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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是你的,随传随到……(1 / 1)

"反省什么?"他会反省??

"反省一次两次又三次地放走到嘴的肥肉,是不是暴殄天物,太浪费了?"

他离得好近,池晚用力推了他一下桕.

封以珩没放力,身体晃了一下些.

两人的距离就拉开了.

"是你的,浪费了,那叫暴殄天物;不是你的就不能叫浪费,懂?"池晚微笑说之.

"……"

池晚才往前走了一步,就被封以珩一把拉了回去.

这一回,她被他压在了墙上.

面对她的挑衅,封以珩的唇角笑弯:"你要不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

"你确定要我放楼下那些人上来?"

这种要挟,他会怕?

封以珩不动声色,"我倒是不介意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前妻.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是的,封以珩一点也不怕!

选择带许蔷薇来这里,他就已经做好了上头条的心理准备,如果女主角是池晚,对他来讲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有区别么?

池晚发现自己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被他吃定了的样子.

想骂他无耻,却又觉得,他一定会厚脸皮地接受这个两个字的==#

索性想放任自由,让他一个人玩去好了,她不奉陪了!

弯腰,钻出去.

然而——

只听到"次啦——"一声,贴合式的浴巾……

因为封以珩的手不经意地压住了她浴巾的一角,池晚这一走,贴合处分开,她就这样……

走光了!

一前一后这样站着,她的玉~体的每一处都暴露在他眼前.

封以珩:"……"

已经记不清楚是多久没有尝到过她的味道了,好像是很久很久……

乍一看她这幅模样,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地过着,仿佛被点燃了什么导火线一般,"砰"的一声,炸开了.

喉结上下一滚.

池晚也是呆住的,她没预想过这种情况.

愣了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两个人都有点发愣.

这样赤坦相见,她的心脏有点小跳动.

封以珩手一动,池晚就如惊弓之鸟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

封以珩无奈地看她:"我很想强~奸~犯?"

强~奸~犯?

现在她一听到这三个字都有点神经兮兮了.

或许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会对这个词有阴影.

池晚在犹豫了两秒钟时间后,点了一下头:"挺像的."

"我看起来很饥渴?"

这一回,池晚准备毫不犹豫地点头时,封以珩却自问自答了:"哦是的,不是看起来,我本来就很饥渴,这都是因为谁,你懂的."

这似乎是在告诉她一个事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开荤了!

他说完,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绅士地把浴巾给她披上了:"开个玩笑,披上吧."

他们两人的关系还未确定,今晚就算真的动了她,也恐怕要闹不愉快.

他并不想给他们两人之间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

"好笑?"

"或者你觉得,不开玩笑的好?"他勾唇,笑看她,"如果那是你的心声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哦没……没有!"池晚微笑了一下,赶紧把浴巾给扣好.

看着她的背影,他失神了一瞬.

这个女人,会是他这辈子的追求吗?

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她是,那么他

tang就必须给她一个无忧的未来.

这个未来,他要一步步地铺好阶梯,让她安稳地走上来,没有任何危险.

池晚走了没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

她转过头,眨了眨眼,忽然很疑惑地看着封以珩.

后者收到她的视线亦是奇怪:"怎么了?"

"或者……你是有什么问题?"

"……"

这种事,成年人之间是秒懂的.

封以珩大步流星地朝她走过去,强大的气势将她镇得稳稳地.

池晚只觉得自己面前忽然多了一道很不好说话的阴影,带着强大的气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觉得,我有什么问题?"

"哦没事了……"

池晚只觉得浑身冒冷汗.

她是有多蠢,才会突然问出了这么一个找死的问题?

然而已经晚了,她被他抓住,丢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沙发很大,容得下两个瘦小的人,如果是池晚加上封以珩这个大块头的话,虽然有些困难,但挤挤还是可以的.

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浴衣,与她的肌肤相贴.

.[,!]她的浴巾很短,直到臀部下方一些,而且还是抹胸开合式的,扣在胸~部上,下摆交叠,只要一撩开就是她的身体.

"封——"

池晚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他给堵上了.

距离小白的生日也有半个月了,自从那天晚上在别墅外尝过一点点香喷喷的肉渣之外,就再没闻到过哪怕是肉香味儿,更别说是肉渣!

肉香不闻则已,一闻就让人上瘾,不吃一口怎么能忍?

他打开她的唇齿,摆过脸品尝着她唇间的香甜.

池晚本能地要反抗,双手就被他的大掌给扣住了,轻易地压制在两旁.

强大的身体压着她的,让她无从反抗.

他的大掌覆盖在她的柔软上,揉捏.

她发出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熟知,而他一向了解她的敏感所在,熟悉的手法,让她的身体不可反抗地回应了他.

挣扎逐渐减小.

她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无名无分……

身体上的生理反应是无法否认了,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他.

封以珩很会,更何况他们做了四年,她从不隐藏自己,继而……

竟然成了一种习惯,心,身体,一并……

从心?从身?

似乎都无法做出拒绝.

其实不止他饥渴,她也是,他忍了多久,代表她也忍了多久没有开荤,不知道是不是年龄越来越大的缘故,那种无法隐藏的欲~望……

他俯身在她的脖颈间亲吻,池晚将自己的唇咬得通红.

怎么办……

她被他爱~抚得……

想要!

她想要!

强烈地……

想要要自己身上这个男人.

想他像他们没离婚的时候一样,爱她……

这种充满羞~耻感的想法,让她的身体燃烧得更厉害,不自觉地并紧了自己的双腿.

封以珩当然也感觉到了她逐渐减小的挣扎,并且感受到她得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忍着什么.

"想要?"他稍稍起身,看着她明亮的眸子,"我感觉到了,你有需要……"

他的双眸里像是闪耀着什么.

是的,池晚无法控制的反应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舞,没有什么比这还来得让他兴奋了!

她这么快有反应,不管是身体对他的记忆,还是其他什么,他总觉得那代表着什么.

当然,此时此刻,那些都不重要!而是或许……

池晚仍然咬唇,反复地咬着自己已经娇艳欲滴的唇瓣,双眸里更是带水.

这种表情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说……你想要,我们就做,如果是你,我可以无理由地放纵."

池晚看着自己身上的他,发怔.

不用验证了,他这么饥渴,显然除了她之外,他真的没有找过其他女人开过荤.

但他这个……

到底是算什么?

什么叫是她,他就可以放纵?

其他女人不行,只有她吗?

"后果……?"池晚看着他.

"没有后果,如果你想事后拍拍手走人不负责任,那也是没关系的."封以珩说着说着便笑起来,一副被女票也没关系的奸诈笑容.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暧昧地说了一句:"反正我是你的,随传随到……"

她真的是……

要疯!

封以珩的声线真的太完美了,特别是这种事后在她耳旁说着这样暧昧至极的话,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贴合着自己身体的某处已经滚烫坚硬,向她表达着强烈的欲~望.

池晚的呼吸很急促,胸脯也因为激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她在思考着一件事.

她是成年人,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活,既然身体想要,何不从了它的意愿?

池晚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把封以珩给按在了身下.

她趴在他身上.

"恩?"对于这一转变,封以珩饶有兴趣地看着,"也行,你来."

"真的不用负责?"她的眼眸里也在喷火,看着封以珩这样妖孽惹人鼻血的妖精,她也是醉了!

他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在勾~引着她?

这样的男人,谁能把持得住!

何况,封大总裁来暖床,可是她池晚的专享,别人都享受不到的,她也不吃亏!

就一次,她也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你还真不打算负责?"封以珩也是无奈,"你可以选择负责,以后你就可以天天免费使用我,这难道不是一个极妙的点子?"

"我最近在网上看到欧美版男充~气~娃~娃,我真诚地说一句,你比它们好看多了!"

"……"

.[,!]封以珩只觉自己脑后似乎落下了不少的黑线.

"充~气~娃~娃?"主导权又回到了他手里.

他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一下某个事实.

"充~气~娃~娃哪有我那么灵活?"他咬她耳朵,"我这个绝版,世间仅有一个.放心,今天免费给你试用一次,不收钱,如何?"

已经到这一步了,他也不管那么多了.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她都答应了,他还忍什么?

只是,当它触到她的神秘地带附近时……

"等等等等——"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推开他,"不可以!"

小小白真的太乖巧了,她都没感觉自己在怀孕,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关于头三个月到底能不能做,众说纷纭.

其实这个看个人体质,有的人照样做,只要注意一点,不要太激烈.

有的人不做也照样保不住,不一定的.

但为了保险起见,池晚不会去冒那个险.

所以……

封以珩:"……"

他傻眼了.

"你在逗我?!"

不,她刚才明明很认真!

认真得他完全没有去怀疑.

/p&

他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开荤了?!

要真枪实弹地上时,她却说……

呵呵!

然而,池晚喊暂停,他又不能强行进入,只好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地半路刹车了.

"别玩了好吗?你这是在要我命?"他的声音很沙哑,双目都睁红了,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

"对不起啊……真的不行!"池晚从他的身下滚了出去,匆匆逃离,走到房间前时停顿了一下,转过身,回答了惹出这一系列乌龙的那个问题,肯定了他,"那个,封总没问题,身体棒棒哒!"

"滚!"

谁要她的肯定!

有没有问题,做了再说!

封以珩怒了,从没哪天像现在这样,想亲手掐死那个逃离了犯案现场的女人.

她嚣张地点燃了现场,留下滔天的火灾然后逃之夭夭!

"是封总,我先滚了!"

池晚连忙逃进了房间关上门.

她也很狼狈的啊……

哎,又要重新洗澡了!

"……"

……

"他们真的在下面守了一晚上?"池晚撩开一点点的窗帘,往下面瞄了一眼,媒体不但没有减少,反倒增加了.

因为听说封以珩和一个女人上了酒店,所以昨晚不在的媒体也都往这里赶了过来,准备抓拍.

"不知道,"封以珩答,"反正我昨晚睡的时候他们还没走,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了,可能吧."

狗仔为了抓新闻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了.

封以珩抬头,看了一眼池晚的穿着.

她站在窗前,偏偏穿着会让他想入非非的白衬衣.

这件衬衣是他问酒店里的人要的,他们的衣服被送去了干洗.

他们已经被困在了这里一晚上,期间封以珩的手机响过很多回,但他都选择了不接.

"本来你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封以珩悠闲地喝着一大早的黑咖啡.

池晚走回来,接过茶几上的另一杯黑咖喝起来:"封总,你时间很多吗?我今天旷工也就算了,您的时间那么宝贵,就不想想办法该怎么出去吗?"

"能怎么出去?现在酒店的后门和各个能想到的紧急出口肯定都被堵上了,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空隙的,只能等他们等得不耐烦了,再找一个突破口出去."

"就这样??"池晚瞪大了眼睛,"你堂堂一个封宸集团的总裁,就想到了这么一个破主意来拯救你宝贵的时间?"

封以珩笑得神秘.

当然了,他不是没办法,只不过觉得么……

没有必要去想办法.

他觉得这样被困在一个房间里,感觉也还不错,至少昨晚还吃到肉渣了挺香.

继续努力,总有一天能再次吃到美味可口的烤全羊!

"不然你还想怎样?我们就是从那个窗口跳下去,他们也能拍我们的遗体,死之后还能上一上头条."相对池晚的不淡定,封以珩反倒显得太过于淡定了.

要不是事发突然,池晚真是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串通好要干什么事了.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在这里跟你一辈子耗下去!"

"或者……还有一个办法."

"你说!"

封以珩往沙发上后靠,不紧不慢地说道:"牵起你的手,光明正大地下去,跟各大媒体说,这是我封以珩的新欢."

"……滚!"

……

薛笑笑打来了电话.

"晚晚?你人在哪儿?出大事儿了,你前夫摊上事儿了.[,!]!"

"……"电话这头的池晚哀叹了一口气,"我知道."

"你知道?你已经收到风了?我听说他带着女人去开~房间了!气死我了,这些

臭男人!让我知道那个狐狸精是谁,我骂死她!"

"……"池晚仍然是无奈,"我……"

"啊?"

"虽然前面那个狐狸精不是我,但现在是我……"

"……啊?"

……

池晚的手机已经响过很多回了,都是杂志社打来的.

但池晚没告诉他们她正在封以珩的房间里.

那是要出大事的.

封以珩看了下时间,忽然说:"快到了."

"什么快到了?"池晚不明白.

这时,有人敲门,是侍应生把他们洗好的衣服送了上来.

封以珩递给她说:"去换吧,换好了就差不多了."

她仍一脸茫然.

……

看着天台上越来越近轰轰声响的大家伙,池晚只能用风中凌乱来形容.

她怎么也没想到,逃个头条而已,封总能直接出动直升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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