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诋毁爱睡手机的事儿,肯定是戚家干的,张禹用屁股想都能想到。
对手一次次的对他布局,自己一直很被动,虽然解决都是自己占了便宜,得了好处。可总是被动,天晓得哪一次会让对方得手。
想让对手老实,就必须让对手感觉到疼。
潘重海听了他的话,轻轻点头,说道:“爱睡手机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绝对是引领一个时代的科技,掌握了这个,就可以开创出一个it帝国。能看到商机,能看出这一点的人,不仅仅是我,但凡是在商场上打滚的人,都能看出来。戚家能看出来,国内其他的企业,国外的企业,谁都能看到。在你羽翼未丰的时候,有人会想办法掠夺,在你羽翼丰满的时候,同样会有人想着分一杯羹。”
“老爷子,您说的很对。虽然我的实力不弱,明刀明枪的倒是不怕,可就担心暗箭难防。所以我必须给那些有心之人一些颜色看看!”张禹正色地说道。
“拿戚家开刀,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必须要找到戚家的软肋。”潘老爷子郑重地说道。
“软肋?在什么地方?”张禹赶紧问道。
如果是阵法,软肋自然就是阵眼的所在。而对于这种商业家族,他就不太懂了。
“像戚家这种大家族,其实跟孟家一样,涉足的商业领域很广,但并非每一个生意都会赚钱。很多企业也是这样,比如说it行业中的华硕,主板是他们的强项,这个最赚钱,最有竞争力。其他的产品,那就要相差很多,有的不赚钱,有的甚至会赔本赚吆喝。一旦它的主板生意受到重创,那它的分支产品势必难以为继,快速下滑。这个比喻,你明白吗?”潘重海认真地说道。
“我明白!”张禹马上点头说道:“您的意思是,只要能够重创戚家的支柱产业,令支柱产业受损,其他的产业,也都会跟着走下坡路,甚至难以维持下去。”
“没错!”潘重海微笑着说道:“在戚家,一共有两大支柱产业,第一是证券投资产业,第二是起冠汽车公司。证券投资是戚家来钱最快的产业,平常可以小打小闹,维持不少产业的发展,赶上股市高峰,一下子就能赚到几倍的利润。这个产业,现在由戚家大房主管,也就是戚武耀的父亲。起冠汽车是戚家的标志,目前在二房手中,最初是学习棒子国的技术,后来聘请了外国设计师,渐渐有了自己的技术品牌。如果说,戚家的这两个支柱产业倒下,那戚家就会走向衰落。”
“老爷子,听您说的倒也是挺简单,但想要做到,恐怕不是这么容易吧。”张禹说道。
“当然不容易了。想要做到这个,起码需要有大趣÷阁的资金,这是第一步。起冠汽车在国内驰骋多年,跟很多国产品牌较量,一直占据上风,哪能说倒下就倒下。相较而言,证券投资这种行业,利益和风险都大,更加容易出问题。如果说你能找出戚家操盘的股票,将这些股权全部予以打击,那就算是完成第二步了。”潘重海说道。
“谁能知道戚家操盘的股票都有哪些?”张禹嘀咕了一句。
“这就属于最大的商业机密了,可要比以前那些股票操作难度大多了。当初的金都地产,那是碰巧发现的,后来的金陵有色,也是因为有些专注孟家才发现的。这种股票操盘,很难确定目标,而且戚家坐庄的股票也不会是一支,有可能是两三支,甚至更多。必须要全部找出来,予以打击才行......”潘重海慢条斯理地说道:“若说谁能知道这些,起码得是戚家大房的核心人物,估计二房、三房的人都不会知道。当然,投资公司的总经理应该也知道,除了他们之外,应该就没有人了。”
张禹点了点头,说道:“如果说,我能找出来他们操盘的股票,那就一定能令戚家受到重创吗?”
“股市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赚到钱了,旁人就很难赚到。不仅仅是散户,对于庄家来说也是这样。如果钱让散户赚了,庄家也的被套住。这样一来,又需要用几年的时间来折腾,因为是支柱产业,需要维持其他产业的发展,被套牢几年,你说算不算是重创呢。至于说怎么操作......”潘重海自信地一笑,又道:“一旦你知道了对方坐庄的股票,自然可以从容入局,这就叫有备杀无备。在关键的节点,随时随地都能给让他无法按照原定计划行事,而你却能够轻松的赚钱。钱被你赚去了,那他就很难赚到,只能先被套住了。不过么,你得有钱......这种股市内的资本战争,即便是以小博大,实力也不能太悬殊,否则的话,只是赚点小钱离场罢了......”
听了潘重海的说法,张禹已经基本上明白了一个大概。具体操作上面,少不得需要潘重海的一定指导,而最关键的还是先摸出来戚家操盘坐庄的底细。
这一点,张禹认为自己还是有可能摸出来的。
只是大量的资金,现在手里的显然不够。不过只要有爱睡手机在,钱就不是问题。
又跟潘重海聊了一会,张禹才告辞离开,潘重海也回屋睡觉。
张禹来到方丈的院落,院中有个牛棚,而且十分的精美,根本不像是牛住的,上面还有不少花呢。
小狐狸和大牛就在牛棚里你侬我侬,那叫一个甜蜜。院中的正房是他方丈的房间,现在亮着灯,显然夏月婵和孟星儿在这里。
张禹推门而入,进到里间。在外间屋的时候,他能听到里面的二女有说有笑,可当他一进去,屋里马上没了动静。
两个女人靠坐在一起,夏月婵面带微笑,孟星儿却多少有点冷着脸,只是难掩容颜妩媚。
张禹纳闷地说道:“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你这个大男人的,也忒不厚道了。”孟星儿撇着嘴说道。
“我不厚道......这话从何说起......”张禹一头雾水地说道。
“月婵都身怀六甲了,肚子里可是你的种,你怎么就好意思带她上山跳舞呢?”孟星儿冷着脸说道。
夏月婵却是面带笑容,好像看热闹一样看着张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