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高利贷没钱还的那些,多少个被逼迫的选择跳楼自杀的。
黄山,许飞娘修炼所在的地方,因为许飞娘同意,将司徒平交给赵霄教导。
因为司徒平的身份,本来是五台山叛教弟子的后人,而且他的父亲,还是被现在的金身罗汉法元杀死的,可以说,司徒平和五台山有仇的。
许飞娘不管怎么说,也不可能真的想要教导他,所以,在听到了赵霄之前的话,她也仅仅是让司徒平完成了筑基之后,便是不在管理。
至于没有杀死他,那是因为赵霄需要司徒平这个徒弟,她也不想去破坏赵霄的计划,当然了,也不敢。
这几年的时间,她也是全心全意的修炼太乙混元真经,她想要修炼成功,未来给太乙混元祖师报仇,除此之外,就是等待太乙混元祖师转劫归来。
虽然她也不知道,太乙混元祖师,到底是要转劫多少次,才能够恢复记忆,重新归来,但是,她愿意等待。
“飞娘拜见师叔。”许飞娘恭敬道。
看着许飞娘的样子,身上的气势,明显是增加了许多,现在的她,恐怕是有接近地仙后期的实力。
“嗯。这几年时间,看起来你也是好好的修炼了,认真点,未来我可以给你一个天仙机缘。
让你等待太乙道友转劫归来。”赵霄看着许飞娘道。
“多谢师叔!”许飞娘说着,将司徒平叫来。
“司徒平,这位是茅山派上任掌教矛道人前辈,也是你的老师,以后,你就跟着矛道人前辈修炼好了。
若是日后,你还想着给你的家人报仇的话,我也不会再过问了。”许飞娘直接道。
司徒平看着赵霄,又看着许飞娘:“弟子司徒平拜见老师。”
“很好,这一次来到黄山,我其实也是带着你前往茅山的,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弟子,这见面之后,怎么着也要给你一件法宝。”
赵霄说话之间,开始翻找自己的法宝,许久之后,赵霄的手中,才是出现了两件法宝。
“这是遁空符,一流品质的法宝,能够让人遁入虚空之中,隐藏身形和气息,没有特别的法宝,就是天仙也看不穿它的力量。
至于这柄刀,也是连山大师的法宝,名为般若刀,此刀伤人之后,血流不止,心脏酸甜而死,莫要轻易动用,当然,如果是敌人的话,那就不要客气了。”
司徒平看着手里的法宝,最后,紧紧的跟着赵霄的身后,向着茅山的方向飞去。
在许飞娘这边修炼的山峰。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位同样是地仙实力的正道人士,佛门的餐霞大师。
许飞娘以为,自己和餐霞大师,能够说上几句,甚至于和荀兰因都是“好朋友”,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别人的表面罢了。
当然了,现在的许飞娘,肯定是没有了之前的想法,因为五台山在她的心里,已经不是最珍贵的那一个角落。
赵霄来的快,走的也快,餐霞也是看得清楚,赵霄带走了那个命运坎坷的司徒平,至于司徒平为什么跟随赵霄离开,她不知道,当然了,不久之后,她也会知道,不过,她就算是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在意。
因为茅山派和峨眉派比起来,双方表面上,并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
茅山派虽然有天仙高手的祖师爷,大家也不想得罪他,毕竟,茅山派在灵空仙界的实力,一点不差,门派之中的金仙也不少。
所以,他们的地位,类似于武当山这样的,有强大的祖师在灵空仙界,只要他们不是主动的动手,基本上不会有人对他们动手。
正是因为这样,赵霄和太乙混元祖师属于好朋友,峨眉派的,正道的人,都没有想着对茅山派动手。
前些年,茅山派换了掌门人,在人间也穿下了所谓的外门,教导一些普通人,也没有人想着打压他们。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茅山派现在传道的地方,是云贵以及湘西这样的不毛之地。
这一次离开茅山,时间过了接近十年,剧情如果不是因为赵霄肆意破坏的缘故,恐怕也早早地开始了。
峨眉派那边,这些日子,同样的不好过,那些个长老,也是龟缩了起来,一个个在凝碧崖那边,小心的守护着。
佛宗那样强大的势力,地藏王的尸身,都被人给偷了,灵空仙界的人都不能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所以,大家互相猜疑,灵空仙界的长眉真人,这些日子也不好过。
本身他峨眉派的定位,就是有问题,灵空仙界之中,佛门和道教之间,虽然不能说是见面就要碰撞,但是,关系绝对不好。
长眉真人本身是人教传承,根正苗红的道教弟子,但是他的峨眉派,不道不佛,自然是在夹缝之中,两边都不敢得罪,最后自然是都不讨好。
这一次的地藏王金身被偷走的事情,佛教的人,自然是觉得,应该是道教的人算计的,毕竟地藏王的金身,恐怕一般的金仙,都不能轻易得到。
更关键的是,现在的佛宗,都不能查到敌人的身份,地藏王自己的大神通,都不能查找到金身所在,不用猜也是知道,肯定是对方也有实力不比自己差,甚至于更强的人,做的这一切。
至于道教的人不承认,其实这也是正常的情况,如果是他们这么做的话,肯定也不会承认,毕竟,地藏王也是佛宗的高层。
灵空仙界,长眉真人被佛宗的人找上,希望他能够找到,到底是谁偷走了地藏王金身的。
但是,长眉真人哪里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他可以背地里帮着佛宗的人,做一些事情,但是,明目张胆的事情,他肯定不敢做。
作为成年人,长眉真人知道,如果别人没有给你充足的好处,肯定不能早早地做出选择,那样的话,等于是放弃了自己。
佛教的实力,比起来道教的,要差一些,长眉真人虽然也有交好佛教,但是自绝道教的事情,他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