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本夏至略微的愣了一愣,然后笑道:“好吧,算是我欠你一支舞,随你什么时候能跳的时候可以跳的时候,我会奉陪,我等着你成长。中 文√网w w★w★. 8★1zw.”然后转身要走掉。
赵无欢直接问道听说神本大小姐会为了赢家亲手调制一杯酒,而不会和赢家跳舞,今天为什么破例了?
神本夏至也没有慌张,只是笑道:“因为我想跳,想和你跳。”
只是这两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深吸一口气,赵无欢更是心中一热,不需要再问什么。
那些人同时都望向了二楼,一个让人害怕的眼神杀在赵无欢的身上,那可是神本夏至的未婚夫啊,他今天在场竟然会被未婚妻这么直接说话。
而且神本大小姐洁癖很严重,基本上从来都不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的接触,今天看到她手上的一双蕾丝手套就可以想到,她是多么的不愿意接触其他的物体。
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家好像是都有点不正常,所有人都不像是平常她们在所有人眼中的印象,难不成都是中邪了。
赵无欢没有去看二楼杀人的目光,只是再次笑道:“那我实在是太荣幸,如果你只是想要报答上次我在雪中救你,那就大可不必了,不过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荣幸尝到大小姐亲手调制的酒,我也是一个小人物,也想和所有人一样,喝一杯你的酒。”
神本夏至道:“当然,今晚本来没兴趣调制的,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可以为你调一杯。”说完话神本大小姐就直接转身离开,打算动手去调制一杯酒给赵无欢。
身后一向不怎么说话的战王廷道:“为什么对他这样,值得?”
这话问的没有理由,也算是有理由,没理由是因为战王廷只是一个仆人,仆人从来不可能去质问主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的杀手。
有理由是因为神本夏至一个平时对男人几乎成为绝缘体的女人,竟然破天荒的主动要求和一个陌生男人跳舞,连自己大家闺秀的矜持都没有了。
一个女人如果连之前的原则都丢掉的话,那要不就是一个没有主张的人,要不就是掉入情网了。
神本夏至停住脚步道:“因为我有感觉,这个回答可以吗。”然后再次走着,神本夏至的内心告诉自己他也许终有一天应该敢牵起自己的手,可到那个时候她已经不敢再牵起他的手了。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人生就是如此,有些人有些事就算是看上去一切都顺理成章,但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很巧的慢慢错过了。
本来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自私一回,就算是活过了,以后的自己应该不属于自己了,而是属于神本。
可总是少了点什么,老天不想给她这个机会,那她就给他一个机会,看着他会牵起怎样的一双手。
神本夏至在想估计这要是步青岩的话,一定不会为生活所屈服,因为她身上没有背负一个家族的使命,她就是家族,她想要怎么走就可以怎么做。
自己就不行,神本夏至从小就是按照上流名媛的标准来培养的,步青岩是按照男人来培养的,处事和生活方式都会大大的不同。
这下面所有的一些都被五楼的寿星看在了眼里,手上拿着的卡一下子狠狠的砸在了墙上,嘴里说出两个词“骗子、流氓。”
没人知道她这两个词是在说一个人,还是在说两个人。
等神本夏至走开之后,另一个祸水级的美人出场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妖娆的一步一步靠近赵无欢,手里还端着两杯红酒,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要说在场的女人当中,唯一能让所有女人都嫉妒,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倾倒的人是谁,那唯有年画美人,这没有另外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绝对是前无古人的祸水尤物。
赵无欢从生下来到现在,也算是接近二十年了,也没见到过如此让所有人嫉妒羡慕的女人,是所有人,即便上当年自己老家的王寡妇,也不能做到让村里所有的男人喜欢。
年画美人光是走路的姿势,就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都蠢蠢欲动,眼睛目不转睛盯着那晃动的身体和臀部。
有一种女人走路绝对是一种艺术,有的女人走路和男人就没什么区别。
赵无欢以前在大街上面专门看过,有的女人走路,那两个臀部会一左一右晃动着,看着很是好看,很想要上去用手拍一下,用刘老汉说的话,那就是女人走路就当如此。
村里的王寡妇走路就是这样,好像是穿惯了高跟鞋的女人走路都会这样,而且这样走着很有气质,也很洋气。
可她们和眼前的年画美人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那晃动的幅度,和走动的步伐,绝对是上上等的,而且是天然的那种,绝对不是后天练出来的美人胚子。
年画美人走到赵无欢的跟前,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把左手上的杯子递给了赵无欢,倾城一笑道:“恭喜你,赢得了比赛,我还真没想到你能赢,今天算是第一次失算了。”
赵无欢都愣住了,手里接过杯子,也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年画美人,年画美人突然脸上一红大笑道:“怎么?看上我了,还是说我脸上有花,如果是前者我可会很高兴的,如果是后者,那我就生气了。”
年画美人还是如赵无欢早前见到的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她就是她,什么话都敢说,也从不畏惧什么。
神本夏至和步青岩这些却不一样,她们每一次见到赵无欢,说的话和笑容都要看场合而定,这是她们的区别。
赵无欢不好意思的脸红了道:“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敢惹众怒。”
年画美人立马走了过来,一下子挽住赵无欢的胳膊笑道:“什么叫众怒,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男人就应当顶天立地,要是我今天邀请你跳舞,你跳不跳?”
赵无欢赶紧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一仰头一饮而尽,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赶紧不转头去看年画美人,而且看着手里的酒杯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