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手术灯暗下的那刹那,李母紧张地走上前去。◆八★?★一.ww. ?
“怎么样?我老公他没事吧!”一见医生出来,李母急忙问道。
“没什么大事,主要就是被手机残片划伤,取下来就好了。估计有点脑震荡,回头还要查查。”
“谢谢你啊医生。”
“谢谢。”李傲也连忙跟着道歉。
这时,李父也被推出来,一行人连忙跟上,去了病房。
不止是李母一家人,医院也惊得慌,生怕李父出什么事。这万一在他们医院出事了,他们也担待不起。所以李父没事,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周围的人渐渐走尽,只留李母、李傲、欧阳三人在病房看着李父。
“既然没什么大事,你两就先回去吧。这里也不好睡,我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你两明天还能上课,我明天上午回去做好饭,会给你们留一份,杨杨明天也在我家吃啊。”
听着李母的安排,欧阳和李傲都点点头。
“阿姨,你别太担心了,晚上好好休息,医生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了。”
“嗯,乖。?中▼文★▲网 ●也辛苦你了杨杨。”李母慈爱地摸摸欧阳的脑袋。
“小宝,你带杨杨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嗯。”李傲也听话地点点头。
然后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出了医院。
“今天谢谢你了。”
欧阳没有搭话,头埋的低低的,让李傲还以为她在不好意思。
“还好没什么大事,不然……”
“我从小我爸就不怎么在家,经常在参加什么实验研究。参加家长会的时候,他从来都是缺席,亲自活动也只有我妈一个人。”
李傲笑了笑,又继续说。
“一个小区里的孩子,都说我没爸爸,那时候我特别恨我爸,恨他不能陪在我跟我妈身边。后来,我长大了,懂事了,才知道我爸其实干的是国家大事,研究的是国家机密。他不是不陪我们,而是把陪我们的时间拿去为国家做贡献了。所以后来我很自豪,自豪我有一个顶天立地的父亲。”
“刚刚看到父亲倒在血泊里,真觉得不可思议。那样伟大的他,居然也会受伤也会倒下。后来要不是你,我肯定跟我妈一样,在那哭的稀里哗啦了。”
李傲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样的画面,扑哧地笑出了声。?■?中▲文网 ?
“喂,我跟你说这么多,你怎么不回我啊。”
欧阳给了他一个白眼。她能说,你那顶天立地的爸爸在他眼里只是个伪君子,打着最高尚的幌子,干着毫无人性的事嘛?她能说,将你那伟大的爸爸弄伤的、弄倒在血泊里的,就是她吗?
她不想对着他说谎,所以宁愿什么都不回答。
“有车了。”
两人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了。在手术室外等了好几个小时,两人都是累到不行,匆匆道别后,便各自回了家。
不似李傲,回到家便倒头睡。欧阳眼睛蹭亮地瞪着电脑,手上也快游动。
李父短时间内不能做点什么了,欧阳给了李母一些暗示,她这段时间内不会再把手机给李父的,所以这意味着李父现在是联系不上别人的,调查她的事情依然也实行不了了。
不过,还有一个人却必须要去解决一下。
李父打电话请求去调查她的人,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欧阳现在必须要挖起它,将它扼杀在摇篮里。不然,死的就是她了。
欧阳快找到那个人,现那人是军队里的人,军衔还不低。
欧阳又查了他的相关资料,是负责异变后搜集运送尸体的人之一,连那个还躺在研究所的少女也是他抓到的。
欧阳的眼中冷芒闪过,这样的人该死。就算他的其他过往看起来都没有什么过分之处,但凭着这一点,他就该千刀万剐。
欧阳不理解,这些人是怎么放任自己的良心,去让一个花季少女、鲜活的少女,整日躺在研究室里,对外界毫无知觉,在她的身上注射各种药物。
欧阳知道,她有的时候是有些魔障了,那些人都只是奉命行事,真正的责任并不在他们,但却忍不住想要去恨他们,去报复他们。因为,解现在决掉一个人,对欧阳而言,真的是非常的简单。
只要一根网线,她就能让人死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
手指请按几个键,欧阳便控制了军营里一切相关的东西。漏电这种事,其实也简单得很。
事情轻松搞定,一会这个人就会在这个世上消失了。
解决了一件小心事的欧阳心情不错,立即洗洗睡觉,明天她还有一场战役。
清晨,欧阳穿戴整齐地出了门。然后站在李傲家门口开始狂按门铃,因为她感觉到了李傲居然还没起。昨晚李傲对她说的一番话,她对李父做的事情,让欧阳对李母和李傲感到有些愧疚。所以,对他们自然也上点心了。
“干嘛?”李傲迷迷糊糊地开了门,还带着起床气,一脸生气地看着欧阳。
“你以为今天放假吗?”
“不放假我可以请假啊!昨晚睡那么晚,困死了。”
“给你十分钟,快点!”
“什么鬼啊?”
欧阳直接一巴掌拍在李傲身上,引起李傲一阵怪叫。
“知道啦,靠!我马上就洗漱好!真是,你下手怎么那么重啊!会死人的!”
“你还有9分8秒。”
一阵鸡飞狗跳,李傲总算就自己拾掇好,两人并肩上学去。
“哎,杨杨啊,别介意啊,我早上起来就是有点迷糊,没认出是你呢。”
“我也不是不想上学,实在是困得不得了!”
“别不说话啊,我请你吃早饭。”
清醒后的李傲又是各种跪舔,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李傲更是将欧阳放在了心上。他不再觉得欧阳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她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
欧阳懒得理李傲一个人的碎碎念,而是思考着要怎么解决李父。她不可能放任李父将自己的事情说出去,但她又因为李母和李傲,所以在解决问题上显得有些畏手畏脚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