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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真凶(1 / 1)

我自然没有回到家里住,而是依旧住到了早先明宗远给我安排的这个住处,他告诉我我家已经被封了,因为出了苏云招的事,我又是第一嫌疑人,所以暂时我是回不去了,就连我也不能随意露面。

我在那地方住的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枯燥,不过单亦扬很适应这样的生活,我见他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应,认识时候都是衣服怡然自得的神情,却并不是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而是他性格似乎本来就如此。

与他相处了之后,我发现他是一个很深邃的人,不过他的这种深邃像是一潭没有任何动静的湖水,但如果你想彻底了解他,就会溺毙在这平静的湖水之下。这就是我对他的一个整体印象。

可能是我本是不到家,又或者是单亦扬的目光更敏锐,只是第一天他就发现了我在观察他,然后他直接就说了出来,他用波澜不惊的声音和我说:“你在观察我。”

我像是做贼一样被那个正着,尴尬无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掩饰,只能就这样看着他,这时候我感觉找任何说法就显得非常苍白无力,他却并没有想要从我口中得到答案,因为他的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只是在告诉我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他继续说:“你与其将时间花在我的身上,不如多观察自己,有时候,人并不了解自己,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这话说的深奥,当时我并没有很留意,因为我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说的话上,而是专注于如何化解这种尴尬,我只是以为他有些愤怒而已。

再之后他用非常巧妙的方法见到了明宗远,我不知道他和明宗远说了什么,因为当时我并不在场,再之后,我和单亦扬就被明宗远收到了队伍里面,而且我的苏云招死亡的嫌疑人身份,也就这样没有了。

对于我来说我非常好奇他是怎么和明宗远交涉的,又说了什么,可是单亦扬一个字也不肯透漏给我,至于明宗远那边我更是不敢去问了,于是第一次开始觉得单亦扬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这个人是有一定的手腕的。

我自然是和单亦扬作为一组,不过他无论是从手法还是娴熟度上都要老练很多,我甚至怀疑他此前是不是就是做这个行当的,只是他不记得了而已,但这事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事实。

虽然我的嫌疑被解除了,但是明宗远建议我说我家里暂时还是不要去住了,就先住在这里,我在这里住习惯了反而觉得这里更像一个家,至于我一直住着的那个家,反而变得陌生而且危险,让我不愿再回去了。

进到明宗远的队伍里之后,我才发现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明宗远并不算警局的人,他的办公地点之所以会这么隐蔽,因为这只是一个临时的办公点,也就是警局把暂时闲置的地方腾出来给他们用了,明宗远也没有和我们解释他们的部门,好像这是一个不能随便说的秘密一样。

我和单亦扬都没有出外勤的任务,负责整理内部文件和资料,因此我也接触到了这一个案件的一些机密材料,虽然只是所有材料的一部分。

我首先知道的,就是那两个民警的事。

疯掉的那个是被流传的最多的一个,因此虽然我知道的不是很全,却八九不离十。唯独神秘的是死在杂货店里的那个,几乎一点音讯都没有,外界都只是流传说他死了,直到我看见档案,才发现这个人并不只是死了这么简单,甚至单单就他的情形来说,就可以重新定义刘锦程凶案。

这个民警叫官平,他的确是死了,但是他的死却和我想的不一样,因为我在卷宗里面看到了现场取证的照片,刚看到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因为他的身体从头部整个人被切成了两半,伤口的整合程度就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一刀切开的一样。

看到的时候我简直我无法想象,在杂货店里这样一个简陋的环境当中,会有什么东西造成这样的伤害,我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明宗远会这么肯定凶手不是另一个疯掉的民警,因为要我看到现场我也不相信人力能造成这样的伤痕出来,即便是刘锦程也不可能。

当时这个卷宗是我和单亦扬一起看的,我看见他看的很专注,而且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我见他这样的神情,于是就问他说:“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单亦扬看了看我说:“没有。”

他的回答显然是假的,而且还回答的这么平静和理直气壮,但我也没有继续追问,他既然说没有就是不想和我说,我就往下面,果然现场的鉴定结果和我想的一样,我于是看了结论这一栏,发现只有一些推测性的推断,并没有确切的结果,也就是说明这个案子至今还是一桩悬案,不过想想也是,连刘锦程的凶案到目前都一点头绪没有,又何况和这个凶案连接如此紧密的案件呢。

我正这样想着,单亦扬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我被他这么一问摊了摊手说:“没有任何想法,我实在想不到是什么样的手法会让一个人看起来被切开的如此完整,切割机都做不到。”

单亦扬却说:“我问的并不是这个人身上的伤口,而是这个人为什么会死?”

为什么会死?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是却从没有深入去想过,也想不通,我觉得这个民警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疯掉的民警就是很好的佐证,否则的话是什么样的情形,能将一个民警吓成这样,毕竟我觉得民警的承受能力,是要比一般的普通人强很多的。

单亦扬听了我的这个回答,说了一句:“这个想法太普通了。”

我不知道他说我的想法普通是什么意思,我反问他说:“难道不是这样?”

单亦扬说:“如果当时的情形必须要有一个疯掉的民警呢?”

我没听明白单亦扬要说什么,正好这时候明宗远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刚好听见了单亦扬的这段话,于是他打断了我的话说:“何阳你先不要说话,听听单亦扬是怎么分析的。”

明宗远的这话显然是单亦扬的分析引起了他的兴趣,我忽然意识到,难道我的想法的确是太普通了,以致于自己误导了自己?

单亦扬说:“这个案件,如果抛开他们民警的身份,我觉得可能会有帮助一些,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就把他们也纳入到嫌疑人的范畴里面,就会简单许多。”

说完他看了明宗远一眼,但是他看这一眼却并不是要向明宗远获得认可,而更像是一种观察,不过在我看来明宗远的神情没有丝毫的起伏,反正我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不知道单亦扬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单亦扬接着说:“我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死在杂货铺里的人就是这个凶案的凶手呢?”

我跟不上单亦扬的思路,除了惊讶就是疑惑,而我看见明宗远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似乎是在认真思考单亦扬说的这些话,接着我听见明宗远说:“说下去。”

单亦扬接着说:“这个惨死的民警制造了刘锦程凶案,而之后他死在了杂货铺里,从一开始就有一个误区,就是我们都认为这个民警是在进入了杂货店里之后才惨遭不幸的,如果他的尸体本来就已经在杂货店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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