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在一片被爆炸的冲击摧残的东倒西歪的密林中,萎顿在地的季风悠悠转醒。?中?文 w?w?w.
“咳、咳咳……”
浑身上下数十道深深浅浅的撞击、撕裂的伤痕,以及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让恢复清醒了的季风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从系统背包中摸出了一瓶活力药水不管不顾的灌下,感觉伤势微微好转的季风这才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打量起周围,举目四顾,触目所及皆是遮天蔽日的密林古树,丛林间还有一段明显是刚刚“生成”的通道。
残破的枝桠、断裂的古木,幽深的地缝,如今这里展现在季风面前的,无一不在揭示着,不久前生过一场可怕的地震,而能毁掉这样林地的大概也只有永恒之井的爆炸了。
“我应该还在精灵帝国的区域,对了,系统应该能确定我的位置。”
季风还记得,他在昏迷前的最后经历应该是在和阿克蒙德交战,而且他还记得,阿克蒙德通过自爆“点燃”了永恒之井这座魔法源泉,如今他能大致判断出他应该被永恒之井的爆炸气浪轰出了艾萨琳城。
“破碎群岛!阿苏纳北境。”
打开地图,季风看到了系统面板上的文字,令他难以想象的是,他竟然从艾萨琳王城被炸到了阿苏纳?这中间可是有着数千里的距离,这简直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卡利姆多、东部王国、诺森德、破碎群岛、潘达利亚。
“这是?”
当季风打开大地图时,地图上不再是“铁板一块”了,原本完整的艾泽拉斯如今已然成了季风熟知的那大6,如今的辛·艾萨琳王城以及连带着的一大片疆域已然全部没入了海底,原本的精灵帝国疆域可以说已经十不存一了,世道变了。
“不对,这里应该还是辛·艾萨琳王城外,这里的草木多半是紫色的,并不是阿苏纳那种黄绿嫩草,为什么地图会说是阿苏纳?”季风望着四周遍地的紫罗兰和紫绿色的植被,心头不由犯上了满满疑惑。“我明白了,这里是辛·艾萨琳王城没错,但如今艾萨拉的帝国已经覆灭了,如今,法罗迪斯已然成为了精灵帝国的实际统治者,所以原本的艾萨拉王庭的土地,全部成为了阿苏纳王庭的疆域。”
慢慢,季风梳理清楚了这一切。
“世界已经分裂成了我熟知的世界,当务之急,我应该尽快回到潘达利亚去,其他的事我根本不必理会,以我现在的状态,要不了半月应该就能恢复了。”
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躯体,除了皮肤上那些正在缓慢愈合的伤口外并没有留下什么暗伤内疾,季风活动了活动手腕脚腕,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呼……,随着永恒之井的爆炸,艾泽拉斯的大6板块也彻底分崩离析了,按照现在的情况,估计边界地带是不会有精灵村落了,想要尽快返回潘达利亚,我必须去一趟法罗迪斯宫廷,我必须得到法罗迪斯王的帮助,我需要一条能够穿过无尽之海,能够驶向潘达利亚的巨型船只。”
一片思考,季风一边在密林中赶着路,如今他伤势还未完全康复,因而他并没有使用真气来赶路,挥舞着风剑,他在密林中一路劈荆斩棘,向着阿苏纳王城的方向赶去。
在法罗迪斯宫廷,他能得到补给、也能得到他想要的船,在他看来,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或许是因为阿克蒙德已经陨落了,艾泽拉斯将迎来一万年的和平,季风再没有压力,也或许是因为在密林中比较放松,没有人打扰他,此刻,季风觉得头脑十分清晰。行进间,他考虑起了关于熊猫人帝国展的事,也考虑起了消灭雷神帝国的事,更考虑起了和联盟进一步合作的事,对未来的期冀让他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肚子饿了随便摘些野果吃,渴了就喝山泉,不知不觉之间,季风便走出了密林。
在他看来是不知不觉,但实际上,他已经走了整整七天了,之前,他昏迷的位置是阿苏纳北境,而现在他来到了诺达尼尔地区,这一带是阿苏纳的王庭一支驻军军营的所在地,来到这里,季风已是等不及去向精灵联军营地了。
就在季风朝着记忆中的联军营地而去的时候,十余位身穿蓝色盔甲的精灵联军却是正慌不择路的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逃遁而来。
而这些联军的身后,却是有着数百身穿红色皮甲的精灵骑兵,正追杀着这些精灵联军,什么情况?
当季风从一处高坡上现这情况时,他不由泛起了浓浓疑惑。
“那是,怎么可能?”
季风眼睛微眯,注意到了那支身穿红色皮甲的追兵背后的一面面旌旗,上面竟然有着他无比熟悉的图腾印记。
部落图腾!
“那明明是一支精灵军队,他们怎么会穿上部落的盔甲?法罗迪斯背叛了联盟,投靠了瓦里安?不,不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风难以猜到真相,他无比相信法罗迪斯,冥冥中,他更多的感觉到了一股可怕的阴谋正笼罩着阿苏纳,笼罩着联盟军,而那阴谋必然和部落有关。
之前在丛林里呆了七天,季风的身体上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了,既然猜不透,他也懒得猜了。
双脚一蹬,他一飞冲天,朝着联盟军所在的方向赶了过去。
“杀了这些叛贼,艾萨拉女王将带领我们精灵一族重新走向辉煌!苏拉玛王庭万岁!女王万岁!”
“法罗迪斯这杂种,竟然勾结萨维斯,诬陷女王陛下,如今那家伙已被女王解决掉了,这些余孽也该授了。杀!”
“女王万岁!部落万岁!”
当季风赶到两方阵营不远处时,他的耳中听到了令他浑身上下炸起鸡皮疙瘩的话语。
法罗迪斯王死了?艾萨拉女王竟然又重新建立了新的王庭?部落得到了艾萨拉女王的效忠?
这一切,简直是令人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