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星星对他,对他的家族所做的一切,岂可因为杨将的缘故就既往不咎的。
再者说,就算自己因为杨将的恩情缘故,放太白星星一马,但凭她的蛇蝎心肠,她依然会想方设法置自己于死地。
太白星星就像是阻挡在他们两人中间的一座山,
武空和杨将对视了很久,杨将就搞不懂了,为什么武空非要和一个弱女子过不去。
他可以不顾一切的救武空,并不代表他认同武空的一切。
现在因为太白星星,两人又刹那间从刚刚友好的状态,马上变成了一种针锋相对的状态。
“好啊来日方长。”杨将皱了皱眉,对武空道出一声。
此时太白星星已经走了过来,她依偎在杨将的身后,做出一副极度害怕武空的样子。
但是武空的视线瞪来的时候,她又嘴角上翘,流露出一抹得意的阴冷笑意,就是在告诉武空,你能奈我何。
武空指着太白星星说道:“我说过没有人庇护得了你,任何人都不行。”
“啊……他要杀我,二郎,他要杀我。”太白星星尖叫起来,和真的一般无二,也趁机紧紧的抱着杨将。
武空真的想吐,更想让她原形毕露,这恶毒的女人装模作样非常有一套,若不是杨将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在前,那自己根本不会顾及杨将。
“好自为之。”武空冷哼一声,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再待下去的话,恐怕连杨将都不会再顾及。
看着武空远去的身影,太白星星在心中冷哼了一声,还死死的抓着杨将的手臂。
“他为什么要杀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杨将开口问道。
“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只是我拒绝了一门指腹为婚的婚事。”太白星星做出委屈样,叹息道。
“指腹为婚??”杨将挑了挑眉,他有点不明白。
“就是我与他的婚事。”太白星星叹气道:“我太白家与他武家有世交之谊,所以我们尚在腹中之时,便由父辈在酒桌上说下了酒话,订了这门婚事,只不过我对他根本没有感觉,所以便被我拒绝了,他却要杀我……还有天理吗?”
“这武空也太可笑了吧。”杨将听得心头一怒,瞬间对武空的印象改观到鄙夷的地步。“正所谓好的姻缘天注定,强扭的瓜不甜,他也太丧心病狂了。”
“请二郎哥一定要救救我,呜……”太白星星当场就泪如雨下,哭的委屈极了,还把头埋到杨将的怀中。
“放心吧,我会找他谈谈,让他放下,如果他执意要杀你,我定护你周全。”杨将如此说道,显然他也相信了太白星星的话了。
“你不要去找他了,那样他会感觉更没面子,更会对我恨之入骨,我怕他疯狂起来,会不顾一切杀我,我……我不想死啊……尤其是遇见你以后!”太白星星抬起头,挂着泪痕的脸颊令杨将心生疼惜的心情。
尤其是太白星星这一语双关的话,很明显是在跟杨将表达自己的心意。
杨将莫名的为她心疼,同时却对武空更嗤之以鼻,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人,早知道武空是这样的人的话,那就让他沉尸寒泉好了。
想不到武空竟然因为被拒了婚事,就要置人于死地,这哪像个男人?
杨将怒不可遏,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眼前这个可怜的人,毕竟武空是他救下来的,他可不想让武空丧心病狂的把太白星星杀了。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杀得了你,至少在这齐天学院中,我还有这个能力守护得了你。”杨将大语一喝,像是信誓旦旦般,听得太白星星激动的泪流满面。
“谢谢你二郎哥。”太白星星借机把头埋在杨将的怀中,脸上却是流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她没想到杨将这么好骗,这一席话显然把杨将的心都给拴住了。
而武空此时已经走出了无底古洞所在的范围,灵依朋挽着他的手臂走着。
武空的速度很快,因为他很挂念白球。
虽然圆通告诉他,白球只是昏迷,过段时间就会醒来,但是武空知道白球这一次受创太大,因为在寒泉之时,就是白球不顾一切的替武空抵挡住了万年寒气,导致万年寒气入了白球的体内。
按白球说的,只要武空活着,它就不会死,但是武空如果死了,它就绝对活不成。
所以白球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为武空争取到了时间,才能等到后面杨将以及圆通等人的救援。
看到武空心事重重的样子,灵依月打破了沉寂,开口说道:“其实我觉得杨将真的不错,他是真心想把你当朋友的。”
“我知道。”武空点了点头,“但是现在太白星星从中作梗,所以我才会说来日方长。”
灵依月想了想,说道:“武空,太白星星跟你……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仇?如果仅仅是火焰山脉的事件的话,我看就……”
“你不懂。”武空打断了灵依月的话,知道她要说什么。
灵依月并不知道武空和太白星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她是想劝武空放下的,至少这样可以结交到杨将这样的朋友。
杨将在武空出事的这件事情上,他所出了力,灵依月是看在眼里的,她不希望武空和杨将针锋相对,更甚大打出手。
如果仅仅是因为一个太白星星的话,那根本值不得。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灵依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以灵依月对武空的了解,灵依月相信武空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怎么在对待太白星星这件事上,就如此固执坚持。
武空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作答,这些事武空不想跟任何人提起。
看到武空不想回答,灵依月也不好再多问,但是她相信武空的为人,一定是太白星星错的太离谱了。
他们两人正走着,迎面看到了两道身影正急匆匆的走来。
“晶晶。”灵依月远远的叫了一声,正是太白晶晶和阳宏明,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