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等到乔熙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男人头痛欲裂,忍不住狠狠地甩了甩头,慢慢撑着床伴坐了起来。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朝他涌来,乔熙成心下一紧,朝着四周看了看,身旁赫然睡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还有散『乱』一室衣物。
“何子瑜!”乔熙成沉怒出声,下一秒,直接把床上的女人给踹了出去,地板上随即传来一阵闷哼的巨响,何子瑜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的便是这副『摸』样。
尤其是乔熙成,那快要杀人的目光,更是让她心里一紧,赶紧扯了被子盖住自己的重点部位,然后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气里,也是处处可怜,“我……熙成,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你昨晚喝醉了,我想扶你回来睡觉,可是,可是你却拉着我,不想让我离开,还……”
“还说……要跟我在一起,熙成,如今,我也已经是你的人了。”
何子瑜说着,脸『色』也变得绯红起来,尤其是看着乔熙成的目光里,更是一番含情脉脉的小女人姿态,胸前的被子也被装作不经意之间扯开了些许。
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上面密密麻麻的红痕,还在昭示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熙成的脸『色』很沉,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尤其是那一双眸子,深邃得宛如地狱来得修罗一样,何子瑜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在男人那快要杀人的目光下,如数给咽了回去。
“熙成……我……”何子瑜不甘心,红着眼眶,弱弱地叫了男人一声。
“真的是这样吗?”乔熙成开口,声音里,早已是清冷一片,“何子瑜,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任何花样,不然……”
他现在思绪是真的『乱』,尤其是昨晚的零星记忆,还有何子瑜身上的红痕,让他就算想要不相信,都很难,想到这儿,乔熙成心里,就恨不得想要杀人。
猛地被质问,何子瑜心里一惊,随即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再次抬眸,视线早已经是模糊一片,何子瑜抖着身子,看着乔熙成的目光里全是不可置信,“熙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个男人,难道……难道这种事情,我还能『逼』迫你不成?”
说着,还不忘执拗的抹了一把眼泪,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面喜欢的是顾以丹,可是熙成,顾以丹,跟你在一起,完全是为了你的钱。”
“只有我,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熙成,只有我,心里一直都是你啊!”女人哭吼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随即又慢慢地爬到了乔熙成面前,揪住了他的裤腿,哆哆嗦嗦地开口,“熙成,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的。”
“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昨晚……你要我的时候,口口声声地说着你会爱我一辈子的,熙成,你现在就忘了吗?”
“够了!”乔熙成低吼,面『色』阴沉得不行,直接伸腿,甩开了何子瑜。
昨晚的记忆他只是停留在酒吧,还有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至于和何子瑜的事情,他一点儿都想不起来,自然不会随便就认账。
“何子瑜,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乔熙成说着,迅速的起身穿好衣服,“昨晚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的,不过你最好能够保证,你没有耍什么手段,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一道冷眸,朝着何子瑜狠狠地『射』了过去,让她的身子都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这样的乔熙成让她害怕,可是让她就这样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何子瑜也不甘心,尤其是现在离成功就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这样想着,何子瑜的心里又坚定了几分,再次朝着男人爬了过去。
这一次,干脆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死死地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乔熙成,我爱你,只要能够跟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
“凭什么她顾以丹就能够跟你在一起,她接近你,不过只是为了你的钱罢了,熙成,我爱你……”
女人光着身子贴近,让乔熙成的脸『色』又黑了几分眼里,满是嗜血的笑容,还有浓浓地厌恶,伸手,毫不犹豫地把何子瑜给推开,然后扯过被子把她给盖住了。
“何子瑜。我对你没兴趣,哪怕是脱得再光,我也不会对你有半分兴趣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而且……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然我真的会恶心到想吐。”
毫不留情的话,从乔熙成口中吐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在何子瑜的心头砸落,成功地让她变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察觉的自己的话有多残忍,乔熙成敛了敛神『色』,可是他并不后悔,语气放轻柔了许多,才再次开口道,“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好自为之!”
说着,再也不多做任何停留,扯了扯领带,然后径直出了房间。
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何子瑜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大手狠狠一扫,茶几上的东西全都掉在了地上,玻璃杯更是碎成了了渣,女人面『色』发狠,大喊的说道:“乔熙成,我是不会放弃的,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何子瑜的,哈哈哈哈……”
乔熙成自然看不到何子瑜这样癫狂的一幕,出了酒店,便忍不住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该死的!”
今天早上醒来的荒诞,仍旧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哪怕他根本就不相信事情的真相会是何子瑜说的那样,可是光是想想那个女人,如果是为了钱,才来接近自己,心里那股无名之火,便止不住地往外冒。
冷静!”乔熙成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驱车回了别墅。
一进门,乔熙成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小姐呢,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