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棠带着疑惑,立即去购买笔墨纸砚,沒有耗费太长的时间,刘锦棠带着崭新的笔、墨、纸、砚回到了住处,刘锦棠來到李振的房间中,禀报道:“大总统,您让准备的笔、墨、纸、砚已经买回來,难不成,您真的要送笔、墨、纸、砚这文房四宝给斯科特么,恐怕不行啊。”
李振淡淡的说道:“谁说我要送笔墨纸砚。”
刘锦棠一愣,心想您买了笔墨纸砚,不正是送人的么。
“给我磨墨。”李振吩咐道。
刘锦棠忙不迭的点头,开始磨墨,可怜的刘锦棠,先前给李振跑腿儿买了笔墨纸砚,现在又给李振担当书童。
好一番功夫,刘锦棠才解决墨汁的问題。
李振取出崭新的白纸,平铺在书桌上,提笔写下了一行毛笔字,,‘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句子是好句子,但这一行字却犹如歪瓜裂枣,非常难看,就像是初学者写出來的字,李振摇摇头,实在是无奈,他已经学习写毛笔字,但还是难登大雅之堂。
刘锦棠盯着李振的字,忍不住想笑,但又不敢笑,脸憋得通红。
李振喝道:“笑什么笑,你來写。”
刘锦棠摇头说道:“大总统,我十二岁就入伍,在家的时候,也只上过几天私塾,写的毛笔字比您写出來的更难看,依我看,您下笔吧。”
李振哼了声,说道:“知道比我写的字更丑就好,不准笑。”
刘锦棠似笑非笑,无比难受。
李振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來,又重写了一副字。
这一幅字比上一幅稍好,更加的耐看。
李振却不满足,把这一幅字暂时放在旁边,继续挥毫落笔,他一边写,心里面一边想,若是曾国藩或者左宗棠在这里多好啊,有了曾国藩或者左宗棠出手,事情就容易多了,可惜,军队的人都是泥腿子,写的字比他难看,只有靠自己。
李振一副字一副字的写下去,写了足足几十幅字,逐一挑选,看來看去,难以找到最合适的一副字,最后李振选了一副草书。
刘锦棠皱眉道:“大总统,这幅字不是最好的。”
李振把墨汁吹干,白了眼刘锦棠,说道:“你懂个屁,这幅字是草书,飘逸而且很随意,不容易辨认,这样写出來,人家越是认不出來,才越能掩盖毛笔字很差的情况,这一点小窍门儿都不懂,真差劲儿,下一次别人向你求笔墨的时候,你就按照我的方法写,写得越飘逸,越认不出來,人家就越认为那是好字。”
刘锦棠竖起大拇指,恍然大悟,说道:“我服了。”
李振笑了笑,脸上也露出满意之色。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鹅毛笔和墨水,握着鹅毛笔蘸满了墨水,又用英文在白纸上写下了‘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翻译,如此一來,两幅字形成鲜明的对比,相比于李振的毛笔字,这一行英文却是一流的。
写完后,李振开始落款,盖上属于李振的印章,李振满意的收起來,系上绳索,长出了口气,微笑着说道:“咱们的礼物就是这一幅字,走,去拜访斯科特。”
“啊,。”
刘锦棠惊呼一声,道:“大总统,就送这一幅字,您确定。”
李振点头道:“走吧,我自有打算。”
刘锦棠无法干涉李振的决断,转身离开,两人一起离开了住处,朝斯科特的住处行去,斯科特的住处距离白宫不远,二十分钟后,李振和左宗棠乘车來到斯科特居住的楼房外,斯科特住在二楼,李振和刘锦棠來到门口,敲响房门。
很快,房门打开。
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妇女打來门,她盯着李振和刘锦棠,伸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一脸警惕之色,问道:“你们找谁。”
李振说道:“请告诉斯科特先生,李振來访。”
“哐当。”
房门关上,妇女一扭头回到屋子中去禀报。
沒到两分钟时间,房门再一次打开。
斯科特亲自出來迎接,摆手说道:“李-总统,请。”
李振和刘锦棠先后进入了客厅中,李振取出用细绳系好的字,递到斯科特面前,微笑着说道:“斯科特先生,我是第一次登门,身上沒有什么钱财,也不知道您的喜好,所以只能送一点小礼物作为纪念,这是我写的一副字,希望您喜欢。”
斯科特接过后,连连道谢。
他解开绳子,看到了一副毛笔字,以及下面的英文字。
对于这一幅龙飞凤舞的毛笔字,斯科特一点都不懂,只觉得是黑漆漆的墨汁在上面勾勒的一副认不出來的字,不过下面的英文,斯科特却认识,而且这一手英文字相当的漂亮,令斯科特都忍不住点头称赞,他看了落款后,明白这是李振送给他的礼物,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幅字里面的意思,毫无疑问说的就是他。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这正是他此时此刻的心境,虽然年老,雄心壮志却不曾湮灭。
这一幅字,说到了斯科特的心坎上。
斯科特面带微笑,感,说到了斯科特的心坎上。
所以,斯科特对李振的印象非常好。
斯科特话锋一转,微笑着说道:“李-总统,今天在白宫商议事情的时候,您曾经说了北方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我也听中国的一些人提起过这六个字,也明白一些涵义,但是,具体的放在南北之战上,北方是怎么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