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弗利沙都惊了!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弗利沙疑神疑鬼的在皮特托罗界王神和老巫婆只见不停的打量着,心里想着,这界王神口味也是挺重,就算再寂寞也不能好这口啊!
看见弗利沙的过激反应,皮特托罗界王神也是苦笑连连道:“你别再乱说了,我是不可能会和你结婚的,你快点回去吧,不然如果被破坏神现,恐怕你就走不了了!”
“嘿嘿!你们明明是平级,为什么要怕那个破坏神呢?”
老巫婆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把手中的玫瑰递的更靠前了:“难道你不爱我吗?界王神!”
皮特托罗界王神头疼的将老巫婆的玫瑰花夺了过来,随手扔到了屋外:“我是界王神,我的爱早已给了宇宙万物,你还是快走吧!”
直到这时,弗利沙才注意到,屋子外面已经被横七竖八的丢了不少的玫瑰了,不过因为界王神界的勃勃生机,这些玫瑰不但没有死去,反而扎根芽,正在不断的茁壮成长。81ww%w.%
被拒绝了这么多次,老巫婆却仿佛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热情了:“别这么无情嘛!我可是会许多威力强大的法术,如果你接受我,我可以把我的法术全部教给你,怎么样?到时候不论是谁,哪怕是破坏神,你也不用再怕他了!”
皮特托罗界王神无奈的叹气,随手将大门关上,转身回去桌子旁坐下,不再理会老巫婆。
可门外的老巫婆似乎并不生气,反而笑呵呵道:“嘿嘿,别这么绝情嘛,你迟早有一天会来求我的!……既然你今天有客人来,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们明年再见吧……”
老巫婆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听起来应该是已经离开了的样子。
回过头,弗利沙好奇道:“她是谁?……你的老相好么?的确是有够老啊!”
皮特托罗界王神抿着嘴唇,过了许久,方才叹气道:“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诛神”战役吗?”
弗利沙点了点头道:“我记得,一群魔法师想要造反。”
“没错……”
皮特托罗界王神眨了眨眼,缓缓道:“她是个魔法师,也曾参与了那一次的‘诛神’战役……不过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神界的事情,反而冒险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救命的情报,这才让我们有反应的时间去组织抵抗……”
“后来战役结束之后,破坏神苏醒,破坏神认为,她既然是魔法师阵营,也的确参与了攻打神界的战争,应该被破坏才对,可是我却很感谢她的援助,所以我向破坏神求情,让破坏神放过了她,可是……”
皮特托罗界王神头疼的拍了自己的脑门五六下,叹气道:“从那以后,这个巫婆就纠缠上了我,一直来找我,说要和我结婚,实在是让我很伤脑筋……”
弗利沙面色古怪道:“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是说实话,我很想笑……”
皮特托罗界王神快要崩溃了一般不停的挠头,好一会才恢复了正常道:“别说这些烦心事了,我现在教你界王神的神术吧,怎么样?”
弗利沙微微扬眉,点头道:“求之不得。”
皮特托罗界王神走到了门口,小心翼翼的扒在门缝上看了半天,待到确认了那个老巫婆真的没有继续在门外埋伏之后,方才放心的打开大门,回头朝着弗利沙招手道:“你跟我来吧,弗利沙君!”
弗利沙跟在皮特托罗界王神的身后,走过一条小岔道,来到了离小屋不远处的河流旁边。
二人在河边站定,皮特托罗界王神朝着水里看了看,笑着对弗利沙说道:“弗利沙君,看来你的‘冷气’(此处暗指弗利沙是冰箱)已经被鱼儿们感觉到了,它们全都被你吓跑了!”
弗利沙也朝着水中看去,果不其然,河流中的鱼虾通通都在往别处逃离!
皮特托罗界王神笑着坐在了河边的草地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弗利沙瞥了他一眼,也坐了下来。
“界王神是宇宙中的至高神,掌管着宇宙的平衡和安宁……”
皮特托罗界王神开始为弗利沙讲解一些作为神的常识:“和破坏神不同,界王神的修为更多的是体现在精神修炼方面!这是所有神术的基础,如果你想掌握神侍的所有技能的话,就必须修炼精神,而修炼精神,则需要无比平和的心境和对宇宙万物的感知……”
“说起来可能会比较复杂,但是如果归纳为行动,倒是有一个比较简单的办法……”
弗利沙扬眉问道:“冥想?”
皮特托罗界王神笑着摇头道:“不,是钓鱼!”
弗利沙还没有想明白修炼心境与钓鱼有什么关系,旁边皮特托罗界王神就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两根鱼竿,并将其中一根塞在了弗利沙的手中:“就学我这样,把鱼钩扔进水中,慢慢钓鱼就可以了!”
“鱼钩?”
弗利沙一愣,将钓线拉到眼前,却现皮特托罗界王神说的果然没错!
这根鱼竿不仅没有鱼饵,甚至连鱼钩都是直的!
这种鱼竿怎么可能钓得到鱼?
皮特托罗界王神看见了弗利沙满脸的疑问,笑着回答道:“你是不是在想,这样的鱼竿根本不可能钓得到鱼,对不对,弗利沙君?”
弗利沙点了点头,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只是依照皮特托罗界王神的吩咐,把鱼钩甩入了河流之中,闭目不言。
皮特托罗界王神有意为弗利沙做出一个示范,随手把鱼竿一提,一条大鱼已然上钩!
不过皮特托罗界王神并没有把鱼拖到岸上,反而把鱼竿微微一抖,将那条鱼又放生回到了河里!
放下钓竿,皮特托罗界王神站了起来,朝着一动不动的弗利沙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当你明白了,自然也就一切都水到渠成!……我去煮饭,如果钓不到也不要太强求,过一会记得回来吃饭啊!”
弗利沙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声,就那么挺拔的坐在那里,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