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可怕的数目,也是让这些人心动不已,如此庞大的数目,恐怕也只有这些顶尖的门派,才可以拿得出来。
夏明安静的望着这争夺,也是微微有些感叹,这群人真的是当灵石不当灵石,如此恐怖的灵石,他们到底是怎么得到的?
就是将他给卖了,也值不了这么多的灵石。
看着模样,这应该是几大门派财力的比拼了,夏明也是微微好奇,到底谁能够更胜一筹。
“呵呵,我玄心宗也来掺和一下,我们出一百三十万。”
夏明闻言,心意一动,一旁的诸葛苍天则是笑了笑道:“竟然是封城。”
夏明问问点头,他也显然听出了封城的声音,这倒是让夏明微微有些诧异。
“走我们去看看他们。”诸葛苍天忽然间道。
“好。”
夏明也是点了点头,而后跟着诸葛苍天朝着这包间走了过去,夏明跟诸葛苍天敲了敲门,随后走了进来,这时候楚若宣等人也是见到了夏明,当即一笑道:“夏明师弟。”
“师姐。”
夏明抱了抱拳,笑了笑道。
“夏明师弟,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隐藏小富豪。”
一旁的墨云珑来到了夏明的身边,手里的轻纱搭在了夏明的肩膀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这令夏明微微一愣。
而一旁的楚若宣则是笑了笑道:“云珑,你再这样的话,冰清师妹可就吃醋喽。”
白冰清闻言,则是嗔怪的说道:“师姐,你可不要瞎说。”
“瞎说?”
楚若宣闻言,则是咯咯笑了起来。
而夏明则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至于墨云珑伸出纤纤玉手,咯咯一笑,道:“夏明师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多灵石,不如借给师姐一点怎么样?”
夏明闻言,则是无奈的说道:“我剩下的也不多了,师姐要用的话,这些都给你。”
说着夏明大手一挥,剩下的五万灵石便是出现在了墨云珑的眼前,一行人看了一眼后,都是微微有些震撼。
没想到夏明竟然有这么多的灵石。
“咯咯,那师姐就先收下了。”
墨云珑随手一挥,将这些灵石收到了自己的戒指里面,墨云珑笑了笑道:“师弟,师姐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师姐。”
“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夏明笑了笑道。
“好了,还是赶紧坐下来,看看这竞拍怎么样了吧。”
楚若宣白了二人一眼,随口说道。
这时候这竞拍也是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此时此刻,土灵宗的土星,天剑派的辛无剑以及剑宗的剑无锋,也都是纷纷出价,很显然,对于这骨头,他们是势在必得。
这一会儿的功夫,天皇神牛骨,也是已经被炒到了二百万的高价,如此之高的价格,即便是这几大门派,都是有些吃力了。
“我出二百一十万。”谷纯阳冷声道:“既然你们想要玩,我就陪你们玩玩,倒要看看,谁的财力更强一些。”
“玩玩?”
一道嗤笑声从这外边荡漾开来,在这李长生的眼中有着一抹冷笑掠过,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乾阳宫的财力,也就只有二百五十万灵石吧?你以为凭借这些灵石,够吗?”
被李长生道破了自己的财力底线,谷纯阳的脸色也终于是在此刻大变,面色更是变得阴沉下来,没想到,自己的财力竟然会被李长生给收集到了。
底线被暴露,现在想要收购这天皇神牛骨,怕是有些困难了。
不过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财力底线的。
“是有如何?难道你李长生就有这些钱不成?”谷纯阳嘴上仍旧是不服输,冷笑一声。
“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
说道这里,李长生嘴角一挑,笑呵呵的说道:“我出二百五十万。”
“刷……”
此言一出,直接是卡在了这个点上,谷纯阳在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眼眸中,更是被一股愤怒所替代。
“李长生……”
谷纯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儿,可见他这一刻到底有多么的愤怒。
李长生将这个线卡在这里,这是典型的要让他难堪啊……
实在是太可恶了。
谷纯阳不再说话,就连这辛无剑,土星以及剑无锋等人,也全都是脸色微变,这时候剑无锋轻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出二百六十万。”
这句话一出口,李长生的声音再次响彻开来,笑呵呵的说道:“据我所知,剑宗的财力底线应该是二百七十万才对。”
“刷……”
这句话一出口,这剑无锋的脸庞微微抽搐,眼中有着凌厉的寒芒涌动,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财力底线的?
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剑无锋也是有些震动,自己的财力,他最为清楚不过,知道的人,也是只有极少数的人,可是他们竟然知道自己的财力底线。
这群家伙。
“天剑派,大概有着二百六十万。”
“土灵宗,大概有着二百八十万。”
接下来的报数,这令在场的人全都是脸色聚变,在场的人脸色都是有些不好看了,难道是自己这边有人给收了不成?不然的话他怎么说的这么准?
李长生淡淡的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嘴角微微扬起。
不过这恐怖的数量,却是令不少人都是目瞪口呆,这你妈,这些人真的有这么多灵石吗?这么多的灵石,也未免太恐怖了一点吧?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看来这个李长生对我们做过十足的调查啊。”
在这夏明这边,封城面色凝重的说了一句,道。
“看来是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人的底线。”楚若宣俏脸微凝,沉声道。
“呵呵,看来这生死门对于这天皇神牛骨,是势在必得啊。”封城也是沉声道。
“估计是吧。”
楚若宣喃喃道。
“嗯?”
忽然,封城似乎有所察觉,而后封城笑了笑道:“看来这接下来,就不是我们表演的了,好像表演的来了。”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