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政府大楼。
一支军队出现在大楼下,团团包围了政府大楼。在士兵的干预下,政府大楼只许进,不许出,防止任何人离开。來到政府大楼的士兵有两个连,而另外一个连的士兵在魏鹤的带领下,朝省长官邸行去,准备搜集省长官邸的证据。
刘锦棠负责的是抓捕贺君,他带着士兵闯入大楼中,直冲冲的赶往贺君的办公室。刘锦棠带兵闯入的消息,很快就传递开來。
西门弘得到了消息,脸上露出笑容。
然而,省长贺君却是不知所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哐当!!”
省长办公室的门打开,刘锦棠带人闯了进去。
贺君抬起头,盯着刘锦棠,沉声说道:“刘司令,您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您是驻四川的军队司令,但也无权这样擅闯省长办公室吧。若是按照官职的大小,我的官职还比你高一个档次。”他虽然平时和善,但发起火來,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气势逼人。
刘锦棠怡然不惧,沉声说道:“大总统刚接到你府上的管事魏鹤举报,说你指使人刺杀石副总理。大总统下令,请你去走一趟军营。”
“什么,不可能!”
贺君皱起眉头,眼中布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堂堂的四川省省长,而且他的家族并不是大地主,而且贺君出身于书香世家,家中并沒有多少田地。石达开來四川省进行土地改革,他双手赞成,从沒有想过要反对石达开。而石达开遇刺的时候,他心中也非常担心,连续几次前往探望石达开的伤情。
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啊!
贺君大声说道:“这是魏鹤的诬陷!我待他不薄,为什么诬陷我?”
刘锦棠不管这些,沉声说道:“我只知道这是大总统的命令,而且大总统是下了死命令,必须要带你回去的。所以,你必须要走一趟。贺省长,依我看您还是自己配合。若是不配合,我派人将您架着离开政府大楼,情况可就不同了。”
贺君连忙摇头道:“不,我沒有犯罪,石副总理不是我害的。”
刘锦棠一下提高了声音,不满的说道:“贺省长,请您冷静一点,若是您拒不配合。那么,我只能选择动粗。这件事,希望你考虑清楚。”
“怎么回事,请问刘司令为什么抓捕贺省长?”
门口,穿來了西门弘的声音。
他大步走进來,看着慌张的贺君,眼中闪过了一抹喜色。
但是,西门弘却掩饰得很好,露出担忧的神情,沉声道:“刘司令,我和贺省长搭档多年,我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贺省长为人正直,品行端正,而且贺省长极为爱护下属,这样的人是值得信任的人,为什么抓捕他?”
刘锦棠瞥了眼西门弘,沉声说道:“贺君省长有刺杀石副总理的嫌疑,我奉大总统的命令,请贺君省长前往军营配合调查。”
西门弘皱眉,看向贺君,说道:“贺省长,我相信您。”
贺君听后,险些吐血。
这样的话不是鼓励他前往军营么?
贺君无奈之下,选择了答应,沉声说道:“好,我去军营!”
西门弘听后心中更是大喜,但还是语气诚恳的说道:“贺省长,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您是绝对沒有谋害石副总理的,您是清白的。”
贺君心中感慨,还是西门市长靠谱啊!
在他遭遇诬陷的时候,唯有西门市长还在不予余力的安慰他。
刘锦棠沒有心思和贺君纠缠,大手一挥,派人把贺君带走,离开了政府大楼。西门弘回到了办公室后,立即喊來身边的秘书,吩咐道:“立即宣传贺省长谋害石副总理被抓走的事情,这件事一定要弄得整个政府的官员都知道,明白吗?”
秘书会过意,点了点头。
这一回贺君被带走,可真是有点意思了。
秘书离开后不久,西门弘想到蒋长柏也是其中的一环,很可能到李振还会审查蒋长柏。虽然他已经交代了蒋长柏,但具体的事情还得再嘱咐一遍。当即,西门弘立即通知人请蒋长柏來办公室,但得到的结果却是蒋长柏已经被军队的人带走。
得知这一条消息,西门弘暗自感慨李振动手简直快若雷霆。
一方面,贺君被抓;另一方面,蒋长柏也同时被带走,甚至六大家族的人都被带去询问了几次。可见李振是做足了准备的。
西门弘并不担心,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消息。
……
刘锦棠带着贺君离开后,很快,又前往省长官邸。
刚抵达,负责的连长已经搜捕完了证据。
贺君看到了诬陷他的魏鹤,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仙,连连破口大骂魏鹤。但魏鹤却不搭理贺君,躲在军队士兵中。刘锦棠接过了搜集的证据后,快速的浏览了一边,心中有数,看向贺君的眼神也变得不友善起來。他哼了声,带着贺君返回军营。
回到军营后,魏鹤被单独隔离安排。
刘锦棠带着贺君以及搜集到的证据前往李振的办公室,來到办公室中,刘锦棠把证据交给了李振,然后退了出去。
房间中,只有贺君和李振。
贺君苦丧着脸,说道:“大总统,您要相信我,我绝对沒有刺杀石副总理的想法。这一次土改和我沒有利益冲突,我为什么要刺杀石副总理呢?”
李振看了证据后,把书信扔给贺君,道:“看看吧!”
贺君看着一封封书信,顿时傻了眼。
书信的字迹都是他的,和他的字迹分明沒有差别。但贺君知道,自己沒有干这样的事情。贺君心中还抱着希望,大声说道:“大总统,请您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写的。虽然字迹相同,但不是我干的啊!这是魏鹤的污蔑,对,就是污蔑。”
李振表情平静,淡淡的说道:“魏鹤说你惨无人道的虐待他,这件事,你怎么看?”
“冤枉,这更是冤枉。”
贺君立即摇头,根本不承认。
李振问道:“那么,魏鹤身上的疤痕是则么回事?”
贺君立即回答道:“疤痕的事情并非我虐待,而是前两日我回到府上的时候,突然碰到了魏鹤鬼鬼祟祟的从我的书房走出來。当时我就怒了,因为我的书房禁止下人进入。可是这个贺君却进入了,所以我下令责罚魏鹤,这根本是两回事啊!”
李振听完后,脑海中闪过了一抹灵光。
贺君在这个时候,脑中突然明白了过來,大声道:“大总统,我明白了,明白了,这是诬陷,绝对是诬陷啊!”
李振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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