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界时还未细细看过她的面颊,如今一看,思齐倒是有些庆幸,好在还无人察觉这貌美之色,若是让他人见了,祁暝怕便不会如此轻易的嫁给自己了。
思齐一有这念头,便又覆上了祁暝的手背,如呵护珍宝般轻抚着。
思齐每每都总觉得熟睡的祁暝如同瓷娃娃一般,总要小心爱护着,免得这如此完美的瓷娃娃让别人抢了去。
思齐有些酒意,轻眯着眼睛,眼神有些迷离,此刻倒是如同想在先生课上睡觉的望悠一般,已在床边的脑袋一晃一晃,想多看几眼这良辰美景,却也耐不住酒精引来的困意。
祁暝倒是熟睡一夜,精神大好。
本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见了思齐的身影,揉了揉眼睛,却还是近在眼前。
祁暝确认后,倒也不奇怪,只是见了二人相握着的手,却还是面颊微微一红,悄悄地将手抽了出来,免得叨扰了他的美梦。
方才将手抽出准备下榻,腕间便被人一把拉住,拽了回去。
思齐抬头,瞧着看透了一切的样子,便是早就醒来了。
“怎的这才见了我反倒还没见惊慌,若是见了旁人??”
平日里祁暝晨起若是见了自己在塌边,可不是同今日这如此简单地反应。
思齐本是欣喜,却又是想到若是有其他男子还同如此这般,不就预示着自己选好的白菜又让他人拱了去。
思齐有些醋意,嘟了嘟嘴唇。
祁暝撇了撇房中又半开着的窗子,语气中有些无奈“自打你上次被顾宥谦灌了烂醉,此后你一旦喝醉,无论我在哪,你总要破开我府上的窗子闯进来。”
祁暝说罢便小声嘟囔着接了句“既然是来我府上,为何不走大门入。”
思齐耳尖,本还正想着如何解决自己这擅闯人房中的习惯,却又听见了窃窃私语。
思齐一愣,眉色之间都有不少的欣喜之情,分明是听得真切,却还是故做玩闹的凑近耳边想听其亲口道出。
“方才你说什么”思齐压低了声音,轻覆在耳边问道。
听了耳边低语,祁暝脸颊便即刻红了半分。
分明是方才不经意脱口而出的话,如今却倒迟迟不肯开口。
见祁暝有几分羞涩,思齐够了够唇,伸手环住了祁暝腰身,祁暝有一次靠近,险些碰住了思齐耳垂。
祁暝长舒一口气,这才又小声开口道“既然你这躯壳里住着我夫君的灵识,那便如家主般从正门进出便是,何须整日破窗而行。”
祁暝顿住了呼吸,耳畔间已是只剩下一人的轻柔鼻息,分不清究竟是何人的心思在悄悄作祟。
方才自己似是听见了夫君二字。
过了良久这才缓和过来的思齐顿时喜笑颜开,拥住了祁暝。
“既然是当家夫人的命令,那你夫君我自然便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祁暝松开了些,双手绕在了思齐颈上“看看我家夫君,总能如此优秀,过了两世还都能做成不得了的人上人。“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夫君。”思齐说这话时多少还有些自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