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别墅的正门是个血红色大铁门,大铁门双开,能并排行两台娇车,中缝两边各排着二十八颗黑色钢钉。深山傍晚树林中,王凡和张校长两人的黑乎乎身影映在铁门上,模糊不清。
啪啪!一阵风吹过两人,撩动血色铁门上面的两个狮头铁环,铁环敲动铁门声响不停。王凡瞥见大门两侧贴着血红色对联,凑近细辩读出上联是:“九曲小路到我家,百生千劫自天涯,如今重温少年事,同回梦里演童话。”
张校长也读出这副对联,叹了声:“好奇怪的对联。”王凡仰头在大门额上找到横批:“安息山庄。”安息山庄?王凡好像在那听说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他转向张校长问道:“校长,你知道安息山庄吗?”张校长听到,也顺着王凡的手指指向,看见门额上安息山庄的四个大字,小声道:“安息山庄是个墓地,是在城南西北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息山庄本尊在城南,建新小学在h市东北,两人进到小树林也就走了一里路,怎么也不会走到城南。也就是说安息山庄绝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它却活生生立在两人的面前。
即使是王凡也解释不了这种奇异的现象,张校长更是一头雾水,他转头问向王凡道:“这是怎么回事?”王凡苦笑道:“我也说不明白,我们都走过来了,怎么也得进去看看。”
说着,王凡伸出右手去扣那狮头铁环,他觉得不管里面是人是鬼,进入人家的地界,总得告诉人家一声才对。
王凡刚刚伸手,没等他碰到那铁环,哗啦啦两道铁门不推自开,随着铁门开启,铁门内的紫色烟气扑出来,将两人吞吐。
待王凡和张校长两人走出烟气,却发现站在阴暗的走廊内。四面全是阴森森的通道,围绕着两人。这又是个迷宫吗,王凡走近窗台,透过那能看见下面的树林,还有血色大门,只不过那血色大门关得严实。
这里不像是迷宫,更像一个监狱,王凡和张校长觉得自己刚刚被关进来。
两人在走廊内行走,寻找出路,王凡几次忍住没从窗户跳出去,他想到既然有神秘力量推自己进来,一定会有什么事让他知道。
所以王凡和张校长两人寻找出路同时,还不停打开各个房间。每个房间都一样,室内正中放着一个棺材,不过这些棺材都比较小。王凡心道,安息山庄难道就只葬小孩子吗?
王凡关上一个房间的门后,却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啪啪声响,这是什么声音?
“哈哈!”随着那啪啪声,传来一阵笑声,吓了张校长一跳,他捂着胸脯小声对王凡道:“吓死我了,这声音太突然了。”不光张校长害怕,就连总出入死人之地的王凡也很震惊,这样的鬼异之地,突现人的笑声,是挺吓人的。
“呵呵!”笑声再次传来,这次王凡听出来,这确是人的笑声,并且是个小孩的笑,与之前的不同,也就是说,前后有两个小孩在笑。
王凡在前,张校长在后一起寻着笑声几走廊一端寻来,转过三拐角,他们终于看见一片开阔空地上,二个小男孩在踢球。
张校长恍然,原来啪啪声是那皮球砸在地面的声响,而笑声就是两个小男孩发出来的。
嘭!皮球突然飞过来,直直砸向张校长,吓得张校长呆在原地,不想王凡侧身挡在张校长的身前,胸部停球,脚尖一点,稳稳将球停在脚下。
“哇!好帅!”两个小男孩被王凡行云流水般的停球动作吸引,跑到王凡跟前道:“大哥哥,你教下我们吧,怎么踢球。”
“好啊,我能教你们,不过,你们得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死的?”王凡的话让张校长一惊,眼前活力十足的两个小男孩竟然已经是死人?他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见王凡认出他们的身份,小男孩不好意思道:“大哥哥,这事老爷爷不让我们告诉外人。”老爷爷,王凡心道,果然他没猜错这是个生人建成的养尸之地。
“好,你们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但是你能告诉我,老爷爷长得什么样子吗?”王凡换个方向,想找出幕后养尸之人。
“他秃头,一条腿长另条腿短,走路画圈。”一个小男孩子说出心中老爷爷的形像,而另个男孩子生怕王凡和张校长看不懂,歪着身子走起路,并且一条腿在地上画圈。
引得张校长眉开眼笑,完全忘了他们现在是鬼的事实。他走近两个小男孩子道:“孩子们,你还认识我吗。”“你,你是张校长。”两个男孩子竟然认出张校长,让王凡很意外,刚才从两个男孩子的描叙得知那老爷爷就是老姜头。老姜头和儿子小姜老师同谋养尸害人,他倒不意外,但是见两个孩子认出张校长。王凡意识到这两个孩子也是建新小学的学生,那这里那么多棺材内如果都有尸体的话,每个尸体都是一名孩子。那老姜头父子这些年杀了多少孩子?
想到这里,王凡走到孩子跟前问他们:“这里还有其他孩子们?”没想小男孩子摇头道:“没有其他孩子了。”王凡听了奇怪,他接着问:“那我们刚才看见房间里有许多棺材,难道都是空的吗?”
其中一个男孩子话回得快,只听他道:“那些孩子都走了,被老爷爷领走了。”“这里最近来没来过女孩子。”张校长掏出前几天刚刚失踪的双胞胎姐妹问小男孩。
小男孩子看了照片道:“没有,我们从来没见这两小姑娘。”小男孩子的话让张校长很失望,却使王凡松口气,没看小姑娘,也许这两个小姑娘还活着。
“你们这里之前有没有个红头发的小男孩?”王凡再问两个男孩,因为那天他在教学楼顶见到小厉鬼决不是面前的这两个。
“红头发,你是说小明,徐小明吗?”其中一个小男孩叫道,另外一个稍稍稳重点的男孩道:“他也被老爷爷带走了,有一年多了,我没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