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是草稿,还需要大量修改,不过我现在没时间再修改了,我要去我爸那里帮忙,前几天我锯了棵桃树,我爸现在正在做桃木剑,我这当儿子的,从小到大没给过他啥,净给他找麻烦了,现在我爸老了,眼睛花了,手脚也慢了,白天干一天活儿,晚上还得帮我做剑,我这心里觉得特别对不住他。好了,不说了,这章明天再修改。
下面是正文:
“铲煤渣干啥,你不是哄我玩儿吧?”
我把脸色一正,“我哄你干啥,我真有事儿要跟你说,快去吧,把煤渣铲过来你就明白了。”
“到底是啥事儿呀。”强顺嘟囔一句,将信将疑站起身走进了伙房,过了好一会儿,用伙房给灶膛里填煤的铁钎满满铲了一铁钎煤渣出来了,这时候老板娘刚好拿着菜刀返回,不解地问强顺:“强顺你这是干什么呀?”
强顺回道:“谁知道黄河想干啥嘞。”
老板娘扭头看向了我,我赶忙说:“没事儿,你忙吧。”
老板娘钻进了伙房,强顺把煤渣端到了我跟前,“给,吃吧。”
“你去死吧你!”我从位置上站起身,接过他手里的铁钎又说道:“坐回你自己的位置上去。”
强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你到底想干啥呀?”
“呆会儿你就明白了。”
强顺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我把铁钎里的煤渣围着桌子撒了一圈,把我们两个人的位子连同桌子一起圈在了里面。
撒煤渣的时候,自己是站在圈子里面的,这个跟之前在十字路口画的那圈子刚好相反。
撒完以后,铁钎放到了圈子外面,我把自己的凳子挪到强顺身边紧挨着他坐下,强顺看看围着我们俩的煤渣圈子,不解的问道:“黄河,你撒这个圈子到底啥意思呀?”
我从身上掏出烟递给了他一根,“这是一个防鬼圈,本来该用香灰撒的,不过她们这里没有香灰,用这个将就吧。”
“你还用的着防鬼么?”
我把烟点着了,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防着点儿好,我现在要跟你说的事儿,给那鬼听去就麻烦了。”
“撒了圈子鬼就听不到了么?”
我点了点头。
“那你说吧,到底啥事儿?”
我把刚才在十字路口跟那奸商鬼的遭遇讲了一遍,强顺还没听完就叫了一声,“这鬼咋这么不要脸嘞,给了他东西还得给他跑腿儿!”
我说道:“你别急,我有法儿治他,不过我现在有个疑问,你说,他为啥不想叫人知道他小儿子的名字跟住处,还叫我发毒誓。”
强顺摇了摇头,反问我,“你说为啥嘞?”
我说道:“这里面肯定有事儿,我现在叫你帮的忙就是,明天你去查一查那鬼的底细。”
强顺顿时有点儿傻眼,“我咋查呢。”
我说道:“我叫你查肯定是有法子才叫你查的,我去查不方便,那鬼告诉了我他小儿子的名字跟住处,肯定已经对我不放心,二十四小时盯着我,明天咱俩分头行动,我在地摊这里拖住他,你去查他底细。”
强顺看了看围着我们的圈子,说道:“你撒这个煤渣圈儿,就是怕给他听见咱俩的话?”
我点了点头,“你总算开窍儿了。”
“那你说咋查吧。”
我想了想,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田田给鬼上身,从地摊上跑了,最后我叫你们去坟地里找。”
强顺点了点头,“还是我把田田打坟地里背回来嘞。”
“那你还记不记得坟地在哪儿?”
“记得,就在这个村子东北边儿,离咱这儿也不是太远。”
我问道:“找见田田的时候,田田是不是脸朝上在一座坟堆上躺着?”
强顺愣了一下,很快点了点头,“是,是在一个坟堆上躺着,我还记得她那脸白的跟纸似的,可吓人咧。”
“这就对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田田躺的那坟,就是那奸商鬼的坟,这家伙要不就这个村里的,要不就是邻村的,而且他应该死了还不到半年,你明天到这附近打听打听,问问那坟是谁的,把他们家里情况摸清楚。”
强顺不解地看了我一眼,问道:“黄河,不就是个鬼么,你摆个啥阵把他抓住,整他一顿不就完了,为啥还要去刨人家的老底咧?”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不能跟那些玩意下约定,下约定了你就得兑现,既然答应那鬼给他儿子捎信,我就得给他儿子捎信,要不然会遭报应的,我就是逮着那鬼治他一顿,报应来了我还得挨。”
“你的意思是说,这信儿你还非得去稍?”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不甘心呀。”
强顺也点了下头,“搁着我我也不甘心,这事儿你别管了,明天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他问出来。”
半个小时候后,老板娘的第一道拿手好菜出锅了,热气腾腾的给小雅从伙房端出来放到了我们的桌子上,这时候,我跟强顺已经交代完了,围着桌子旁的煤渣圈子也给我用脚踢掉了。
等老板娘的几到拿手好菜全都端上来以后,小雅到储存室喊了田田一声,几个人围着桌子吃喝起来。
期间,跟鬼有关系的事儿一点儿没聊,田田呢,对我也没那么的怨气了,总得来说还算融洽。
第二天,我又到厂子去了,这次不是去上班,是去找老板请假,跟老板怎么说的呢,我说强顺的病加重了,人家药铺的大夫说这病来的怪,得送医院,我今天得陪他医院看看。老板问,啥病这么严重?我说,谁知道啥病,光发烧,打针吃药都不管用,先到医院检查检查吧。临走的时候,老板冷不丁跟我说了一句,我听说那些出租房里都不干净,你们会不会是撞上啥了?
我立马儿露出一个傻不拉几的表情说道:应该不会吧……
那你先带他到医院看看吧,要是看不好,我给你们找个人
出了门,我摇了摇头,现在越有钱的人越迷信,啥都往这方面想,真要是给他们遇上些啥事儿,他们反而不信了。
离开厂子,直奔地摊,这时候是早上,地摊这里又不卖早饭,一个客人都没有。
田田跟小雅这时候已经起来了,不过老板娘还没过来,老板娘的家呢就在附近,几步路的功夫。
等了一会儿,老板娘来了。昨天晚上,我已经给老板娘交代过了,今天还有一点事儿要处理,老板娘问我,不是把东西送给那鬼不就完了么。我说,那鬼又加了个条件,让我给他小子儿稍个信儿,他把我不给他稍信,还要我把田田一起带上。
老板娘就说,那你把田田也带去吧,没事儿。我说,不用带田田,你给我找一张两米宽两米长的黄布,我去买一张黄纸,做个小法事,带着黄纸去就行了。
老板娘去买黄布了,我到附近小卖部买了一大张黄纸,又买了个毛笔,一瓶墨水。
等老板娘把黄布买来以后,这就开始做法事了,不过在做法事之前,还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很棘手,几乎是难以启齿。
我让老板娘跟小雅在地摊上等着,把田田拉出了地摊,找个空旷有阳光的地方,这种地方藏不住鬼,那鬼不可能大白天跑太阳底下偷听我们说话,我对田田说道:“昨天那鬼附在你身上跟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田田点了点头,我又说道:“我现在假装去给他儿子送信儿,从你这里把他引开。”
田田问道:“不用我跟你去吗?”
“不用。”我说道:“我只要弄个假人,那鬼就会以为那就是你,你这里就安全了,到时候我找个地方逮住他。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
我眼神一低,顺着田田敞开的领子口往她衣服里面看了看,就见她昨天穿的那件白色小褂今天还穿着呢。
田田赶忙一把捂住了领口,小声说道:“你往哪儿看呢。”
我脸上一红,尴尬的说道:“你、你把你里面穿的那小褂脱、脱下来给我用用……”
“什么?你不要脸!”田田的脸瞬间红了,我的更红。我磕磕巴巴解释道:“你、你别误会,那、那上面沾着你的阳气,我、我用她把那鬼引开。”
“你……你不要脸!”田田转身就走。
我砸了砸嘴,这个是有点儿,有点儿……不过我也没办法,她的外套倒是也能用,不过不好携带,我一个大男生,长途跋涉带着一件女人衣裳,再说,外套不如内衣气息重,那鬼也特别狡猾,万一给他发现不对,田田可不只是损失一件内衣那么简单了。
想了一下,我几步追上她,拉住了她,说道:“田田,只要你把你身上的这件给我,我给你买一件新的更好看的!”
田田看了看我,用现在的话说,看我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变态。田田咬了咬下嘴唇,“你真的会给我买一件吗?”
我笃定的点了点头,“我保证,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我给你买!”
田田的脸更红了,没说什么颜色,转走朝地摊走去。
来到地摊这里,我心里忐忑的撒起了黄纸,等我把黄纸撕成一个一尺多高的纸人以后,田田红着脸走到我旁边悄悄拉了拉我的袖子,我扭头朝她一看,她示意我跟她进储存室。
跟着她进了储存室以后,她转身给我手里塞了一个东西,随后跑掉了,我展开一看,是她身上那件乳白色的贴身小褂……
走出储存室,纸人摊在一张桌子上,倒出墨水,一想不行还得去找田田,又把田田从储存室里喊了出来,田田这时候,眼睛几乎不敢再看我,我也不怎么敢看她,太尴尬了。
把她喊到桌子跟前,我从身上掏出一根针,叫她把手伸出来,她问要干啥,我说,把你的血滴这墨汁里几滴,田田这回倒是挺听话,我捏着她的手指头扎了一下,在墨汁里滴了三滴血,随后,我让老板娘他们三个回避,回避主要是怕他们看见田田的小褂。
提笔在纸人身上写了好田田三个字,吹干墨迹,然后朝周围看看,没人,赶忙从身上掏出田田的小褂,把纸人一股脑包进了小褂里。
随后,走进储存室用黄布连头带脑把田田裹起来放了床上,看了看手腕上电子表,十点多了,估摸着强顺也该回来了。
交代老板娘跟小雅,在床边守着田田,看着表,两个小时把黄布揭开,田田一天不能出房门。两个人点头答应。
我又回到摊子外面,坐在一张桌子旁抽着烟等上了。
大概过了能有四十多分钟,强顺回来了。
我问他,打听到了吗?
强顺点了点头,打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