了所有流浪汉居住的地方才对。
阿明到底是寄居在哪个老人家的屋子里,能够这样毫不在意讨生活的事情,每天尽情享受恶习带来的欢愉呢?
“要是给我不愁吃穿的生活,要是我去骚扰女人却不会被警察抓走,我也想向阿明学习,哼!”
电视机里发出比评员的嘘声,镜头聚焦在一个双手挠头的足球队员脸上。
“唉真不知道你踢的是屎球还是足球。”
茶几上,手机响起,上面显示的名字是“小朴”。
跟着电话铃声,黄毅和也不急着接电话,唱了一小段。
“噢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
“喂~小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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