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督丞钱德翰一番劝谏之下,玉镇山总算是找到了台阶,玉亭公子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气,就在秣陵都督府上下准备象征性地到雷霆谷走上一圈儿,算是挣回些许颜面时,一个神秘的客人却悄悄来到秣陵都督府!
此人一身黑衣,连头脸都没露出来,他一出现在秣陵都督府前,便立即被值守的仙兵拦住,不过此人也不慌张,直接对卫兵说道:“去禀告你们大都督,就说有强援来助他报仇!”
卫兵虽然搞不清楚这人的用意,但神仙众人神神秘秘的多的是,因此他们也不敢耽搁,可也不敢直接去禀报玉镇山,于是便将督丞钱德翰给请了出来,钱德翰乍见此人也是觉得奇怪,此人见钱德翰也是满脸狐疑,便取出一枚寸许大小的印章,交给了钱德翰!
钱德翰接过印章,立即感觉其上带着一股磅礴的威压,很显然这枚印章是一位罗天上仙境界的强者使用的,钱德翰再仔细看那印章上面刻的字,竟然是“枫园君秦”这四个古朴的篆字!
钱德翰见到这四个字,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他知道这个“枫园君秦”指的就是元都城城御秦阔员,因为秦阔员作为元都城世家子弟,他们秦家的故居之地就是枫园,而秦阔员早年还没做城御之时,便被称为“枫园君”,意为枫园之主!
因此看到这枚秦阔员早年使用的私章,钱德翰对来人可丝毫不敢怠慢了,连忙将其请入都督府,不过既然来人不是光明正大而来,钱德翰自然也是尽量低调处置,将其请入偏厅奉茶,然后亲自去请玉镇山前来。
钱德翰找到玉镇山的时候,他正在练武场上习武,别看玉镇山已经是罗天上仙中期的高手,但此时手中一柄大环刀,却一板一眼地耍将起来,丝毫看不出这位的修为有多么的高深!
可就是凭借着这样近乎笨拙的修炼方式,玉镇山才一步步走到今日的境地,钱德翰虽然着急但却不敢打扰玉镇山练武,直到玉镇山将一套刀法练完,钱德翰才急匆匆走了过去!
“老钱,你这么着急有什么事情?”玉镇山走到场外,喝了口凉茶,不紧不慢地问道。
“大都督,元都城来人了!”钱德翰急匆匆地说道。
“哼!”玉镇山将茶碗往桌上一顿,气恼地说道:“他们还要做什么?难不成还要把斩仙令收回去不成!”
钱德翰凑到玉镇山跟前,低声说道:“来人是秦城御派来的,而且来的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属下估计可能是和斩仙令的事情有关系,不过这件事还要大都督拿主意,所以才请大都督去见见!”
玉镇山闻言皱着眉想了一阵,却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能疑惑地问道:“秦阔员派人来做什么?难道也是为了那个杨烁求情?”
钱德翰摇摇头说道:“属下看不像,大都督府那边既然已经有了安排,秦城御不至于再派人来说这件事,属下猜测秦城御恐怕是另有意图!”
玉镇山一拍大腿说道:“管他什么意图,见了就知道了!”
在偏厅之中,玉镇山见到了那位神秘的使者,玉镇山也不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秦城御派你来做什么?”
使者阴测测的一笑说道:“早闻大都督乃是爽直的豪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玉镇山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话快说,别弄这么些没用的!”
使者见玉镇山根本没有寒暄的意思,只能直接说道:“我家城御大人,希望大都督您能接着此次手握斩仙令的机会,将杨烁一把捏死!”
玉镇山和钱德翰闻言都是一愣,玉镇山眯着眼睛问道:“城主大人亲自给本都督写了信,让本都督不要把事情闹大,秦城御却让本都督弄死杨烁,这是个什么意思?”
使者冷笑一声说道:“意思很简单,杨烁是魏忠和樊满的人,我家城御大人早想铲除了他,这次大都督您恰逢其会,有了光明正大除去杨烁的机会,因此我家城御大人打算借着您的手办了这件事!”
玉镇山摇摇头说道:“城主大人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让本都督放过杨烁,本都督虽然受了委屈,但也不能违背城主大人的意愿,这件事本都督帮不上秦城御的忙,你还是回去吧!”
使者不慌不忙地说道:“大都督或许不知道,城主大人让你只能进攻雷霆谷,看似是给大都督一个出气的机会,但杨烁却在雷霆谷摆下了天罗地网,等着大都督去钻呢!”
玉镇山冷哼一声说道:“那杨烁小儿不过一个新开府的督护,就算他把全部家底都搬到雷霆谷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本都督是若不是为了给城主面子,直接踏平了他的天蛟岭,也不过是反掌之功!”
使者再次冷笑道:“大都督所言倒也不失为实情,可魏忠和樊满却不想让杨烁出任何闪失,他们不但将雷霆谷一千万驻军划归到了杨烁名下,樊满更是以购买丹药为名,派了一百万铁甲军护送数以亿计的紫玉,以及大批军械前往雷霆谷,有了这些准备,大都督若是只想着去雷霆谷出气,恐怕气没出来,反倒还要栽一个大跟头啊!”
“岂有此理,他们简直欺人太甚,他们既然想让老子出丑,那老子就拼尽全力,把天蛟岭督护府踏平!”玉镇山闻言忍不住勃然大怒,一掌将身边的案几拍成齑粉,恨声吼道!
“大都督息怒,此事还要从长计议!”钱德翰见玉镇山给使者挑唆的动力真怒,连忙上前劝解!
“从长计议个屁,魏忠和樊满都踩在老子头上了,难道让老子装孙子,打落门牙和血吞?”玉镇山显然是气坏了,根本不理会钱德翰的劝阻!
“大都督若是意气用事,得罪了大都督府,咱们几代人的努力便要付之东流,若是如此大都督飞升之后,如何去见列为先祖!”钱德翰见玉镇山听不进自己话,痛心疾首地叫道。
钱德翰这么一说,玉镇山如冷水淋头,一下子冷静下来,但那使者却说道:“玉家世代努力,不过就是想晋级总督之位,只要我家城御大人接任城主,此事不过易如反掌,何苦还要谨小慎微地苦熬?”
玉镇山闻言目光一凝,盯着使者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什么?”
使者与玉镇山对视着,再次重复道:“只要我家城御大人接任城主,玉家的总督之位便是囊中之物!”
玉镇山深吸口气说道:“这是秦阔员的意思?他需要本都督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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