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熙成的神『色』让傅安然感觉到了一丝畅快,她正要加把力气继续说的时候,乔熙成却站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
“我还有些事情,我先走了。”乔熙成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外套,大步的朝着门口走去,只可惜摔门而出的粗暴动作暴『露』了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了,傅安然的心情倒是十分的复杂,一方面开心于顾以丹做出来的事情,一方面却又暗自恼恨乔熙成心里还是有顾以丹的位置。
若是真的不在乎,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而今天的病房注定十分的热闹,乔熙成走了没有多久,何子瑜就拿着一个果篮出现到了傅安然的床前。
“哟,这是来看我的吗?”傅安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何子瑜,又淡淡的瞥了一眼何子瑜手中的果篮,“怎么?我住院这么久了才想着过来看我。”
何子瑜此番前来自然不是真的来看看傅安然的身体怎么样,而听见傅安然这副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之后,她心中也微微有些冒火。
“是啊,来的不是时候,乔熙成不在这里,要是他在这里,我们三个人聊聊天多好啊。”何子瑜随便找了个地方放下果篮,坐在椅子上同样阴阳怪气的和傅安然说这话。
听到这话,傅安然的表情变得不屑了起来,她也懒得和这个女人装下去,她坐直了身子,有些高傲的说道:“那还真是可惜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乔熙成只来我这里,某些人想要见一见他只能跑过来了。”
这样的一番话无疑是刺痛了何子瑜的神经,是的,她是没有什么机会可以经常看见乔熙成,但是傅安然又凭什么可以?
“是啊,毕竟我又不能假装怀孕。”想到乔熙成对傅安然亲近的原因,何子瑜冷冷的笑了笑。
听了这话,傅安然从床上起身,她光着脚走到了何子瑜的面前,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
“你以为你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会对我造成威胁吗?你敢威胁我?”傅安然站在何子瑜的面前,面『色』凶狠的瞪着何子瑜,她毫不怀疑如果傅安然手中有刀子,她会毫不犹豫的捅向自己。
“你!”何子瑜捂住自己的脸,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傅安然,小跑着转身离开了屋子。
匆匆忙忙的回到家里,何子瑜急忙的跑回到了卧室里,自己白皙的脸上已经隐隐出现了一片红肿,一看就是被人扇了巴掌。
“下手真够狠得,这是有多恨我。”何子瑜看着镜子里的脸,忍不住喃喃自语的说道,接着她又跑到了厨房,找出来了一个冰袋来给自己敷上。
此时的家里却不是只有何子瑜一个人,君默言也在家中,从何子瑜回来的时候,他就一直默默的注意的何子瑜的举动。
如今看到她拿出冰袋来给自己敷脸,君默言再联想了一下她回到家之后的行为,大概心里明白她这是被人打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打了?君默言有些疑『惑』,他走到何子瑜的面前,想要看看怎么回事。
“你的脸怎么了?”君默言已经走到了何子瑜的面前,他皱着眉头伸出了手,想要拿开冰袋。
正在闭目养神的何子瑜被吓了一跳,她连忙捂着冰袋起身,对着君默言敷衍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
只是这起身的动作之中,何子瑜并没有完全捂好自己的脸,眼尖的君默言已经看到了何子瑜脸上的红肿。
“你和人吵架了?”君默言坐在何子瑜的面前,双手抱胸,质问着何子瑜。
但何子瑜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君默言,并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她不想说给君默言知道,更何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告诉君默言,所以干脆选择沉默。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看到何子瑜并不说话,君默言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再次问了一遍,只是这一次何子瑜依旧不说话。
君默言没有在『逼』问何子瑜,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何子瑜,站了起来走出了屋子。
看到君默言走了,何子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放下冰袋,紧跟着也要出去,却在门口听见了君默言说话的声音。
“你去调查一下何子瑜今天去了哪里,见了谁,然后把消息发到我的手机上……”
这一段话猝不及防的传入到了何子瑜的耳朵里,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不可置信了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君默言居然派人来调查自己。
残存的理智让何子瑜等到君默言打完电话,她这才冷冷的开口说道:“君默言,你居然派人来调查我。”
突如其来的声音倒是吓了君默言一跳,他一脸惊愕的回过头去看见了神『色』愤怒的何子瑜,不过只是一瞬间,君默言的表情就恢复如常。
“是的。”既然已经被何子瑜发现了,那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君默言倒也干脆,十分爽快的就承认了。
“你调查我?你居然调查我?”这副爽快的模样迎来了何子瑜的不快,君默言承认的这般爽快说不准平日里他就没有少调查过自己,她没有想到君默言居然对她这个样子。
“只是调查而已,毕竟有些事情你并没有告诉我。”君默言皱起了眉头,他没有想到何子瑜居然会有这么的大的反应。
“我没有告诉你你就要去调查我?君默言,你可真卑鄙!”何子瑜拔高了音量,微微抬着头怒视着君默言。
“我这算卑鄙吗?”看到她的这番样子,君默言也有些恼火了起来,“别是你自己干了什么亏心事吧!”
这句话正好戳中了何子瑜的神经,两个人不甘落后的就这么的吵了起来,谁也不愿意放过谁,一时之间空『荡』『荡』的屋子里到处回『荡』着两个人的吵架声音。
这一段的时间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像是中了邪一样,所有人的日子过的都不是十分的舒畅,这种感觉甚至影响到了大洋彼岸的于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