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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不要伤了我的脸(1 / 1)

安锦绣没有说话,她从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还魂鸟这种东西,走过忘川,走过奈何桥,重生了一次的人,对神魔之事却还是信的不多。真要有可让人还魂的鸟,那这个世上还会有死人了吗?

上官勇见安锦绣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只得又在心里想话题,绞尽了脑汁后,上官勇对安锦绣说:“锦绣,今天我能要了你吗?”

安锦绣愣了一下,然后轻声笑了起来,“你不是受伤了吗?”

“我那处可没伤到。”上官勇把安锦绣的头往上一抬,说:“能吗?”

委婉的同意,这个男人看来是永远也听不懂了,所以安锦绣只得道:“能。”

一个能字,像是点燃了上官勇心中的火,他解开了安锦绣的衣衫,手停在了安锦绣的胸前,这一处的柔软,让上官勇的手留恋不舍离去。

这场情事,依旧让上官勇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到了在小妻子的身体里纵横驰骋的时候,上官勇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上还有伤。温柔乡向来是英雄冢,上官勇将自己深埋在安锦绣的身体里,久久地亲吻着安锦绣的嘴唇。从新婚之夜的只知道蛮干,到了如今上官勇已经无师自通地知道如何让自己欢悦的同时,也让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安锦绣快乐。

安锦绣被上官勇一次次带上极乐的顶端,全身颤抖着以为结束了,却没想到很快就又被上官将军带到更高的峰顶。

上官勇绷紧了身体,在**迸发之前,还有心力跟安锦绣笑道:“你在咬着我。”

军营里的汉子都会说荤话,上官勇也不例外。行军走在路上,士兵们看到路边的妇人,都会兴致勃勃地用言语调戏几句,直到这妇人羞恼地夺路而逃,众人才会哈哈大笑。跟这样一群人生活在一起,上官勇就是再老实,这些调戏女人的话,他不用刻意去学,听也听会了。

果然,语言上带着**意味的剌激,让安锦绣全身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张嘴似乎是在向上官勇的抱怨着什么,却语不成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锦绣。”上官勇用亲吻堵住了安锦绣的惊叫,他也在颤抖着,将自己的**全部送进妻子的身体里。

不由自主地痉挛终于停歇了后,安锦绣动了动脱了力的身体,推了上官勇一下,说:“将军?”

小妻子欢爱过后绵软的声音,和身体的扭动,在上官勇看来都是一种邀请,这邀请带着媚色,让他无法拒绝。刚刚有些恢复正常的那一处,再次硬了起来,“锦绣,你这妖精。”

身体再次被撑开的感觉,让安锦绣惊喘了一声,而上官勇的一句妖精,更是让她兴奋。妖精不是什么好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就是一句辱骂,可是从自己的丈夫口中说出,却又是一种只有夫妻才能明了的情话。她是妖精,安锦绣抱住了上官勇,勾了这个男人魂魄的妖精,说什么补偿都是假的,这一世的安锦绣无法放开上官勇这个男人。

“我知道你喜欢。”上官勇在大动之前,在安锦绣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嗯。”安锦绣嗯了一声,又有点像呻吟。双腿大张着,勾盘在上官勇的腰上,像水中的水藻勾缠着浮木,紧紧地抓着不放却又缠绵。

安锦绣被上官勇带着,似乎又像是在逐浪,跟着汹涌的波浪,就这样沉浮着,欢悦中还夹带着痛苦。这滋味,对这两个人来说,都是一味毒药,明知不可以这样放浪,却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受不了了。”安锦绣无甚意识地跟上官勇讨着饶,手腿却又紧紧地缠着上官勇,这样矛盾的举动,只能让上官勇更加疯狂地带着她去寻欢。

床榻前的情事到了最浓烈之时,屏风外左侧的一扇窗外,传来了一个人压抑着的呼吸声。

这声音听到了上官勇的耳朵里,如同烧得正旺的烈火遇上了倾盆大雨,所有的**这一刻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安锦绣迷茫地睁开了眼,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仍在**之中难以自拔的安锦绣,收缩着自己承欢的那一处,无言地催促着自己的丈夫。

上官勇不想吓着安锦绣,亲了亲安锦绣,说:“别急,我这就喂饱你。”

安锦绣几乎是瞬间就被上官勇的举动抛到了天空,眼前似乎是一阵白光闪过,安锦绣终于在这一次的极乐之后,昏沉了神智。

上官勇抱着昏睡过去的妻子,飞快地用被子将安锦绣**着的身体盖好,上官勇匆匆穿衣之后,到了方才有动静的窗前。

这扇窗外这会儿又没了动静,上官勇站着听了半天,几乎以为自己方才是听错了,却听见袁义在另一扇紧邻的窗外小声咳了两声。

上官勇忙走到了这扇窗前,仔细听了听窗外的动静,确定窗外只有袁义一人后,才问道:“方才有人?”

“有。”袁义在窗外小声道:“被我抓住了,将军你过来看一下。”

“外面的暗卫?”

“没事,他们正在换岗,注意不到这里。”

上官勇翻出了这扇窗,跟着袁义,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这个小院,到了庵堂里的一处佛堂里。

夭桃睡在香案前的地上,听见上官勇和袁义进来,也没有半点反应。

“我把她打晕了。”袁义说:“这女人这些天一直都不安分,竟然躲在夫人的窗外偷听。”

“她会武?”上官勇问道。

“不会。”

“那屋里的声音她应该听不到。”上官勇说:“她是谁?宫里的宫女?”

“她就是夭桃。”袁义说。

这个名字安锦绣跟上官勇说过不止一次,上官勇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万一听到了什么呢?”袁义说:“将军,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安锦绣还想要这个女人肚子里孩子,杀了,安锦绣的计划怎么办?上官勇摇头,“我们不能碰她。”

“那怎么办?”袁义问上官勇。看见夭桃躲在安锦绣房间窗外时,袁义在那一刻差点吓得心跳停止,如果这是韩约,或是哪个暗卫,那今天晚上的庵堂,一定上演一场“捉奸”的戏码,他们这几个人可能都活不了了。

夭桃这时哼了两声。

袁义忙跟上官勇说:“她要醒了。”

上官勇在夭桃睁眼之前,闪到了佛像背后藏起。

夭桃睁开眼,好半天才看清自己的面前站着袁义,神情瞬间慌乱之后,夭桃怯生生地问袁义道:“袁公公,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夭桃看了看自己身在的这个佛堂,“我们这是在哪里?”

袁义有些佩服这个女人变脸的工夫,难怪安锦绣说,能在宫里混日子的女人都不简单。”你躲在主子的窗外,想做什么?”

夭桃说:“我就是站在那里看看。”

“站在那里看看?”袁义说:“那里的几棵树让你很喜欢?大半夜的跑到那里去看树?”

“我睡不着,又不好出院,所以就随便走了走。”夭桃跟袁义说:“我没有打扰到主子,真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这样的谎话水平太低了。”袁义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看着夭桃道:“你在监视主子?”

“没有,我没有。”夭桃见袁义亮了匕首,害怕起来,四肢动着就想往佛堂门那里爬。

袁义迈了一步便拦住了夭桃的去路,道:“说,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随便走走。”夭桃一脸可怜地看着袁义,“你,你不能杀我,我,我会叫人的。”

“那你叫一声试试好了。”袁义看夭桃反过来威胁自己,好笑起来,一向温和的脸上露出了杀意。

夭桃又往后面退着爬了几步,身子撞到了香案,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会说你半夜偷主子的东西。”袁义逼到夭桃的身前,半蹲下身,跟夭桃说道:“你觉得主子会信你的话,还是会信我的话?”

“我。”夭桃看看袁义手中的匕首,紧张地把自己的头往后躲,怕袁义伤到了她的脸。

“说!”袁义把匕首贴在了夭桃的脸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能伤我。”刀子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夭桃才真正慌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跟袁义说:“你,你去问,问主子,看她,她是不是要,要罚我!”

袁义的手上用了点劲,刀尖压进了夭桃脸上的肉里,再进一点,这张脸就会被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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