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她颤抖,轻唤着他的名,吻着他温热薄削的唇,咸热的液体从她的唇间度进他的唇间。
交缠的两具漂亮年轻的身体起伏在静谧的深夜,她和他用尽全力给彼此的一场缠绵,呼吸紊乱,唇齿相抵,津液相融。
温热的唇息打在她的颈侧,有力的手臂一转,她便被抱覆在他的身上,她微微分神撑着身子,他吻她,“宝贝,快乐一点,嗯?”望着他墨深如夜的眼,他的眼睛,俊美,墨黑,沉淀着很多东西,很多的情绪,因为藏匿的太深,所以教人觉得冷漠,甚至是无情,她探手抚上他的眼,沿着英挺微凸的眉骨抚娑,轻轻一吻映在他的眼上,而他仍是火热在自己的身体里,悍然却温柔,她想念着他,身体也思念着他的温度。
滑腻温热的掌心抵着他光滑精实的胸膛,吻一路沿着他的胸膛口直他的腹部,黑暗中她的脸和身体亦是变得火热滚烫,这般情动只为他,他愈加悍然的挺动像是鼓励了她,修长莹润的双腿分置在他的腰腹两侧,她难抑地坐起了身,二人交合的私密处贴合的更加紧密,她破碎地呻吟,两手扶住他精实匀称的腰际,脑袋不自觉地往后仰起,体内的热度持续上升,好像要将她燃烧干净。
“乘风,乘风......”她轻吟似呜咽栎。
“别哭,宝贝,我在爱你,所以认真一点,嗯?”悍然地律动伴着不可抑制地心动、心悸。
痴狂地迷恋才知他有多珍贵,若非用勇气抵抗着命运,她不知道关于人生,关于未来她要如何才能绕过有他的地方?漫漫的一条并不好走的路,她心痛过,迟疑过却尽了全力努力过,所以不能失去他,不能没有他。
“乘风......”她忽然觉得害怕,情潮太过强烈,以至于她害怕这不过好梦一场并非真实,急切地寻着他的身体,明明就在身边,明明此刻他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为何?为何还觉得害怕浮?
“我爱你。”黑暗中他探过来的大手交缠住她的手,十指相缠,黑暗里,她忽然泪流满面。
曾经,她以为自己是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上唯一仅有的一片叶子,随风摇摆也可能在某一天随风飘零,那么她将无处可依,所以她害怕过靠近他,可是到现在她才明白,大树用尽全力想要护住的却只是枝头那一片小小的叶子。
存在的意义,不过是心有所属,拼了命也要赌一把这本来已无路可走的命运彼端。
在分离的日子里,她细想着关于他的一切过往,明白醒悟的却是知他冷漠自饮,却把生命里最柔软的一部分全部给了她,所以,她必须回来,她是一片小小的叶子,她愿意只此一片小小的叶子装饰属于她的大树,也许装饰的东西,包括梦想、未来、渴望,就像她所做过的梦一般,斑斓五彩,无与伦比。
缠绵如梦,梦不休。
“乘风,我以后不再说谢谢了。”激情的余韵仍震撼着身体的各个角落,她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闭着眼睛说道。
手细细的抚娑着她布着一层汗津的背部,墨眸凝在黑暗中,放卸了所有的藏匿,温柔在眼中风动出涟漪。
“不问为什么么?”秀气的唇角微微地掀起,小手抚娑着他的胸膛,触感滚烫。
“为什么?”他看着她从自己胸前撑着身子,黑暗里,棕眸熠着微光,晶亮如星,
“因为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老公疼爱老婆,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不是么?”她浅笑,有些皮皮的样子。
他笑,放任着一贯的自持、敛沉笑出了声,她微微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吻住了双唇,大手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加深这一场热吻。
呼吸随着心潮的涌动紊乱了许久才渐渐平复,她感觉有温热柔软的毛巾轻轻地擦拭自己的身体,清冽熟悉的薄荷香一直萦绕在鼻端,融进她的呼吸里,她困极,咕哝了一声他的名字后便沉沉地睡去。
当风撩起了窗纱,她晃了晃脑袋,从薄被中探出头来,适应了一会渐渐泛白的天色,坐起了身。
婴儿房的主色调是明蔚的深蓝,饰着闪着光芒黄柔的月亮和无数的星星,像是童话里的夜空,静谧温暖,散发着淡淡的柠檬香气。
一生不喜欢笑可是喜欢对他笑,明棕的眼睛像晶亮的小星星,这会在他怀里睡的正乖,叶凌冬寻进婴儿房的时候,见一生正趴在他胸前,小小的一团活像一只小八爪鱼一般,可爱至极。
走近,她浅笑,探手将一生嘴里含着的一只安抚奶嘴儿轻轻拨出,小家伙不安地挪了挪,小脸蹭在他滚烫精实的胸膛上,他亦闭着眼,蓝荧的灯光里,他的脸更加深刻立体,优雅薄削的唇线,刚雅坚毅的脸部线条,高挺的鼻子,英挺微凸的眉骨,都那么好看,她一时怔忪,想起昨晚他的笑,心一动,俯身,在他的唇上轻吻。
棕眸倏地大睁,被大手按住了后脑勺,火热的舌便抵进了她的唇齿间,勾寻着她的舌,她不由自主地探着舌勾缠住他的,热切地回应。
“偷袭,嗯,是个好习惯。”他慵懒地睁眼,一手掌着她的侧脸说道。
“我可以不觉得害羞么?”她有些觉得脸热,偷袭,嗯,真不是一个好习惯,被抓包更是一件令人尴尬的事。
他勾唇,挑眉,待她的话。
“老婆亲老公,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她故意拢起眉心点了一下头,抿唇说道。
显然,这句话愉悦了他,嘴角的笑弧愈深。
“再睡一会儿?”他探手捉着她略显冰凉的手道。
她抚了抚一生柔软的发,蹬了拖鞋,躺进了他的臂弯中。
“待会记得喊我起床,我要给你做早餐。”她侧身背对抱住他的坚实有力的手臂说道。
许乘风微微侧过头,墨眸略沉探着自己怀里的人,被她抱住的手臂渐渐有了潮湿的触感,心紧抽,知她心便知她痛,所以更痛,能做的,所做的,却还是会让她觉得痛,因为知她心有所盼,因为知她心有不甘。
“我去上班,你做什么?”
她依旧背对着他,开口,声音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沙哑,“我会很忙的,要给你洗衣做饭带孩子。”
“许太太立志要做一个贤惠能干的好妻子?”侧首,吻了一下她柔软的发梢。
“嗯,你觉得我可以么?”她抬起他的大手,用自己的手覆上,发现他的手真的很大。
“许太太还需要更自信一些。”他握紧了她的手道。
抿唇,点了一下头。
婴儿房里的光线柔和,惹人倦意。
她问他别人的结婚后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不待他回答,她已经抱着自己的手臂浅眠过去。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别人的婚姻生活自是千种万象,和他们自然会不一样,只是他知道他的许太太一定会是一个好妻子,好妈咪。
“傻子。”他把人轻轻拨正面对着自己,俯首亲了一下她轻颤的眼皮,她拱了拱,贴紧他滚烫的身体,心底暗暗轻道了声“傻子”。
傻子,谢谢你的爱,我会用所有报答爱。
幸福从来不容易,还好我给了自己足够的勇气,期待明天的理由是你,我想我一定不会放弃一定努力。
天明,是个阳光大好的晴天。
伴着昨夜的好梦,她醒来,听见一生稚嫩的声音好像从客厅里传来。
步子有些急切,静驻在室内走廊口,她看见他正单手抱着一生一手拿着一只粉黄色的小奶瓶从花园里进门,家伙手里捏着一枝娇艳欲滴的槟色玫瑰挥着小手要y抱。
叶凌冬浅笑,探步过去接过一生递过来的一朵玫瑰,一生在爹地怀中扭动着小身子凑近亲了y一口便跌进她的怀中,叶凌冬小心抱住一生,肩头一暖,就被他拥着往餐厅去。
抱进bb餐椅中的一生,拿着小饭勺一根胖胖的小手指指着自己面前餐碗中的胡萝卜丝照例向她抗议。
“你得想想其他办法让她吃下胡萝卜。”许乘风好笑地将一生小饭碗中的胡萝卜丝挑拣了出来迳直送进了自己的粥碗中,许太太赞同的点了点头,一生则立马舒展开自己的小眉头,很乖地开始执着小饭勺一口一口往自己的口中送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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