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两是什么概念?
木叶明面上最高等级的任务委托只有a级,报酬在十五万两至百万两之间。
任务内容大抵是护卫重要人士、讨伐忍者部队等。
都是些随时会危及性命的任务。
一个上忍,带着一群中忍或下忍,去完成这么一项a级任务。
途中或许还会有人因此而牺牲,完成了平摊下来也不过是每人几万两到几十万两。
如果没记错的话,哪怕是关系国家机密事项的s级任务,奖金也才百万两以上吧?
而这个数,却是青山庆这个贵族后裔随手可以给出的数目。
这让旗木临也闻之心惊。
虽然他也明白,忍者完成任务后能拿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但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再想想此前青山庆随手给出的11万两小费,旗木临也顿时有种被钱砸晕了的感觉。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使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无功不受禄,青山阁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旗木临也没兴趣把自己的命运放在赌博一途上。
恐怕只有纲手才能做得出这种借钱赌博之事吧,而且还是输掉后赖账的那种。
况且他觉得自己和青山庆既不熟,也没仇,无论是借钱还是赖账,都做不出来。
“是吗?”
一抹遗憾自青山庆脸上一闪而过。
没那天大的能耐看透人心的旗木临也自然没发觉,他的目光已经再次落在了斗技场上。
斗技场呈巨大的圆形,以巨大的岩块铺垫而成,场上摆着巨岩与石柱作为障碍物,最外圈有水渠环绕,隐约能看到暗红色的血迹,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这斗技场充满了一股子神秘的味道。
四周是高高在上的观众席。
那些为使自己感官欲望得到满足和刺激的达官显贵们,正期待着下一场的杀戮。
然后,灯亮起了。
所有的灯光照射在主持台上。
站在那儿的,是一个媚态十足的女主持人。
她身穿浴衣,但上半身却公然脱掉,只留腰带紧系蛮腰,让浴衣不至于悉数脱落,赤露在外的上身,仅有红色布条包裹着胸部,但那细小的布条,就像赤道一样,根本没法覆盖南北半球。
这竟然是堪比少女纲手的下作之物!
哪怕现在的纲手还不是终极形态,但也是不得了啊不得了。
“怎么不是本初子午线?”
旗木临也忍不住道。
“什么?”青山庆没听清楚。
“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主持人有点眼熟。”
“你认识八百万夫人吗?”青山庆诧异道。
这话一出,旗木临也就愣住了。
因为那向成千上万人大放福利的主持人,他还真算认识。
正是白天他和宇智波美琴拜访过的八百万真律!
当时她穿着和服,看不出布料之下竟是如此的雄伟万丈。
旗木临也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明白,这个曾经的宇智波真律会艳名远播了。
“不认识。”旗木临也摇了摇头。
青山庆暗自松了口气,笑道:“八百万夫人可是前勘定奉行的未亡人,与我也算是老相识,要不要我把你介绍给她?若是有幸被她看上,嘿嘿嘿……”
“这个还是免了。”
对这种事情,旗木临也向来敬而远之。
靠脸吃饭不是他的作风。
况且,这黑脸能挣饭吃吗?
旗木临也倒是觉得青山庆想看自己笑话。
真律手舞足蹈道:“那么,接下来等级c的挑战即将……开始,记得清在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再开始喔……这次的挑战者是个新手,称号迎风斩,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忍武者哦,一来就挑战c级难度,光看那肌肉就让人春心荡漾……”
真律说话时表现得相当激动,完全没有白天拜访时那股子雍容的媚态,配上那夸张的动作,像是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要舞动、晃动起来,赤道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脱出,就是不知道是从南半球脱出还是从北半球脱出,总之让人心生期待,移不开视线,。
相当吸睛。
当灯光离开主持台,悉数聚焦在斗技场时,旗木临也才看到,参赛者已经上场。
挑战者是一名肌肉虬结的大汉,手持大刀,目测身高有两米之高,甚是雄伟,是旗木临也在这个世界见过的体型最高大的人类。
而他的对手,则是两男一女,看样子似乎是忍者。
看到迎风斩时,青山庆便眼前一亮,呵呵道:
“看来我这十万两是压对了。”
“那可说不定。”旗木临也道。
他的眼光,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但还是能看出点问题来。
“迎风斩先生要挑战的是恶名昭彰的「蟆」强盗团,「蟆」强盗团被捕时,一共有十二人,现在仅剩的三人,可谓整个「蟆」强盗团最强的忍者,不知道迎风斩先生能不能挑战成功呢?”
真律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
那身体动荡的放浪模样,顿时就浮现在脑海之中。
果然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婊子。
气得宇智波克己与其断绝关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总之,挑战开始!”
声音落下,那个称号为迎风斩的壮汉蓦然冲出,一手大刀使得大开大合。
但那三个忍者也是身手不凡,面对迎风斩的攻势进退有序,竟是很快就获得了上风。
最后,那个司机潜藏在岩住后面的女忍者蓦然冲出。
一招风魔手里剑,直接切断了迎风斩的一臂,粗大的手臂咣当一声落地,血如涌泉。
迎风斩那惨叫中夹杂着投降的声音。
观众席上一片嘘声。
不过作为挑战者的一方,迎风斩拥有投降的权利。
而被挑战的三个忍者作为囚犯,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轻举妄动。
被抓捕时,他们的命运就早已注定。
倒不如说加入这个赌博斗技场,才有一线生机。
只有在特定次数内的挑战中活下来,他们才会被无罪释放。
最终,迎风斩由医疗忍者抬走,结束了这场夜郎自大的挑战。
“晦气,竟然是个银样蜡枪头,亏我还看上他了。”青山庆气闷。
旗木临也看了一眼满身酒气的青山庆,觉得这人今天处处透着古怪。
照在斗技场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工作人员开始打扫战场。
十万两的损失,对于青山庆而言也不是什么事。
他很快便再次望向旗木临也:“机会难得,不打算玩玩吗?下次你要是自己,光门票可就得近万两,而且也不可能坐在这包厢里,没钱嘛,那都不是事儿,只要你开口,无论是十万两还是五十万两,我都能借。”
旗木临也斜睨道:“你这般积极把钱借人,该不会是高利贷吧?”
青山庆哈哈笑道:“若要牛耕地,就得给草吃,借你的钱,不算利息,不过总得要还就是。”
“还不起。”旗木临也摇头道。
只要是债,他都不想欠。
“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要是你真没钱还,我这两个月也恰好缺个跑腿的。”
青山庆这么一说,旗木临也倒也觉得奇怪,前者确实是独来独往。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为了钱就甘愿给人当狗腿子的人。
旗木临也摇头道:“我对靠运气吃饭不感兴趣,倒是觉得这个斗技场的挑战挺有意思,报名参加挑战有什么要求吗?”
青山庆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道:
“虽说你也是忍者,但不过是刚毕业的菜鸟,参加这种挑战无疑是送死,虽说挑战者有投降的权利,但死于意外的挑战者可不在少数,你可得想清楚了。”
事情已经出乎他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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