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佐助知道鼬哥被自来也忽悠作家的衣钵这事。
一想想用宇智波止水的那双万花筒,总能发生一些打满马赛克的事情。
佐助肯定用那只灾厄写轮眼,瞪得让自来也连纲手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撇开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不谈。
久违登场的人们也在如此恰到好处的时机登场了──大蛇娘。
「真是狼狈,纲手……凭妳这双颤抖的手能够将眼睛手术作好?」
一次嘲笑,二次毒舌,最终次登场的便是很久没登场的角色。
有别于先前因为蛇怪异的拔除,怪异之力尽失的病弱气足满。
重新修炼查克拉,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复健回原本的实力。
大蛇娘率领着水月、香磷、重悟登场。
「没想到赶路的时候遇上第五分队,顺便就把支持小组带来这里瞧瞧,香磷漩涡一族的能力在这里,可是能够派上不少用场。」
「喂!我的手才不给其它人咬耶!」香磷用掌心推了推眼镜边缘,大叫起来。
「那是佐助的亲哥,贵方鼬哥,妳别乱……喂!」
「大哥,请,这边肉嫩。」
水月才吐槽一口,香磷只差没把最娇嫩的馒头递出去。
「……」重悟则是摸着四周,感受那莫名的咒印查克拉,若有所思。
当然,这些人的闹剧只是为了掩饰暗号的交流。
自来也与大蛇娘的暗号交流。
──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跟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的秽土转生呢?
自来也比了个手势。
毕竟秽土转生这事情过于敏感,处理个不好、弄个不好,到时候肯定会被各大村拿来当借口。
宛如蛇般的慵懒,那样的大蛇娘,光是耸肩伸腰就有一种美感。
美感之下,那是轻描淡写的口吻。
「有另一个家伙帮忙,我才能赶来这里,那是你徒弟……水门,为了弄出能够符合他们实力的身体,我可是煞费苦心。」
「水门也来了?不怕被念吗?」自来也倒是大大的诧异。
作为三天两头在幻想乡搞事闹新闻的自来也,自然知道阎萝王……不对,阎魔四季映姬对于扰乱人间生灵的秽土转生多么诟病。
水门来这搞秽土转生……自来也想到了卡卡西常用的借口。
──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只黑猫,然后我就被猫车送到地心溶解。
「为啥忍界的师父都要为徒弟背锅,哪像幻想乡有错就推徒弟身上多好。」
「不太能算是秽土转生,我稍微又更改了一下,兜那家伙在忍界炫了一把,怎么可能让那家伙专美于前……」
大蛇娘尚未讲完。
立马被纲手给打断了。
「别唠叨了,快把鼬小子放这,大蛇丸……娘,眼睛手术确定没问题?」
先前所说。
纲手与众影并肩作战,虽然在后方所受到的伤害没有想象的大。
也不用像是疾风忍界般作为前方顶住宇智波斑的压力。
但在后方,医疗忍者所承受的作战节奏是比不输给任何位置的紧凑。
能不能完成写轮眼的转嫁,或许,有待商榷。
「妳以为我是谁?」
在忍界,刚刚被第五分队砸掉的赤砂之蝎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傀儡大家之外。
那么,忍界的生物科技研究大家,便是大蛇娘跟药师兜。
「那时候放弃转生研究,对于某些生技领域略逊兜一筹……但在克隆的方面,我也曾经克隆过写轮眼(计划失败),最后篡取漩涡玖辛奈的尸骨,搭配鸣人的博丽之血,克隆人计划之蛇巫女,如此丰硕的成果──谁与争锋?」
的确是谁与争锋,蛇巫女的屠杀、蛇巫女也贡献鬼之国的咒泉乡不少力气。
更是在佩恩袭村的时候,狠狠的刷上一把存在感。
总而言之。
纲手开创医疗忍者的职业,研发出掌仙术,被尊称成医疗的前行者。
如今都知道了,大蛇娘外科开刀生体移植、克隆又比纲手只强不弱。
有热情的女人最为耀眼,若有一双迷死人的电眸。
「只要有热情,男人在死……不对,女人在死之前都是少女!」
自来也,练了不动如山的自来也,被电得连心都酥了。
「啧,装嫩。」
纲手撇嘴,先从最近的忍者开始进行治疗。
「哼哼。」
大蛇娘即便拔除了蛇怪异,深殖在骨子里头的,仍然是一颗狂热的生技之心。
「就刚刚所言的所述的,我这次的新计划,绝对会让兜那家伙甘拜下风!」
药师兜的秽土转生改,秽土转生咒印化……
简直是对大蛇娘的无形嘲讽。
「让他明白──有些人始终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讲了这么多、如此多、表态了此等多数的事迹。
那还有能什么不相信?
宇智波鼬将酒壶,充斥着活性液体、里头有着写轮眼的酒壶。
慎重的、凝重的交给了大蛇娘。
「那就拜托你了。」
鼬,宇智波鼬托付。
为了后续迎来的复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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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战线。
宇智波带土的影分身,补接了白绝作为查克拉电池。
操控外道魔像的影分身,将海岸战线扯的支离破碎。
举手抬足便是摧毁,就海岸地形改变已然海水倒灌。
八尾奇拉比被打出墨汁,八尾查克拉被扯得接近消失。
红美铃、迈特凯也是同上,她与他吐的却是红红的血。
猪鹿蝶更是脱力、无论是哪个村的力量都被打懵打傻。
此处周围联军,完全有如被凿子贯穿似的,尸横遍野。
只有一人,只有一个男人。
便给予忍者联军此等伤害。
带来的是一种难以匹敌的无力感。
忍者们充斥的并不是绝望。
他们相互扶持,他们相互帮助。
被压住的、被伤到的,不同忍村的,不约而同的。
朝彼此递出了手。
放下狙击弩的铃仙、琪露诺、大妖精、露米娅背着药箱。
更是连忙四处救援。
那大概是惨伤之下,唯一亮丽的风景线。
这时。
有如大蛇娘抵达,此处自然也有人抵达。
抵达的人,有两人,两个女人。
其中一名女人,乌发飘扬,身穿紫罗兰色混搭白色的外套。
情不自禁对如此惨状,檀口微张。
「太惨了……」此时,她那软糯的声音却夹带着莫名的悲伤。
那是,日向雏田,被宇智波带土询问过的女人。
「在木叶待了这么多年,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迎着风,红与白的衣袍飘荡,那是另一女子,清丽的音调。
博丽灵梦,与日向雏田,一同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博丽灵梦。
她瞇起了眼,注视着正在共济的忍者们。
「就算冬天冻掉所有叶子、大风刮折了树枝,深存在土壤的根就算腐烂掉了,这样的惨状,活不下去的大树,最终也能化成孕育土壤的养料。」
「这场战争,制造伤痛的战争不会没有意义……忍者们,相互递出了自己的手。」
「我……」
「走吧,鸣人那边要面对的就是造成此等灾害的男人。」
灵梦顿了顿,用那双黑眸注视着,从内至外变了不少的雏田。
不免飒笑了起来。
「我,一介爱的巫女、妳,一介爱的忍者。」
用手按着肩膀,那样的习惯传染了给鸣人。
那是不正形,那是吊儿郎当,由灵梦演绎起这样的动作,却带有莫名的潇洒。
「银魂某只大猩猩可是说过,人类都是不停追着爱跑的跟踪狂,俗称爱相随,」
「这时候站立在鸣人身旁的,可不能单单只有第七班。」
归来的博丽巫女,归来的日向女忍。
归来的两女。
前往战场,第七班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