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盛羽西疯狂的尖叫着,盛雪落则是一脸淡淡的表情,“喊什么,当着这么多的人,我能对你做什么?”
看看这气度!
这差距!
之前觉得盛羽西还不错的豪门太太们,此刻眼底都露出了鄙夷。
这两个女孩,一个歇斯底里,一个淡定从容。
高下立判。
盛羽西真的远不如盛大小姐啊!
众人纷纷在心里想着。
舒曼丽急着要冲过去,“雪落,你放手!这可是你的妹妹啊!就算你嫉妒她长得比你美,能力比你强,你也不能趁机算计你妹妹啊!”
盛雪落回头,像是看白痴一样看她,“你觉得盛羽西比我美?能力比我强?”
众人嗤之以鼻!
大家都没瞎好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如果只有盛羽西一个人站在这里,那么她的确就像是一朵柔弱,惹人怜爱的小白花。
可是盛雪落往这里一站,气场全开。
美艳不可方物!
霸气天成!
不管是长相还是处理事情的能力,盛雪落都高了盛羽西太多了好吗?
舒曼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她的女儿在她心里当然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夫人,你放心,我妹妹不过是随便看看罢了。”盛英奇就像是一座高山一样,挡在了舒曼丽的面前。
她这时候才惊恐的现,以前任由她拿捏的兄妹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长起来了,成为了她和盛羽西的强敌了。
盛雪落抓着盛羽西的手腕,把她拖到了检查玉石的灯下面。
她把灯光打开,照在盛羽西的手腕上,声音清脆道:“大家仔细看,她的肌肤下面!”
众人都围拢了过来,仔细看盛羽西的皮肤。
盛羽西气得不行,可是她怎么都挣脱不开盛雪落。
不知道这个小贱人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她一咬牙,破罐子破摔,“看吧看吧!我的皮肤能有什么问题?盛雪落,你嫉妒我的皮肤比你好就直说,你这样做分明就是羞辱我……”
“天啊!这是什么!”盛羽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尖锐的叫声给打断了。
那些豪门太太们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瞪大了眼睛,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舒曼丽以为盛羽西生了什么事情,立刻撞开了挡在前面的盛英奇,朝着人群冲了进去。
她拨开重重人群,嘴里喊着:“盛雪落你这个小贱蹄子,你要是敢动羽西,看我不把你给千刀万剐!”
接着,她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因为她清楚的看到,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盛羽西皮肤里面溃烂的地方一览无余!
盛羽西的肌肤从表面上看是完好无损,可是灯光一照,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疹,还有溃烂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盛羽西自己也吓傻了。
盛雪落冷笑一声,轻轻甩开了她的手,盛羽西顿时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跌坐在地上。
“妹妹,擦擦手,脏!”宠妹狂魔盛英奇立刻掏出一张湿纸巾递上去。
盛雪落不疾不徐地把十根如玉葱般的手指给擦得干干净净,这才抬起头来道:“这就是长期佩戴被辐射的玉石的后果,如果谁不怕死的话,那就随便买吧!反正死了之后,你的孩子有人疼,你老公有人抢着照顾呢!”
这话扎心了!
这些豪门太太们,哪个不是防火防盗防小三?
想到要是自己有什么事情,那些妖艳贱货们肯定马上上位,抢走自己的老公,还要虐自己的孩子!
这么一想,她们一个个的全都不淡定了,纷纷把票往盛羽西和舒曼丽的脸上甩去,“你们的心太黑了,居然卖被辐射的玉石!你们留着这些玉石自己慢慢玩吧,我们要退货!”
舒曼丽和盛羽西狼狈不已,闪躲着朝着她们脸上拍来的票。
舒曼丽还在坚持喊道:“大家别相信她,羽西其实是有皮肤病,这是女孩子的**,不想说的。这根本不是肌肤被辐射侵蚀,就是羽西自己原来的皮肤病啊!”
那些豪门太太们翻了个白眼。
你真当我们钱多人傻啊!
之前那些还想把盛羽西介绍给自家孩子的太太们,此刻都要气炸了。
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要真的娶回家了,那她们才是真的遭殃了!
记者们抱着相机咔咔咔的拍,掏出小本本一顿狂写。
今天好多猛料啊!
《盛氏原配兄妹和后妈继妹打擂台!》
《原来金碧辉煌神秘老板是他!》
《盛氏黑心,卖被辐射的玉石》
《盛家二小姐原来有严重皮肤病!》
这时候,门口又传来一阵喧闹声。
“盛氏的负责人出来!你们拖欠我们的工钱什么时候给!”
只见一群工人举起牌子和横幅,在门口大喊:“还我血汗钱!”
“盛氏奸商,扣我工钱!”
舒曼丽痛心疾,“羽西啊,你到底动了公司多少钱啊?不仅进了这批被辐射的货,你还扣了工人的工钱?”
“妈咪,我也不想的,当时那种情况,我被小报记者敲诈啊!”盛羽西一边拼命把手镯往下撸,一边哭道:“我的手可怎么办啊?我的手都烂了!”
“现在先不要说那么多了,我们先躲一躲!”
最后,是在保安的护送下,把这对黑心的母女给送出去暂时避避风头。
主办方出面,让工人们不要在会场闹事,有什么事情去找盛氏解决,那些工人们才散去。
盛雪落满意地看着这个结果。
这对母女不是一向自认为很有经商能力吗?那就让人看看,她们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庄淮安淡淡地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了一丝欣赏的笑容。
这个女孩还真是会给人带来惊喜啊!
他有种预感,这个女孩很快就会走上人生巅峰,大放光彩,成为谁也不能忽视的存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来当她启航的推手怎么样?
庄淮安走到了雪齐的专柜面前,脸上带着儒雅的笑意:“这不是之前在金碧辉煌拍下的那块老坑玻璃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