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空没有力气理它,在他的皮表上,都可以看到里面有虫子一般的东西把皮肤都撑了起来,在里面蠕动着。
看到这种情况,白球知道武空有多受罪了,它恨不得用它锋利的牙齿,把那些在武空体表中蠕动的东西咬碎。
“白球,给我去找点水来。”武空口干舌燥,感觉体内像火在烧般,他想喝水。
“好,大爷你可要撑住,我马上去。”白球跃出树洞,在这古山中找水,实在是有点难。
在武空逼迫酒毒的同时,紫云也没有闲着。
武空毁了她的彩云追月,但是她并不死心,因为她始终惦记着武空还中了她的酒虫之毒。
凭借依附在武空血肉里的酒虫,紫云就在武空所在的附近转悠着。
因为她有手段通过那些酒虫和手中的胡笛,感应到武空所在的之地。
在寻找武空的同时,她一路上简直是如一个女屠夫,遇到那些在古山中穿行的新生,无一例外被她抢了令牌。
甚至有抵抗者,最后还被她杀了,由此可见她的心肠也是极其不善的。
“明明就在这附近,为什么会找不到?”紫云呢喃着,停留在树枝上四处扫视,她可以若有若无的感应到武空身上的酒虫传来的气息,却并不是那么明确。
她已经知道武空已经压制不了她的奇毒,现在若是被她找到了,恐怕武空的下场会很凄惨。
“别被我揪出来,否则我要你成为我的酒儡。”紫云怒喝一声,把武空的下场都说了出来。
酒儡就像傀儡一样,如果真的如此,武空恐怕真的会断送在她手中。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大,出来找水的白球却是将其发现了。
白球吓了一跳,匍匐在树枝上一动不敢动,心怕被她发现。
直到很久以后,紫云在这附近实在没找到武空所在,才消失在白球的视线中。
白球找了这么久水没找到,倒是发现了阴魂不散的紫云,它急忙回到了树洞,把洞口都用树叶掩盖的极其完美。
“大爷,我没找到水,这里实在找不到水,连个露珠都没有。”白球无奈的说道,看到武空奄奄一息的样子,它更难受。
至于紫云就在附近,白球没有说出来,它怕引起武空的情绪波动,到时候如果暴露了,那该怎么办。
武空无力的看了看它,并不怪它,难道真的要命丧如此了不成?
不可能,我是齐天大圣的轮回之身,我还有使命在等着我,我还没变成孙悟空,我不会死,也不能死。
武空在心中咆哮,他想一鼓作气,但是真的是徒劳,这酒虫的毒越来越强烈了,主要是因为酒虫繁衍出来的数量每一刻都在增加。
不难想象,长此下去,自己全身都会被这酒虫挤满,到时候……
此时白球的神色变得极其的果敢与坚决,它做了一个决定,找不到水,就用自己的血来为武空解渴。
它龇牙咧嘴,锋利的牙齿闪闪发光,旋即猛的一口咬在自己的前肢上。
这一口下去,四个血洞汩汩而涌出鲜红的血液,自那血洞中如线条般的流出。
它的鲜血滴落在武空的口中,顺着他的喉咙咕噜咕噜的流入。
武空的意识非常的强烈,他可以闻到血腥味,也看到了白球此时的举动。
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会拿自己的血来让自己解渴,这一点令武空很感动,也很抗拒。
“大爷,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水没有,就用我的血来代替。”此时的白球很懂事,像是一个小儿童一夜间长大,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出来。
那些在武空体表中急速窜动着的酒虫,在此时突然安静了下来,武空的全身开始蒸腾起一道道光芒。
“白球够了。”武空的道出一声,语气中显得很有力量。
这或许是武空的命不该绝,白球的血进入他的身体之后,没想到却起到了连武空亦或是白球都想不到的作用。
武空只感觉体内有一股如大熔炉的炽热,这股炽热传遍他的四肢百骸,在他的血肉中流动。
那些如附骨之蛆的酒虫,在这道炽热之下,如飞蛾如到了火,纷纷溶解。
“难道我的血液起效果了??”白球一惊,这点令它差点跳起来。
它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为什么自己喝了那毒酒却什么事都没有,那一定是与自己的体质有关。
白球高兴的眦叫一声,一拍脑袋,高兴的抓狂。
因为它想通了此处,就相信武空一定有救了,自己的血液不就是最好的解药么。
此时已经走出很远的紫云突然停下了脚步,而后急速的转身回头,往武空所在的区域暴掠而来。
因为此时她深切的感受到了武空身上传递出来的酒虫的声音。
这一次不再是酒虫的气息,而是酒虫所发出来的临死前的惨叫。
她的速度很快,心怕赶不上,因为她知道这酒虫惨叫代表着什么。
难道武空有解药?亦或是找到了磨灭酒虫的办法?如果让他把酒虫之毒解了,那我还拿什么跟他斗?
紫云内心的想法很急迫,这是她唯一能将武空玩弄股掌的手段,如果这点手段都失去,那她在武空面前将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了。
不过就在她一心奔往武空所在之地的时刻,一张大网从高处落下,瞬间将她笼罩在网内。
而后十几道笑声猥琐的响起,在她的视线中,十多名青年从掩藏的树后方走了出来。
显然,这个小团队也是在古山中穿行的新生,此时看到长的极其漂亮的紫云,他们一个个眼睛都直了,甚至有个别还抹了抹口水,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好美啊,我长这么大从没看过长的这么美的人儿,太水嫩了。”其中一人看着紫云流露出垂涎欲滴的神情,恨不得扑到紫云身上,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蹂躏。
“我们轮流上,让大哥先来。”有人如此说道。
“大哥请,要不要我们先把她的衣服撕了?”其中一人嘿嘿笑道,搓着手,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