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殷绯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叫做【金婳后援会】的博主又放出了几张照片,来证实包养传闻,评论里估计请了不少的水军,详细的分析了那条项链的价值。
一个年轻姑娘和一个老人去珠宝店这种地方本来就很引人遐思,被添油加醋“艺术加工”一番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呕。这么老的老头子她也可以?!】
【只要有钱,狗都行吧?太恶心了。】
【娱乐圈本来就够乱了,姜小姐就不要再祸害娱乐圈了好吧?】
【……说句实话,漂亮是真的漂亮,但是下贱也是真的下贱。】
【给金婳道歉!让出问衣这个角色!她不配饰演问衣那么纯洁的人!】
【滚出娱乐圈!】
……
网上的舆论几乎已经到达白热化,曾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转头看见了自己房间里贴着的金婳巨幅海报,眼神忽然柔软了下来:“婳婳,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的!”
……
殷绯气得要命,让秦映又帮自己封了几个骂不过的id,姜咻新开的微博号几乎已经有了一百万的粉丝,但是因为一条微博都没有,吃瓜群众全部都是用私信的方式骂的,却没有想到姜咻根本就没有看微博,更别说是私信了,所以这些人身攻击她全都不知道。
班上有人小声道:“……卧槽,这次石锤了啊,姜咻真的是靠包养上位的……上次我表哥还说喜欢姜咻来着,要不然我帮他问问价钱……”
殷绯耳朵尖,迅速的回头,一本书却已经砸了过去,那女生被砸了个正着,发出一声尖叫,想要骂人,却在看见砸书那人时瞬间闭了嘴。
闻细辛抱着自己的手臂,翘着二郎腿坐在位置上,冷冷的盯着她,声音冷冷的:“问你妈呢问。”
那女生吓得直哆嗦,估计是全班一起看着实在是太丢脸了,她哭着道:“我又没有说错!人家照片都贴出来了!”
有人忍不住小声说:“……那个老人是我们学校的陈教授,姜咻的导师,你这种学渣没见过人家教授而已。”
那女生一愣,“什么?”
殷绯弯腰将闻细辛砸过去的那本书捡起来,冷冷道:“姜咻咻就是帮陈教授她孙女挑个生日礼物,你们这些脑子里一堆废料的东西就想出了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还真是……古话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看见这几张照片就觉得她是被包养了,同学,是不是在你的潜意识里,就很想被人包养啊?”
那女生都擦了擦眼泪:“我、我不知道啊!我也是被网上的话骗了……”
“高估你了,抱歉。”殷绯说:“你只是一个单纯的跟风狗而已。”
众人:“……”
殷绯的战斗力不是吹的,那女生无地自容,捂着脸跑出了教室,还差点撞到了回来的姜咻。
姜咻一脸疑惑:“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殷绯道:“姜咻咻,你知不知道你被偷拍了?”
“什么?”姜咻赶紧道:“怎么回事?”
殷绯把微博给她看,姜咻皱起眉:“……他们竟然把陈教授都牵连进来了。”
殷绯察觉到她语气不对,道:“的确,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人家清清正正的一个老教授,是他们想污蔑就污蔑的?姜咻咻,要不然我们让映哥直接查出这个【金婳后援会】的id,然后到她家去打她一顿吧!“
秦映抬了抬眼睛,道:“我早就查过了,是一个网吧,黑网吧,没有监控,抓不到人。”
姜咻惊悚的看着他:“你不会还真的想过把人家揍一顿吧?”
“怎么会。”秦映笑了一声。
揍一顿……也太轻巧了。
姜咻松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道:“我跟谣谣商量一下这件事。”
殷绯担心道:“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不用啦。”姜咻没受什么影响,道:“金婳的确是进了精神病院,但是这件事肯定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有其他人在幕后操纵,我要先把那个幕后之人找出来。”
……
傅沉寒靠在椅子上看着大屏幕上的演练视频,突然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姜咻的消息:【你能帮我查到金婳后援会这个id的使用人么?】
傅沉寒笑了一声,让平白去办了,逗她:【今天放学要去堵人?】
姜咻很认真的回复:【对,我要确认一下是谁在利用她。】
傅沉寒挑了挑眉:【叔叔跟你一起?】
本以为姜咻会拒绝,但是小姑娘却发了个“点头点头”的表情包。
傅沉寒看着那个一直点头的表情包,想了一下姜咻做这个动作的样子,然后……被可爱到了。
他闷笑了一声,将手机放到一边,对一旁的助理道:“今天下午有点事,把饭局推了。”
助理点头应是。
……
傅沉寒有很多手段可以查到【金婳后援会】的地址,哪怕背后之人十分之狡猾,但是在傅沉寒看来,这都是些小手段。
斯罗兰亚放学的点,傅沉寒接上了姜咻,带着小姑娘去了一个京城的中高档小区。
平白道:“曾莹,女,二十八岁,红石集团的营销部经理,名校毕业,收入稳定,曾经有一个男朋友,但是后来男友受不了她狂热的追星态度与之分手了,是金婳粉丝的头目,也是【金婳后援会】这个微博号的拥有者。”
他抬眼看了看楼层,“住在八栋六单元33号。”
傅沉寒偏头问姜咻:“直接上去?”
姜咻点头:“嗯,”
傅沉寒牵着她往楼上走去,笑了声:“从哪里学到的上门堵人?”
姜咻认真的说:“电视剧里!”
“……”傅沉寒说:“那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个个手里都拿着枪……”
姜咻眼睛一亮,渴望的盯着傅沉寒:“可以吗?!”
那样的话,就是,老子书黑社会,老子走路带风了啊!!也太帅了吧!
傅沉寒看她一会儿,发现她竟然是认真的,嗤笑了一声:“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