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好女孩,你也喜欢有何不可?结婚是你们两的事,要不要和他家有交集是我的事。”杜奕非倒是看得开。
“真是怪了,一家子都是恶人,竟然希望小女儿做普通人做好人。”
杜奕凡摇摇头,事实上他也听香琴提起过,她的母亲是个很好的女人,当初是被逼着和德纳罗在一起的。
希望香琴做普通人的估计是她的母亲,他的母亲只是因为爱自己的妻子才给予支持的。
“没人规定怎样的家庭出怎样的孩子。”杜奕非说话的时候,他手机里的追踪系统响了,他急忙打开,看到追踪信号在闪,不是很稳定,但可以确定芊芊现在的位置。
“我有喜欢的女孩了,香琴再好跟我也没关系,我是不会再牺牲色/相陪她玩儿了。”杜奕凡想起了另一个女孩,头痛地捂额头。
“……知道芊芊的位置了。”杜奕非停止弟弟的私人话题,吩咐司机改道。
随后,他电话召集了两车合法持枪的保镖,朝台伯河码头下游的方向迅速驰去。
……
再说另一边。
任芊芊小心翼翼地将右脚腕上的屏蔽器蹭掉后,为了确认任羽风的情况,她缓缓转过身来面对他。
为了她,他从魔都赶来罗马,还在码头等到大半夜,这些事显然把他折腾得够累。
他像个婴儿般酣熟,既便这样,任芊芊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耐着性子又等了半个小时,直到他松开她翻个身正面躺着。
任芊芊手掌撑床慢慢坐起来,扫了眼四周,发现那副曾用在她身上的手铐被任羽风搁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轻身下床,拿起了那副手铐慢慢打开铐环,绕到床头。
任羽风睡得倒挺舒服的,翻身后右手正搁在枕头上,那倒方便了任芊芊接下来的行动,她将手铐慢慢铐在他的右手腕上,然后将另一边铐到了床上的铁柱上。
这还不够。
她轻步绕到床的另一边,将另一只枕头的枕心取出来,用枕套将任羽风的左手绑到了另一根床柱上。
“嘿,一累就睡得跟死猪似的,你是猪投胎的吗?”任芊芊冲还在呼呼地任羽风皱鼻子,低低发出两声猪叫。“噜噜!”。
她走到床尾,小心地脱掉任羽风脚上的皮鞋放在床脚边,然后将两只黑袜子也脱了下来。
她将两只袜子卷成一团,爬上床,右腿一胯,一pp猛地坐到了任羽风的小腹上。
这一pp力气可不小,疼得任羽风从梦中惊醒,才张嘴叫,芊芊就将卷好的一对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
怎么回事?
小腹受了一pp重击的任羽风疼得额头冒汗,双手本能地想要将坐在身上的任芊芊推开,却发现它们被绑在床铁柱上了,失去了自由。
“自己的袜子味道怎样?”胯下的身子在挣扎扭动,第一次见到任羽风如此狼狈的任芊芊乐了,两只小手重重地压在他结实的胸膛,恨不得将他的肋骨压断。
“唔……”任羽风以为芊芊就只会耍点小聪明,为了自保总是对他唯唯诺诺的,他说一她不会说二,他从来没有想到,她有一天会对他暴力相向。
反了天了她!
被激怒的任羽风眼睛里烧点两团火。
“哈?”任芊芊侧脸竖起耳朵,像是在认真听他唔唔说话。“哦,味道不错啊!”
她认真的点头,萌哒哒的足以让他气得吐血。
“你慢慢品尝!”任芊芊冲任羽风无邪微笑,眼神却是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