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沙尘暴卷走死掉那还不正常吗,要是不死那才奇怪呢!师哥你快点啦!我都饿了!”,小虎子可不管什么,直接随意说到,接着又招呼陆念宗快点!
“之前不才吃过东西吗,你怎么又饿了?”,见小虎子如此着急,还用肚子饿来搪塞他,不禁调笑起来。
“哎呀,我这不是想要赶紧看见个人影吗?跟着师兄你一路往这赶,一路上都没有怎么停下,而且经过的有人的地方也不多!”,小虎子不停抱怨,突然转头看向陆念宗,一脸崇拜!
“不过师哥,你也太厉害了吧!你竟然带着我从地渊抄近道走,这放以前我简直都不敢想象!”,
“呵呵,小意思,多走走就好了,一般情况下没什么的,要是出了状况就要费一番手脚了!”,
陆念宗微笑,却也有些不着痕迹的向着小虎子显摆了一下作为师兄的实力!
“嘻嘻,师哥你真的好厉害啊,一开始去地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用到降魔金光剑呢,没想到你碰都没碰!”,小虎子崇拜于陆念宗的强大实力的同时,也有些惋惜,没有见到魔袱的神威!(降魔金光剑——魔袱)
“呵呵,有机会,师兄我一定让你见识见识,说不定这次就会用到呢!而且,从我得到这仙家法宝以来,使用的次数不超过……”,说到这里,陆念宗朝着小虎子竖起来了三根手指!
“啊!三次!”,小虎子惊叫起来!
“师兄你从得到仙剑魔袱至今,竟然只使用过三次,这,这怎么可能啊!”
陆念宗摇了摇头,“除了我年幼无知那次拔了仙宝魔袱,此后也就动用了一次,那一次,除了我,没有人还能存活世间了!”,陆念宗眼神幽邃,有些不符合他一身书生的模样!
“哎呀,师兄,你该不会是想要杀我灭口吧!不看了不看了,看了就死,我才不看呢!”,
小虎子听陆念宗说看过的人都不在世间了,哪里还有兴致再看,吓得连忙摆手拒绝,将仙剑魔袱还给陆念宗!
“呵呵,我怎么会伤害你呢,只是除非强敌难抗,否则不会动用,而且……到时候我会护着你的,再说吧!”,
陆念宗笑了笑,有些追忆,过往之事至今惊心动魄。
……
风蚀城,一座屹立在人族地大物博的活动辖区的边界处的巨城,常年经历风沙侵蚀,却依旧屹立不倒,防卫着边外异族!
这几日,时有流星般的霞光划破天际,降落在城中,时而又有通天飞行巨器载着众人,降落城中,城门口更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煞是热闹非凡!
“小虎子,别忘了收敛一点,叫我陆念宗,别再叫我师哥了!”,
看着风蚀城城门口往来不绝的人流,陆念宗转头对小虎子吩咐道。
“知道啦,师哥,不对,陆念宗!呵呵!”,小虎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调皮,不知有没有把陆念宗的话放在心上!
“师父也真是的,有师哥你这么一位高徒,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呢!真是太奇怪了!”,小虎子知道缘由,但还是搞不懂师父是什么意思,小声嘀咕。
“师父这样做当然是有他的用意了!别再瞎想了,赶紧走吧,你不是说饿了吗,我给叫一桌子菜,叫你吃个舒服!”,
陆念宗拍了一下小虎子的脑袋,挠了挠,接着转移话题,邀一桌子的酒菜!
小虎子还真是有点饿了,路上吃的干粮肯定没有酒楼里的好吃,登时两眼放光,流着哈喇子,扯着陆念宗的衣袖道。
“快点吧,师…陆念宗,我快要等不及了!”
轻身提纵,瞬息之间,陆念宗就带着小虎子来到了主道上,步行着走向风蚀城。
小虎子之前还是满脸的兴奋呢,一下子变成走路了,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我的师…陆少侠诶,您能不能走快点啊,你看看,我的肚子都快要饿瘪了!”
陆念宗见状却也只是笑笑,并不搭理,走了一段路后,陆念宗道。
“走路也是一种修行啊!而且这么多人都是步行前去,你要是不一样的话,难免引人注目!还是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好!”
正说着,一阵狂风席卷着黄沙吹来,天上传来声声音爆之响,炸裂了天穹,让人的耳膜不禁嗡嗡作响,太引人注目了!
却是一柄通天巨剑,带着凛凛的剑气,划破了蓝天,直直的飞过了风蚀城,越过了边界,飞向了域外!
满天黄沙起又降,通天巨剑已然踪影不见,余留的,只有一众惊呆了的行者!
这时候小虎子斜瞄着陆念宗,眼里尽是鄙夷之色,噫声道!
“师哥啊,陆念宗,这回你看看怎么解释吧,看看刚刚过去的凌云剑宗,看看人家是多么的气派、引人注目,我们就两个人,你还……”,
“咳咳,”,陆念宗抖了抖衣袖,不太好意思,“反正就这样走就对了,修行知不知道!还有,你刚刚可是又叫错了,小心我把你扔在这!”,陆念宗开始乱编了,还威胁吓唬起了小虎子!
“呜呜~(_)~呜呜,师兄不要小虎子了,师父还说你会照顾好我的,呜呜~(_)~~”,小虎子用小袖挡住了面颊,呜声道,语言里透露着满满的伤心和小委屈!
“咳咳,”,小虎子如此,陆念宗也是有点尴尬了,好似发现了什么,作手就欲抬起直拍小虎子的那古灵精怪的脑袋!
紧接着,一个年轻悦耳的女声就从远处传了过来来,叫嚷着:“陆念宗!”。
陆念宗的手登时就停住了,小虎子也把小脸从小袖中挪出了一点点,瞬间就发现了陆念宗作势欲打的手,赶忙吓得跑了开来。
这时只见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行至陆念宗二人跟前,他们披坚执锐,穿着制式盔甲,一架宫辇紧随在后,被众兵士簇拥着,进行着严密的保护。
远远的,一股子肃杀之气就扑面而来,都是上过战场的百炼之军!
小虎子躲在陆念宗身后,小心打量着这一众整齐有肃的大唐军兵。
一道靓丽的倩影从宫辇中飞出,直直的落在了陆念宗面前,“公主!”,随着两声娇喝,两个白衣宫女也从宫辇上飞了出来,立侍在前头被称作公主的女子身旁!
立马的,周围的兵士们就要有所动作,想要把陆念宗他们包围起来,眼神凌厉,肃杀之气漫溢而出!
“你们别乱动,这是本公主的朋友,不得无礼!”,公主一摆手,制止了众百战兵士的动作!
“你怎么也来了?”,陆念宗开口了,有些不自然,他真的很不愿遇到她,虽然还有点想,但遇到了还是有点不自在!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宫装女子反驳道,接着环顾四周,疑惑道:“那条死,狗跑哪去了?怎么没看见他?”
“他啊,”还未待陆念宗说完,声声犬吠从远处传来。
“汪汪汪!”,老黄迈着迅猛稳健的步伐,极速奔跑着过来,目露凶光,呲着牙,作势就欲奔上前来扑咬宫装女子。
甲光粼粼,兵戈抢攘,准备击杀奔跑而来的庞然巨犬。
“你们别动,交给我来!”,说着不待众人反应,宫装女子就迎了上去。
“公主!”,带头的将领伸手想要阻止,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了手臂。
“袁将军没事的,公主认识他们,这条大黄狗以前跟公主打过,被公主教训了一番,他打不过公主的!”,
两个宫装侍女见袁将军此状,为其排解道。
老黄冲上来就张大了血盆大口,露出了森寒的利齿,可以想象,要是这位看似柔弱的宫装女子被咬中,情景难以想象!
一把灵剑跃上宫装女子的芊芊玉手,带着法力波动,直接迎向了老黄!
宫装女子在血盆大口来临的一霎,猛然调转身形,挥剑斩向老黄,老黄全凭一股子狠劲还有愤恨不甘的意志冲来,没有了理智判断,直接被宫装女子一剑斩开,摔落一旁!
“好了,停手!老黄回来!”,陆念宗喝止。
“汪~”,老黄本来还欲跳起反击,陆念宗的一句话顿时让他停住了,带着些不甘,嚎叫了一声就跑回了陆念宗身边。
宫装女子见此咯咯之笑,“死狗,看来上次被我教训过后,你不仅没有长进,好像还退步了哦,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我砍倒了!”
“汪汪~”,老黄很不满,想他跟着陆念宗一直纵横天下,从来没怎么输过,唯独这个女人,她让老黄吃尽了苦头,偏偏败在了她手里!耻辱!绝对的!
“那,你知道秘境的位置吗?需不需要我告诉你们!”,宫装女子收敛了笑意,走到两位侍女身前,询问道——她竟然也知道秘境的位置。
“呵呵,这就不用了,我们自然是知道了才来的,这个就不麻烦你了,不然就真的欠你太多了!”,说着,陆念宗看了眼小虎子。
宫装女子会意,不过还是有些不满,这时,她才把目光转移到小虎子身上,立马恍然——原来是一直跟随何九爷的小虎子啊,难怪!
后面的袁将军见了,也是吃惊不小,这个小虎子可是一直都跟在何九爷身边的呀,这次怎么……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挺合理,毕竟是这么大的机缘,作为第一个推算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掺和。
但是何九爷自己不来呢,找了一个外人,虽然这个人的名气确实不小,实力也很强大。
虽然不解,但还是隐藏起来,这些都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保护公主安危才是第一职责,琐碎的事就叫给别人吧,反正大唐来的不止他们这一队,只不过是公主要求,所以才慢了!
“那么,你知道的话我就不多打扰了,咱们待会儿见咯!再见,小虎弟弟!”,说完,不待陆念宗回应,宫装女子就反身回了宫辇。
众人客套一番,不仅是小虎子是何九爷的徒弟,还因为陆念宗的名气,所以如此客气,然后就带着众将士,骑着身披重甲的恶龙猛兽,如洪流般冲向了风蚀城!
“师哥,那人应该是大唐的公主古天凤吧,你们之间好像,好像……”,待那一众整齐有肃的兵士离开,小虎子像陆念宗确认他们的身份,接着打趣道。
“好像什么好像,赶紧走,你不是肚子都快要饿瘪了吗?”,陆念宗一巴掌就拍在小虎子头上,然后兀自先行了。
……
“阿木”,
“阿佑”,
两人一直在追寻小虎的行踪,但是一直没有什么成果,但还是锲而不舍的追寻,突然互相叫到。
“这头老虎跑的太快了,现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找不到啊!而且,曲堂主好像都已经回去了!”,阿木这样说道。
“是的,而且这一路上好像都没有看到其他的同门,他们该不会是都回去了吧!那这边就只剩下我们了?”,
阿佑也察觉到了点什么,接着惶恐不安,这里很可怕,想想一开始众人的遭遇,不禁汗毛倒竖,他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么一直坚持找到现在的,而且还没有葬身在这。
“应该是这样子了的,这里只剩下我们了,不然,我们追逐那头老虎发出来的动静一定会把他们吸引过来的,毕竟,现在这里那么安静!”,
说到这里,阿木也不禁打了个寒战,太安静,不应该啊,他们进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太诡异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知道曲堂主他们都有没有返回宗门,该不会秘境外面已经没有人接应了吧!”,阿佑轻声道,语气有些颤抖。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这么久过去了,他们很可能已经认为我们两个已经殒身此地了,早就回去了,说不定,说不定外面正有着各大门派的人在等着我们呢!”,
阿木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大事上面,他的理智保留不了多少,被恐惧塞满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