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病房大厅,何深忽然开口问,“米市长跟你的上司是什么关系?这个你知道吗?”
牛阳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上司的关系网我还不太了解。因为我来这个公司给领导开车还没到一年。”
何深明白了,这话无法继续问下去了。然后两人直奔病房。
推开门,白寡妇正在病床上躺着,睁着大眼不知在想啥。看到牛阳和那位刑警队领导进来,立刻坐了起来。
她的精神状态看上去恢复的很好,几乎和平时一样,行动自如。
牛阳笑嘻嘻的开口道:“白经理好,你的身体没事吧?这两天特殊情况,竟然把你困在病房,真不好意思。”
“别客气,我这里倒没什么事?关键担心的是你,这回你出来了,我的心病也没了,好事啊好事。”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劲,牛阳的身旁为什么要跟着一位警察,莫非是监督牛阳的?过后还要把他带回牢房?
白寡妇纳闷的神情,用眼神提示了一下牛阳,意思是这个警察跟来干嘛的?
牛阳马上介绍道,“这位是刑警队领导何深,他来这里是想看望白经理,因为这次我被关押看守所是他们抓错了人,所以他来的目的是向你赔礼的。”
白寡妇立刻明白了,客气的说:“不用不用,那么客气干嘛,以前的事不用再提了,人已经出来了就皆大欢喜。”
何深发现这位女经理不仅长得出众,而且说话特别直爽,通情达理,待人和善。心想这女人绝对不一般,要么这样年轻咋就能做官?
于是,他对白寡妇更加的尊敬起来,还邀请他俩一同去吃饭。
白寡妇却以有事为由拒绝了他,不是她不想交这个朋友,她也很聪明,喜欢广交朋友,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只是因为今天没有心情出去吃饭。况且跟这位刑警队领导刚认识,也不太熟,坐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话想说。
最后何深也没有多停留,把礼品放下后就告辞了,走后还对白寡妇和牛阳说,他在刑警队当领导,有什么事可以找他。
总之,这场事件也够惊心动魄,居然让牛阳在监狱里生活了几天。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进监狱,总感觉有一种不舒服、不体面的滋味。因为正常人是不会进那里的,凡是进去的人都肯定或多或少有点污点。
现在看到了白寡妇,牛阳的眼睛刷的亮了,心情一下来了一个360°大转变。在看守所的几天里,度日如年,哪能见到这样极品美女?
此刻,白寡妇粉嫩而温柔的站在他的近前,他的荷尔蒙瞬间发生了大爆炸。真想冲上去紧紧的将白寡妇抱住。可是他还是克制住了那种冲动,毕竟她是自己的上司,他决不能做出荒唐的事。
“这几天让你受委屈了。”白寡妇亲切的说。“没事的,仅仅几天而已。其实这几天我最忧心的不是我自己的处境,而是你的身体。因为我的突然不在,由谁来照顾你?”牛阳的话很简朴,但深深的打动白寡妇的心。
她淡淡的一笑,胸口莫名其妙的一起一伏,感觉有股爱意在上涌。好像对眼前这位白马王子般的小帅哥产生一种特殊的好感,真想放下她的领导架子,化作一个普通少女人,乖顺的投入他的怀里。唉,可惜岁月不饶人,她已经是个老女人了,只能做他的姐姐,而不能当他的情人。
牛阳其实根本不嫌弃白寡妇岁数,心想找个姐姐更好,吃着姐、喝着姐、玩着姐,有事还找姐,尼玛的,那样活得多省心啊?何必自己每天特别的辛苦去操劳?
就在牛阳跟白寡妇对眼的时候,突然肖美玲来了。“哦,你终于回来了,让你把我们大家都惊吓坏了。”她开口就说。
“唉,是牵动了大家的心,我也很窝火,自己根本没有把赵学刚打坏?警方居然来抓我,往我头上添罪名。麻痹,都是赵学刚这个狗娘养的在诬陷我,要是再碰见他,非把他的大脑袋瓜打烂不可。”牛阳咬牙切齿的说。
肖美玲冷笑一声,“得了得了,别上火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现在高兴才对。走吧,一同出去吃点饭,我请客。”
牛阳摇了摇头,“算了吧,下午要办出院手续,外面吃饭太耽误时间,还是在食堂里简单吃点得了。”
“哎呀呀,那有什么难的,出院手续很好办的,吃完饭来办也不迟。快走吧,磨叽什么?”肖美玲一片热心,说得牛阳和白寡妇不好意思推辞。最后大家就一同去了饭店。
刚才何深要请白寡妇吃饭,她没有去。反过来,肖美玲请吃饭她就去了。原因是这次解救牛阳,肖美玲帮了大忙,白寡妇有感恩的意思。所以她对肖美玲的感觉要比何深好。
牛阳更没有意见,谁请客他都想参加,反正是白吃,又不用自己掏一分钱,哪有不去之理?
白寡妇整理了下衣服,便跟他俩一同走了出来。这两个女人虽然在年龄上有差别,但也很难看出白寡妇比肖美玲大,就感觉两人差不多似的。俩人都长得那么俊美俏丽,都有个苗条的身材。忽然走在一起,就成了一道风景。
凡是从她们身边经过的人,差不多都会对她俩注目一番。欣赏两个美女所散发出的漂亮女性特优的气色。
牛阳是走在她们俩的中间,当然也被衬托的洒脱起来。尤其看到很多人都羡慕的盯着他们看,他的内心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得意感。
然后大胆的说,“你瞧瞧,路边的人都在注视我们,当然都是为看美女。哎呀,男人身边能拥有几位美女就是好,心情也不同。即使不让摸,能陪着说说也行啊。”
“臭牛阳,你想耍流氓吗?”肖美玲撅起嘴,给了牛阳一句,他淘气的笑了,“仅仅是玩笑而已,千万不要在意。”
白寡妇也来了一句:“平时看到牛阳很本分的一个小伙,怎么也有贪图女人的心事?看来男人没好人了。”她边说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