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卡迪是因为什么分手的?”想起那枚钻戒,马托忍不住好奇想了解详细的情况。
“都说了还没有分手。”离开了几天,香琴对卡迪的思念已像雨后的野草疯狂滋长。
她以为她可以洒脱地结束这段感情,回到一个人的生活。可是,她发现没有了卡迪,她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黑白。
她爱那个男人,她想和他在一起,这种渴望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痛苦难过而消失半分。
如果她能做得更好一些,就不会这样了。
香琴紧了紧手里的刀叉,低下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湿雾。
汪-汪-汪-
突然的,后院起向了杜宾警戒的吠吠声。
几个值班的保镖闻声聚到了后院,亮起的手电筒照向路灯照射不到的树林黑暗处-
香琴抬起头来,透过玻璃墙向后院的方向探望,只见几个保镖牵着两只狂吠的杜宾跑进了树林里,因为太远,她没看清楚树林里的情况。
“是不是有人闯进来了?”以前也有过有人私闯民宅的情况,而且还是寻仇的。这让香琴不禁紧张起来。
“呀,我的鳄鱼宠物们有饭后甜点吃了。”马托看了一眼嘈杂的后院,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有人闯进家里来,香琴哪里还有用餐的胃口,起身走到窗前,想要更清楚地看清树林里的情况。
很快的,两个保镖左右挟持地将一个披头散发,一身脏兮兮居家服,光着脚丫头的男人从树林里拖了出来。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卡迪,他以为翻过后院的墙偷偷溜去香琴的房间,哪里想他才到翻到树林子就被那些该死的看门狗发现了。
他被两个大汉拖着出了树林,远远的,他就看到了站在餐厅落地窗前的香琴,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扯着嗓子大喊:“香琴……香琴……”
“卡迪?”虽然两人隔得有些距离,屋子里的香琴还是听到了卡迪的呼喊。
他怎么来了?
眯眼细望,天!那是她认识的男人吗?
披头散发,一身脏兮兮的,就像是从难民营里跑出来的一样。
而且,他身上的暗红色是怎么回事?那并不像是素色居家服有的图案?是血吗?
香琴心弦一紧,正想从餐厅的后门出屋,却被马托拉住了。
“你干嘛?”被拉住的香琴回头看一脸严肃的马托。
“和那种男人纠缠不清下去没意思,他根本不可能给你幸福。”马托说。
“爸妈对卡迪都没那么大意见,卡迪哪样你了,你这么心存偏见的?”香琴挣脱马托的大手,瞪他。“少管我的事!”
“我可是为你好。”马托耸了下肩,也不再拦她。
香琴看了一眼担心她的马托,目光温和了一些:“我只是……需要再确认一下。”
说罢,她夺门而去。
“你们这些粗鲁的家伙,放开我,我会自己走。”白天被暴打一顿的卡迪还浑身疼痛,现在被左右挟持着像拖沙袋一样往前,他觉得自己的胳膊快被拽断了。
那两个大汉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拖着他继续往前。
被灯光照亮的鳄鱼池,越来越近,看得卡迪心惊胆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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