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校花女神第一卷第1274章这谁顶得知贺天寿已用尽了毕生功力,对栖五弟下了绝杀之手,情急之下,使出了劈谷掌中的“移山填海”,接过王崴的掌力转身左移,将王崴的力道推向贺天寿袭来的掌风,后边又加上自己劈谷掌的一招“王者之风”追补推出,移来王崴的第一道掌力,已将贺天寿的力道卸去大半,第二道“王者之风”复又推至。贺天寿这一掌用力虽极强,使尽了全身力气,不想陆无忧力道更强,他以劈谷掌名扬天下,掌力必有过人之处。直撞得贺天寿倒退五步之多,几乎飞身摔出去。贺天寿当时一惊,却见陆无忧不慌不忙,又回身以左掌敌住王崴打来的掌势,右掌时终不全力以赴,以备助栖云鹤一臂之力。
陆无忧刚才来救助栖云鹤那一掌,张勘正看得真切,心下暗想:今天若不能将此二人除掉,日后终为遗患。想到这里,便自个儿跃身跳开。瞧准栖云鹤凝神招架贺天寿之时,身后又扑上数名盐帮弟子,伸手捻出三枚铜钱毒镖,倏地五指箕张,振臂发出。栖云鹤正力敌贺天寿,猛然瞧见铜镖挟风袭至,此时铁杖已刺出,无法回挡。若是接镖,身后那几十把盐帮短刀必定chajin自己的腰背之上,若不顾及铜钱镖,那三枚铜钱上都浸有剧毒,自己一条腿便被那铜镖夺去,自己眼下仅剩下一足一手,不能再失去什么了,想到此处,大喝一声,长杖挥动敌住贺天寿,单脚不动,那断腕残肢暴长,揽过身后偷袭来的一个盐帮弟子,挡于自前,三枚铜钱全部打在那盐帮弟子身上。恰好贺天寿一掌也已拍到,那盐弟子应声而倒。张勘正手臂再扬,第二次铜钱镖又已发至,这当口又要拒贺天寿,又要挡镖,想躲是绝对躲不过去了。栖云鹤登时感慨,“吼”地狂喝一声,那一声吼还未落下,就在这电光石火瞬间,从左首人群中飞来一把大刀,那刀刀背厚实,看似极为笨重,飞速却迅捷。待到大刀飞至铜钱镖之前,刀身竟然竖起直立,啪啪啪三声脆响,三枚铜钱镖俱被那把大刀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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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撞落铜钱镖之际,众人都大吃一惊。眼睁睁看那铜钱镖袭到,栖云鹤必难脱此劫,人们都已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啊”地惊呼出口,数千人声音之齐,惊呼之齐如同有人指挥一般,却不想被一把大刀撞落。都在猜想这出手相助之人是谁?想必是五虎六侠中的某人,否则,这群雄齐聚“御风山庄”都是奔五虎六侠来的,谁会在此时为他们出头,岂不是惹了众怒。若敢于此时惹犯众怒的也必定是武功高超之人,看刚才露的这一手功夫肯定不弱。以这笨重大刀后发先至,举重若轻,其腕力之大,之巧,当是世间罕见。
按说能举重若轻发如此笨重大刀者,在场的也不是没有几个,但要使急飞的刀形陡转,倏尔逆转直下,同时格挡三枚铜钱镖,这绝非寻常,在场的群雄能有此功力的难有二三人。张勘正正恼怒之际,蓦然见飞刀后跃出一人,不等刀落于地,长擘舒展,一式“苍梧龙爪手”连连使出,吸住了刀身,那柄刀滴溜溜转,便不再下落,人还未到近前,那把刀柄已握于手中,刀身平端,三枚铜钱已尽数接住。站稳了身形,那人才道:“今天运气不错,捡了三枚酒钱,可惜太小气了,就三枚铜钱。更可惜的是还浸了毒液。若以此买酒却是有失身份,不如奉还原主。”不等话音落尽,扬手将三枚铜钱同时抛出,如飞碟一般,去势缓缓,飞出半截,忽尔急迅加速,第一枚先行刚至,第二枚又击打到第一枚上,第三枚复又击在第二枚上,扁扁一片铜钱,于飞行中能相互击中,手法之准,用力之巧,路线又非常平直,显然其意不欲伤害张勘正。张勘正忙以刀背相拒,三枚钱镖聚力一处,力道着实不小,镖一触刀背,便不由自主向后退出一步,本以为能立住脚根,哪曾想那第二道力又至,脚下站立不住,又向后退出一步,稳了稳身形,第三道力来势更猛,不及思想双脚齐齐向后滑出,险些跌倒。众人俱都惊骇,以张勘正之功力,尚且不能接稳这三枚铜钱镖,看来此人定然是出身于武术世家无疑。再看那青年,白衣素袍,面目清秀,却无人识得他是哪家公子。
那白衣青年目视远处,毫不把众人看在眼里,抬右臂伸中指,环指一周说道:“以多欺少,暗器伤人,算哪门子英雄大会?”
张勘正业已领教过了眼前这青年的本领,不敢怠慢,却又猜测不透是武林中哪个名门之后,便低声问道:“敢问少侠何门何派?师承哪位高师门下。”
那青年对张勘正却如同视而不见一般,仍自顾说道:“这里的人个个自称英雄豪杰,却不见得做过什么为国为民的好事,倒多半是鸡鸣狗盗之徒,伙聚成帮,拉拢成派,做些丧天害理之事。”一指张勘正道:“你,反而问我何门何派,岂不是在侮辱我吗?”张勘正一听,心里有气,但今天这大会意在宝盒及五虎六侠,不便多生事端,何况这白衣少年出言狂傲,想必定是大有来头之人。武林大会声势不小,势必会引来不少侠隐高手,还是少树劲敌,先忍为妙,以免误了大事。故而仍和气道:“在下孤陋寡闻,不识得公子刀法。想必家学渊博,在下眼拙得紧,猜测不透,还请示下,何门何派,尊姓大名?”张勘正一忍再忍,礼数周全。那少年却仰天大笑道:“我姓氏也不尊,名也不大,我爹爹叫韩大寒,我娘韩小寒,生了我这么个儿子起名叫韩少寒。至于门派吗?我家有三进院落,前院有前门,中院有中门,后院有后门,共有三重院,三重门,你所问门派不知是何意思,我想,必是‘三重门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