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利潪睁大眼睛，好半晌才低声道：“老板，这……这不是我应该过问的事情吧？”
“你是生活秘书，你有发言权。”李旭挑眉道。
“这个……”利潪犹豫了下，然后低下头去，“确实有一点儿。”
“哪方面？”李旭托住了下巴。
“老板在意的，无非就是威不够，缺少唱白脸的人，”利潪没有直接回答，“但老板也不屑于找人唱白脸，但又舍不得下重手。”
“舍不得下重手？”李旭再次挑眉。
“是的，老板其实……还是很爱惜……爱惜我们的。”利潪这么说道，还将低下去的脑袋稍微抬了起来，偷眼看他。
“爱惜得多了，就习以为常了，习以为常了，就会想要更多，你是想这么说吗？”李旭叹了口气。
“老板其实心里很明白，不用我多说的。”利潪这么回答道。
然后，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毕竟，没有竞争，难免会联合起来。”
原本打算让利潪出去的李旭，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慢慢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低着头的利潪喉咙微微耸动，光洁的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但总体上还算镇静。
李旭的手指在书桌上慢慢敲着，一下一下，发出哒哒的响声，就像敲击在利潪的心头。
总算，数分钟过去了，李旭再次开了口：“去按照过去的，皇帝的后宫等级，划分出一个适合我的等级，给予不同的待遇。然后拟定一个时间表，慢慢的，不动声色的体现出差距，再私下里泄露给她们。”
“是的，老板。”利潪心里一喜。
“另外，秘书、管家、女仆、厨娘等等，都单独列出，不过待遇可以一致。”李旭又道。
“是的，老板。”利潪的嘴角翘了起来。
“最后一件事，去郊外那所庄园报道，让由纪给你设计一套贴身的绳艺。”李旭再道。
“啊！”本来还喜滋滋的利潪，一下抬起头来，有些不知所措。
“啊什么啊，就像我母亲说的那样，做好了要奖励，做错了要惩罚。奖励已经给你了，现在就是惩罚啊。”李旭耸耸肩。
“可是……可是……”利潪脸色有些发白。
作为李旭的第一个秘书，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比如关芝琳、蓝洁英接受的那些“培训”，好些绳艺照片都是她处理的。
再加上蓝洁英那之前骄傲之后温顺的巨大反差，还有关芝琳一谈到这个就将嘴巴闭得很紧，她就是用膝盖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可怕的东西，她可不想尝试。
“又不是让你一直穿戴下去，就两三天的时间。”李旭笑了下。
“两三天也很难受啊，而且……还要贴身，不方便洗澡。”利潪哀求的说道。
“不会难受，只会让你很性奋，而且可以洗澡，就是热胀冷缩的时候会让你更加敏感。”李旭悠然说道，“好了，就这样吧。”
利潪嘴巴嘟都老高，却还是乖乖走了，作为第一任秘书，又跟他跑了那么多地方，知道自己可以偶尔耍耍小性子争宠，可老板要是决定了，乖乖听从是最好的选择。
李旭又在书房里呆了片刻，才又来到花园，到游泳池的时候，刚好小百合哗啦一声从水中涌了出来。穿着比基尼，小腹很平坦，带着水花的身材一如既往的好，完全不像快40的女人，清纯中又显性感。
“少爷。”她从水中出来后，披了一条浴巾，来到他身边低低叫道。
“坐。”李旭点点头，主动在旁边的躺椅上坐了下来，“日版《偷天情缘》的第二阶段宣传工作如何？”
“预告片已经进行第二次播放，反响很不错，大家都很期待呢。”小百合回答道。
“很好。”李旭再次点头，小百合能力一般，但这么锻炼几次后，这种小事情还是处理得很妥当。
“《细雪》的评价很不错，在今年的电影学院奖上居然颗粒无收，实在太遗憾了。”他继续说道。
“的确有些遗憾，不过我想以后肯定会有机会的。”小百合低眉顺眼的回答。
“今年有什么安排吗？”李旭又问。
“市川导演有部电影邀请我，但是苦于资金问题，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开机。”小百合很诚实，但说到资金的时候，还是小心的看了李旭一眼。
“你喜欢的话，我会让人帮忙填补资金缺口的。”李旭笑了笑，“不过，这部戏之后，你要暂停一下，我要安排一些环境让你体会下，然后最迟明年年底，我会让他们给你开一部戏。”
“多谢少爷。”小百合露出明媚的笑容。
她自然知道开一部戏的寒意，目前的日本，只有夏目雅子能享受这个待遇。
“只有日版的。”李旭紧接着又道。
小百合楞了下，笑容忽然变得有些感动，当即垂下脑袋：“多谢少爷。”
这一句比刚才一句的感情要多得多，而且带着一种被彻底认可的……骄傲？
“继续吧，我还有事。”李旭说着站了起来，但没走两步又转了回来：“对了，你和佐久间良子，以及古手川佑子关系如何？”
“还不错。”小百合回答道。
“今晚一起叫过来吧。”李旭这么吩咐道。
“是的，少爷。”小百合一口答应下来。
所以，都像小百合她们这样不就好了？虽然有小心思，虽然知道争宠，但在给了奖励后也会感激，非常的听话嘛。
可惜，在日本的姑娘可以这样，在别处就很难如此了，更何况……所以啊，不重要的全部弄RBQ好了，就像蓝洁英、黎燕珊这样的。
既定中的，出演《开心鬼》的梅兰竹菊，等电影弄完了，也到日本来“培训”吧。
李旭不想再废那么多心思了，反正看起来蓝洁英表现还不错，原以为能演电视，不方便演电影，不过之后询问了几个人，得到的答案都是可以演，至少花瓶角色没问题。
王京也是这么回答的，想想也是，香港电影对演员的要求又能好到哪里去？80年代的刘德桦也算有灵气，结果电影拍了100部，反而越拍越木讷。
所以呢，更彻底一点，让那边试试看，能不能“培训”出类似，平时老老实实温顺听话，表演时、演唱时，只要说清楚了要点，就能出色的表现出来。
这样当然很难，这根本就是把人弄机器人，妄想输入程序来控制其行为。
不过李旭不在乎，这样的尝试总比“培训”贴身女仆要来得方便，不外乎就是摧毁人格再重塑人格罢了。
反正利潪啊、邱漱贞啊、李嘉昕啊，都和另个一个时空的模样渐行渐远，多几个只有名字和DNA和另一个时空相同的RBQ也没什么大不了。甚至，如果她们能熬过去，依然保持着自我，他甚至会高看她们一等。
再说了，她们还应该感谢他，没有他插手的话，她们的生活该有多么的悲惨，又或者多么的糜烂。
至于效果，他同样不在意，能“培训”成那个程度固然不错，不能到那个程度也无所谓。人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除非“培训”成彻底的RBQ，完全丧失自我，否则谁也不知道某一天她们会不会发疯捅他一刀。
邱小萝这样的贴身女仆，算是非常完美的作品了吧，可只要还有自我人格，该哄的时候还是要哄。
但还是那句话，李旭不在乎，无非就是持续性洗脑呗，要真的有女人因此发狂而捅他刀子，那也认了呗，他李旭敢作敢当，又不是没有死过。
总之，等黎燕姗的“培训”结束了，也跟蓝洁英差不多的话，以后就按这个模板来。
然后就是分级，不同的等级，待遇也不会相同，不仅在生活上如此，资源的倾斜也受这个影响。表现得好的可以升级，表现得不好的肯定要降级，没有差别待遇，就没有竞争，没有竞争，太安逸了，她们就会觉得理所当然。
平均主义是不现实的，差别待遇才是正常情况，李旭虽然不说对她们太好，但是这差别的确没显露出来。
而且，蓝洁英的确起了一点儿震慑作用，但还不够，和他想象中相去甚远，牵几条Dog在家里回来游荡或许效果更好。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从小就开始培养更好，现在这个时间段也正好。
当然了，如果有特殊人才，比如李健群这样有美术天赋，又或者张爱嘉这种有导演头脑的，可以更加精心的培养。
“就这么定了，”李旭对自己这么说道，“今生要的就是痛快，在别的方面不能痛快，这上面却一定要痛快。谁要我在这上面不痛快了，我就要谁一辈子不痛快。”
这话虽然中二，但考虑他有时候的确很中二，可以理解嘛。
不说当晚李旭是如何三飞小百合加佐久间良子和古手川佑子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坐自家飞机离开了日本，算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李富真的事情还没告诉母亲大人，这要等李健熙正式表态了才好说，要不然，话说出去了，李健熙又没动——虽然可能性不高——面子上有些不好过
雅子虽然不在家，跟着电影公司做宣传，但李旭还是去她参加节目的电视台看了看，并叮嘱了一番。
李泠玉和何赛妃也是如此，在走之前的上午，他去她们的别墅坐了片刻，跟李泠玉告知了一声唱歌比赛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