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凑活练吧。”林强催促道。
“等等……”段佩佩托腮看着林强,绕着他转了一圈,“学长,你一点也不柔软,跳《舞娘》简直就是滑稽……想比之下,你实在太硬了……”
她说着,敲了林强腰间一下,林强未动分毫。
“嗯?”林强不解地看着段佩佩。
“你别动啊,撑不住就说。”段佩佩自说自话,双掌按在林强肩上,使劲一撑,压着林强将自己凌空撑起,随后低头问道,“行么?”
“没问题。”林强虽然吃了力,但段佩佩的体重对他来说简直轻松,他纳闷道,“这是啥意思。”
“你站好就对了!”段佩佩运了口气,身体一挺,双腿向前跨去,轻松自如的一个动作过后,竟轻直接骑在了林强的脖子上。
一时间,林强的后颈燥热难耐,这实在是太没准备了。
“抓住我腿,我试个动作。”段佩佩则完全沉浸在艺术创作中,向后一仰,已倒挂在林强身上。
随后电光火石之间,段佩佩来回变换身姿,做了几个钢管舞的常规动作。
林强只感觉水蛇一样的人缠在自己身上绕了绕去,头一次发觉当个钢管还能这般美妙。
半分钟后,段佩佩终于下地,她气息平稳,只是额头上出了些汗。
“有办法了学长!”她绪复杂起来。
自己在银行内,绝对算得上是少壮派,但与岳千里、段佩佩这些即将毕业的学生相比,自己又是那么老。后生可畏,新鲜的血液在不断涌入这个行业,优胜劣汰之下,必将带来更大的竞争。现在的林强作为“准成功者”,思考与看人的角度也在潜移默化地变化着。
“老了啊。”林强一声笑叹。
当晚,王文君终于跟林强提了回西部的事情,正如陆友道预料的那样,林强果然火冒三丈。王文君怕就怕这个,说了半天才算把林强的火气压了下去。
在听过陆友道的四句告诫后,林强同样想了很多,他想得比王文君要明白一些。
一个更大胆的假设出现在了林强脑海中。
按照陆友道的意思,安排王文君去西部的并非他本人,那么这世上能影响陆友道决策的恐怕也就唯有陈行远一人了。
如果在那个时间支开王文君是陈行远的意思,那他到底意欲何为?
结合前后时间段发生的事,林强不免有些后怕。
王文君走的时间,和十月来的时间,竟是如此的吻合,那几个月的空档,足以发生太多事情。
十月与成全,同样是陈行远故人的后辈,他不会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秉性。
就结果而言,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消灭了二人结婚的可能。
这是陈行远希望看到的么?
还是说,他实际上是饶了几百个弯子,给自己与十月的再次交往创造可能?
林强感到十分头疼,什么简单的事,沾上陈行远三个字便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可能。
所谓宗师就是这样,喘口气都被认为是有用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