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两个人都被事情困扰,迫切的想要找到彼此谈心,倾诉,随后,顾以丹就来到了她的酒吧。
“你说,那乔家的老太婆凭什么让我离开她的儿子?嗯?我并没有做什么,都是他儿子来纠缠我啊!”贺溪雯一想到这个事情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紧接着又到了一杯,一饮而尽。
顾以丹看到她这幅模样,也有些心疼不已,以前所有的事自己都十分清楚不要看她对什么都不在乎,却只是因为她害怕失去。
“那怎么了,乔家的人都没一个好东西,以后碰到他们,咱们就不要了。”顾以丹和她碰了杯,整个人就已经开始醉醺醺了,有些胡言『乱』语。
贺溪雯此时有些微醺,听到他的好友十分认同他的观点,赞同的点了点头,紧接着说着,“你说得对,以后关于他们的咱们一概不要知道,都是满嘴胡言『乱』语。”
说完之后要换着已经喝空的酒瓶,又吩咐酒保再来一碰,“来来来,再喝再喝,那你和那个谁呢?今天我来请客。”
又给顾以丹倒了满满一杯,虽然她现在醉的有些事情记不得了,却记得顾以丹她到底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乔熙成他,他要和傅安然订婚了。”谈起他时,顾以丹语气有些哽咽,用力的吸了吸鼻子。
想起他面对质问时,就连一句简单的结束都懒得说,还有什么可以解释。
“好了好了,不要想这么多没有用的,来,喝酒……”贺溪雯看到她沮丧的样子,明显比她严重多了。
她现在又算得了什么,就连关系都没有确认有什么可以伤心的,反倒是她顾以丹。
两个人喝酒聊天,一同谈到了凌晨,整个酒吧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人的身影。
而乔中泉知道顾以丹一直在生乔熙成的气,便想私下替乔熙成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不过是长辈们私下谈妥的,并不是乔熙成的意思。
所以,各处打听她所在的酒店,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酒店的住址,无论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反应,根据服务员的提醒,这才知道她一早就出门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乔中泉就一直默默的蹲在他酒店门口等待着,直到凌晨都没有等到,他此时有些慌『乱』,生怕她独自一人会遇到什么不策,却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就是他焦躁不安的时候。没过多久就看到顾以丹醉醺醺的走出电梯,连忙上前一步接住了差点昏倒的顾以丹。
“乔中泉是吧,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你给我滚……”贺溪雯看到乔中泉顿时怒火中烧,直接上前一步推走了他,从他手中抢来顾以丹。
却发现贺溪雯也在那里,乔中泉有些意外,刚想张开嘴想要说什么。
突然,顾以丹听到乔中泉的名字,一时火了起来,直接将乔中泉推到一旁。
“溪雯,那个可恶的人来了,今天不要放过他。”
两个人直接朝着他骂了起来,两个人趁着酒劲,直接赶走了他。
顾以心和贺溪雯,两个人将乔中泉赶走后,彻夜不眠,早就没有精力,疲惫不堪,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这几天也确实是闹的有点疲惫,不光是顾以心,就连贺溪雯亦是如此。
只是,贺溪雯刚趴到床上就睡着了,而且还睡的香甜,顾以心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想起乔熙程和傅安然的订婚,又想起之前的时候她和乔熙程之间的海誓山盟,顾以心越想越心疼,简直疼得难以呼吸。
而顾以心的心里很清楚,那傅安然是什么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她定然是费劲了手段,可惜的是,连她都浅显易懂的表面,乔熙程却完全当做不知道一样,这样的事情,在顾以心看来,乔熙程就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傅安然的『性』格,却一直任由她作祟。
顾以心想着想着,泪水就不自主的流了下来,准备随手用手擦一下泪水的时候,却蓦地的发现了一直戴在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子。
再次想到了之前乔熙程跟自己求婚的场景,顾以心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本来以为,自己和乔熙程会永远在一起,乔熙程也会永远爱着自己。
她不怕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捣『乱』,她怕的是,乔熙程不够爱自己,而现在,乔熙程却违背了他的诺言,独自抛下了她一个人,选择了娶别的女人这让她怎么可能不难过?
顾以心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手里取下那枚戒子,想要就这样随手给扔出窗外,可是,心里却十分舍不得。
就这样犹豫了好久,顾以心最后还是决定不扔了,而是站起身来到房间里面找了一个小盒子,把它装了起来,随意的放在了一个地方,随后就上床睡了。
而顾以心不知道的是,她刚刚那一脸心灰意冷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受得很,之前她在贺溪雯的酒吧里面喝酒,有她一直陪在身边,陪着说话,自然也就让人放心了不少,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都是顾以心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而已,任谁在听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要娶别人这个消息,都不会开心吧!
顾耀扬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顾以心已经睡着了,他才走进来,看着满脸泪痕,甚至还有一滴未干的泪水挂在脸上的顾以心,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轻轻的为她盖好了被子,正准备转过身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了刚刚被顾以心放在柜子上的那枚戒子,想到刚刚顾以心那一脸伤心,想要把它扔了却又舍不得的样子,顾耀扬脸『色』暗沉。
“既然你舍不得扔,那么我来帮你,从此以后,我们与乔家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妹妹,好好休息吧!”
说着,顾耀扬就拿着那盒子,担忧看了一眼妹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顾以心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顾以心就醒了过来,她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眼里有些『迷』茫,她明明记得,昨晚她睡觉的时候,并没有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