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看看?苏唐一边想着一边走进旅店,要了间房,又吩咐伙计给他准备好热水,美美的洗上一个澡。
小睡片刻后,苏唐离开旅店,揭下告示,找了件衣店,他身上的劲装已经破损了,既然准备去‘应聘’,当然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得体一些。
苏唐买了黑sè的武士服,女要俏、一身孝,男要俏,一身皂,换上黑sè武士服的苏唐显得极为jing神,而且他的眼神要比以前复杂了一些,也深了一些。
为了给龙旗报仇,他甘冒大不韪,刺杀红夫人,算是一种心境上的修炼,可以说,大多数人遇到相同的情况,都会选择放弃的。
苏唐找了间剃头铺,把自己的头发修整一番,到街上叫住一个孩子,用一枚银币的代价,问清了路,向着告示里所说的醉月楼走去。
二十分钟后,苏唐站在醉月楼楼下,这是一间很气派的酒楼,不过,似乎是因为时间尚早,酒楼中几乎没有客人。
苏唐有些狐疑,每月保底饷金十枚金币,绝对不是小数目,在他想象中,应该有无数流浪武士拥堵在这里才对。
干咳一声,苏唐在门口叫道:“请问,习掌柜在么?”
柜台后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抬起头:“小哥,找我有什么事?”
“我来应征。”苏唐拿出了告示。
“应征?太好了!”那矮胖的中年人大喜,急忙走出柜台,招手道:“小哥,请随我来。”
那矮胖的中年人引着苏唐一直走上五楼,在一间包房前停下了,敲了敲门,大声道:“大当家的,有人来应征了。”
“真的吗?”里面有个女声叫道。
“嘘……安静点!”又一个女声道:“咳……有请。”
那矮胖的中年人推开门,苏唐缓步走了进去,房间居中有一张圆桌,三个女孩环桌而坐,边上有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仆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苏唐。
“壮士,请,请坐。”坐在上首的女孩热情的招呼道。
苏唐左右看了看,视线最后落在那上首的女孩身上,她很漂亮,但穿着打扮却让人大跌眼镜,明明在室内,她戴着一个极不合时宜的大斗笠,左眼还有眼罩,肩后背着一柄吓煞人的大刀,刀锋足有一尺宽,看起来就像是门扇一样。
苏唐恭恭敬敬的坐下去,把告示放在桌上:“我是……”
“壮士从什么地方来?”坐在上首的女孩问道。
“我是蓬山人。”苏唐道:“十多岁的时候离开家乡,周游天地……”
“怪不得仪表堂堂,原来是蓬山高足。”坐在上首的女孩好像很喜欢打断别人的话:“请问壮士尊姓大名?”
这样说话真他么的别扭,苏唐在心中暗道,但表情依然平静:“免贵,我姓苏……”苏唐突然顿了顿,随后一笑:“我叫苏唐。”他本要说个假名,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绝不会一辈子躲着夏家,距离这么远还要用假名,显得太怂包了,做一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大丈夫又有何妨
?!
“苏壮士今年贵庚?”
“二十了。”太过年轻容易让人轻视,所以苏唐故意往大了说。
“哦。”那三个女孩相互传递着眼神。
“有苏壮士加入,我们的人数刚好够了。”上首的女孩用力在桌上一拍:“我宣布,红粉小队今天正式成立。”
什么……苏唐呆住了,四人以上为小队,十人以上为团,百人以上为盟,来之前他还以为会加入一个以盟为单位的流浪武士群体,没想到只是一个小队,而且还刚刚诞生……似乎他不来的话,小队都没办法成立。
“大姐,我们……”苏唐左手侧的女孩道。
“叫我大当家的!”上首的女孩道。
“哦……大当家的,我们现在有个男人哎,叫红粉小队不好吧?”那女孩道。
“那你说叫什么?”上首的女孩问道。
“龙凤小队怎么样?”
“胡闹!”上首的女孩不高兴了:“我和他到底谁是大当家?他怎么能排到我前面?!”
“那……叫凤龙小队?不太好听呀……有点绕嘴。”
“苏壮士长得也蛮漂亮的,要不……我们就叫四支花好了。”坐在苏唐右首的女孩抿嘴笑道。
花你个头啊!苏唐产生了拂袖而走的冲动,只是,那笑眯眯的老仆人在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不敢乱说话。
坐在上首的女孩皱眉苦思了好半天,突然道:“名字以后再说,我们四个先结拜吧。”
“好呀好呀。”另外两个女孩都露出欢欣鼓舞的神sè。
苏唐却是一脑门子黑线,他是来找棵大树乘凉的,怎么搞来搞去变成结拜了?哪跟哪啊这是?!
“我姓习,叫习小茹,以后呢,我就是习老大。”坐在上首的女孩大大咧咧的说道:“她姓周,叫周倩,以后就是周二,我们两个都比你大,你姓苏,以后就是苏三了,她叫路飞霞,年纪最小,以后就叫路四。”
苏三……似乎是一个青楼女的名字吧?苏唐干笑几声,慢慢站起身:“习大当家,我好像是走错……”
“钟叔,这家伙看起来也想跑,你给我看住他!”习老大突然翻脸,恶狠狠的说道。
“放心吧,小姐,哦不……是大当家的。”那老仆笑呵呵的说道,接着伸手一招,墙角小桌上的茶壶无风自动,接着慢慢飘起来,飞向那老仆,接着那老仆接过茶壶,给苏唐倒了一杯茶,貌似很恭敬的说道:“三当家的,请喝茶。”
苏唐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形慢慢坐下了。
“好,既然都没事了,我来说说我们第一个委托。”习老大道:“大正之剑出现了,落在一群歹人手里,我们的任务就是把那些强人全部干翻,把大正之剑抢过来!小三,你跟不跟我们走?!”
苏唐一时没反应过来,在他印象里,小三应该代表着另外一种事物,无论如何和他都沾不到边。
“小三?!”习老大眉头一挑,喝道。
“叫……叫我?!”</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